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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老大,十香*之所以失效,多半因为那三个人。”
“不义则杀”武老大最恨背叛,他宁可饶恕凶徒,也绝不原谅背信弃义,卖友求荣的小人。
武老大盘膝坐在地上,摇了摇头,“呼延统领说这三个人是有非敌,他的话可信。”
刚开始,他们尽皆不认同呼延昭做统领,后来,呼延昭以他的能力,总算获得他们的认可。其中有一半,是武老大帮衬着的。既然武老大说可信,那么就必然可信。
这时候的“通百草”愁眉苦脸,五十种花,按时节开放,十朵一回制约,其数量必然有所减少。但若是从五十种中取十种,即便不算排列,其数目也足够让人头疼。
更何况,夕遥吃掉了哪十几种,还剩下多少种,有哪几种花朵开放,都不得而知。
这是一个严密的过程,严密到只要打破一次规律,便全盘否定,通盘报废。
你不能小看任何一个环节,更不能小看任何一朵花。
“武老大,配不了解药。”
徐酒并没有再次嘲讽,而是鼓励姬老五,“你好好想想,总会有办法。”
姬老五壮士断腕,咬牙道,“有,将所有的花毁去。”
徐酒颓然道,“可是现在都中了十香*,谁还有力气去毁掉这些花。”
十香*,厉害就厉害在,你只要靠近它们,便失去了力量。或许毁掉它们容易,但是想要靠近它们却极难。
众人望向武老大,武老大摇头。他发现中了十香*的时候,第一件事,便是去看雳扬涣有没有事。第二件事,便是奔到院子里,看看兄弟们有没有事。
饶是他内力极为深厚,压制十香*,奔袭这么远,也彻底被十香*所制住。
但他们会坐以待毙么,不会。
风老七吃力地去拔长剑,发出刺耳的摩擦声,最后还是颓然松开了手。倒是徐酒的锅铲顺利拿了,可是锅铲,拿这些花树有什么办法,总不至于将他们炒了吧。
武老大凝声道,“屋内的朋友,请出来帮帮忙。”
萧若离道,“这下如你的意了,去将那些花全部吃掉。”
傅恒点头,夕遥硬着头皮推开房门,走到院子中去。
他们的眼神很冷,姬老五冷哼,“你果然不受丝毫影响。”
这些曾经叱咤江湖的人物,不由觉得悲哀又庆幸,中了十香*,哪怕一个常人,都能置他们于死地。
下三滥的用毒功夫,果然让人防不胜防。
“我要怎么做。”
姬老五有些心痛,“将这些花全部毁去。”
“这么多,什么时候才能吃的完。“夕遥皱着眉头,却让姬老五暴跳如雷,“吃,昨天夜里就是你吃了我的花,才让这解药失效的。”
徐酒也紧跟着大吼,“你居然吃这些花,也不吃我的菜,简直岂有此理。”
一个爱花如命,姬无花培养这些花朵,形成十香*阵,耗费了无数心血。
一个嗜厨艺如命,徐酒精心烹制的菜肴,夕遥居然能熟视无睹,这就是对他的侮辱。
智老儿也觉得难以理喻,“你居然不吃徐酒的菜,反而吃了姬无花的花。”
徐酒威胁,“小子,我保证你今生,再也吃不到我做的菜了。
仿佛吃不到厨王做的菜,便是天底下最大的遗憾和损失。
夕遥却毫不在意,他本就不会吃饭。蓬莱仙人不食五谷杂粮,仅仅凭借朝露便能生存。
“不吃便不吃,我能吃到你的药么?”
夕遥仍旧惦记着“通百草”的毒药,“通百草”和毒王很像,所以他潜意识,便认为“通百草”有毒药。
“通百草”确实有毒药,而且毒医皆通。
“你有病?”
一般,有病的人,才会考虑到要不要吃药,没病的人一般都不会吃药。
但夕遥,明显是个无病呻吟的,“我只吃毒药。”
智老二摇头,“他不仅有病,而且病得不清。”
武老大对着风老七道,“老七,把剑给他,小兄弟,麻烦你了。”
风老七冷眉、冷眼,就连呼出的气,说出的话都是冷的,“你自己过来拿,我已被你害的没有力气了。”
夕遥接过长剑,抽出来,开始砍那些花树。
是他的力气太小,还是剑不锋利,又或者树比较结实,砍了十几剑,才砍出个小口。
徐酒呜呼哀哉,“武老大,照它这么砍下去,非得三两天不可。”
武老大也皱眉,“小兄弟,你没有习过武功么?”
夕遥学过仙术,却未练过武功,所以摇头。
他不知道的是,仙术或许便是更为厉害的武功,是超越了武功的武功。
“你试着把周身的力量集中在剑上,然后发力。”
武老大教他技巧,就怕夕遥半途而废,解不了围。
夕遥似有所悟,雪山气海震动,手掌中微弱的气,流转剑身。将剑轮的高高的抡起,就像大刀一般劈砍。一株花树立马被砍倒。夕遥来了兴致,继续砍伐。
他或许并没有注意到,他每砍一刀,姬老五的脸色便更白一分,砍的全是他的心血。
他已经夕遥恨到骨子里了,你砍的时候表现一下哀痛,有点同感行不行。
即便没有同感,你毫无表情也可以呀,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只是机械地完成任务。
可是你为什么要表现得欢呼雀跃,这简直就是在伤口上撒盐,在心窝窝里捅刀子。
夕遥玩的兴起,丝毫没注意到,自己已经被姬无花给恨上了。
第一百二十三章 毒我吧(上)
夕遥砍完所有花树,仍觉的意犹未尽,浑然没有觉察到姬无花的双目已经喷火。
将雪山气海流通后的气附在剑柄上,居然能产生力量。夕遥就好像找到了一个新的玩具,又好像发现了新大陆一般兴奋。谁都不能干扰他的兴致。
姬无花的怒火不能,徐酒的怨念不能,风秦的冷眼不能,智千山的狐疑不能。
风秦道,“将我的剑还给我。”
夕遥依依不舍地将长剑还给风老七,颇为抱怨地道,“没有诛邪剑好用。”
既然不好用,你为何要依依不舍;既然依依不舍,你又怎能埋怨它不好用。
徐酒冷哼,“你居然说风老七的风潇剑不好用,你知不知道,风潇剑送过多少人下冥渊。你的喉咙,在风潇剑下,绝不会比一张纸还要坚固。你拿着风潇剑,劈砍半天,才将树木全部砍完,也真够有能耐的。”
姬无花依旧执着于他的花,“说,昨天究竟是不是你偷吃我的花。”
夕遥有些不好意思,腼腆道,“没有,也就只吃了一点点。”
姬无花好悬没有晕过去,“一点点,你的一点点,就害我们全都中了十香*。”
四个人对着夕遥怒目而视,始作俑者,居然会为了口腹之欲,偷吃花朵。
他们不知道夕遥想通过吸食毒药,刺激雪山气海,便以为他是为了口腹之欲。
徐酒气的牙痒痒,“你居然不吃我的饭菜,而去偷花吃。”
夕遥不知怎么回答,偷吃便是偷吃了,中毒便也中毒了,承不承认又有什么关系。
智老二还算镇定,武老大一直很镇定,“行了,先把毒尽数祛除要紧。”
夕遥当然懂得望风,这些人丧失能力之下,还如此暴跳如雷,要是恢复了,岂不是杀人的心都有。所以他果断开溜,“我帮了你们的忙,便是互不相欠,你们好好祛毒,我先走了。”
姬无花和徐酒更是气极,这简直就像打了人一个耳光,又在脸上轻轻抚摸,安慰两下,不痛,不痛。但是耳光带来的痛苦,被夕遥直接忽略掉,姬无花和徐酒觉得很痛。
但他们只能看着夕遥扬长而去,他们没有力气去拦下夕遥。
夕遥走进楼里,赶紧关上门,长吐一口气,“这些人好凶。”
傅恒讽刺,“谁叫你要做贼,谁叫你要去采花。”
“吃都吃了,砍都砍了,还能怎么的。”
既然成了既定事实,没有后悔药吃,还能怎的?
萧若离道,“我是你,就赶紧跑路。”
“跑得掉了么,好像有个叫什么听风无息的,我们在云慈城,他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更何况,我们现在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
萧若离点头,懂得分析局势,也是一种了不起的能力。
“你们快点恢复,估计要打一架,我是指望不上的。”
门外的人极度愤懑,所以必然会来讨个说法。萧若离深知,管你有理没理,拳头大便是最大的道理,当下不言,尽力恢复体力,夕遥也不打扰,在旁边焦灼地等待。
十香*的毒并不会一直持久,只要呼吸,就会吸入花香,便一直处于中毒状态。夕瑶将花树砍掉,便去了其根本,花香会越来越淡。彼强我弱之时,避其锋芒;彼弱我强之时,奋起反击。
中毒的人,此时,尽皆全力祛除十香*的毒。恢复最快的,便是傅恒,毒全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