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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栈-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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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人?她要嫁什么人?”杜少凡惊悚回身。

“你看不出她对我大哥有意吗?”

杜少凡张口结舌:“他们才刚认识多久?”

“这叫一见倾心、再见钟情,我大哥仪表堂堂,多少女子看一眼就芳心暗许?他却洁身自好,从不沾花惹草,怎么?看咱们是走商的,认为我大哥高攀不起你妹子吗?”

杜少凡连声道:“不不不,不是身份问题,感情无贵贱,只是……只是这也太突然了!”

“这不才刚起个头吗,发展发展就不突然了,再说我大哥为人忠勇正直,有他跟在杜姑娘身边反倒更安全,你就不用操心了。”说着揉揉肩膀,皱眉催促道:“还是烦请杜兄先带我去找堂主吧。”

杜少凡见他额冒冷汗,缩头弓背,像是疼痛难忍,忙要过去扶她:“老弟,你怎摔这么重,也太不小心了。”

善缘避开他的手,“不劳杜兄费力,我自己能行。”

杜少凡见她坚持,也就只好走在前面带路。

来到后院小湖边,见湖心有座水榭阁,侯玉英正坐在台阁上抚琴,琴声幽远,似溪涧流水潺潺,曲到声轻时,忽而弦音拔转,声声急促,有如浪花激荡。

善缘听的心神恍惚,喃喃自语:“这曲子听起来倒与阿爹时常弹奏的【朝雪歌引】有些相似。”

她这句话说得极小声,就连近在身边的杜少凡都没听清楚,偏身问她:“你说这是什么曲子?”

却听阁上传来大笑,琴声嘎然而止,侯玉英扬声道:“小哥没听错,这正是【朝雪歌引】下半阙,二位快快请进。”

顺着水上浮桥到得阁里,见侯玉英侧倚在琴台后,手里又拿了根竹烟管,笑吟吟对善缘道:“看来令尊也是个雅人,小老弟,你倒说说看,我弹得如何?”

善缘道:“我只是听家父弹过此曲,不懂这琴里的门道,不敢乱说。”

侯玉英笑道:“但说无妨。”

善缘想了想,“曾听家父说这【朝雪歌引】描述的是一对进雪山朝神的男女,因缘际会,相识相恋,最后却不得不分离的故事,此曲由家父弹来,柔音婉转,千回百折,听得人不禁潸然泪下,堂主奏时,虽也悠扬动听,却少了几分寂寥哀怨。”其实她哪能真听懂曲中的深切情意,只是凭感觉作比较而已。

侯玉英却哈哈大笑:“说的极是,我本来逍遥渡世,自是不能体会那些儿女情长,只觉得此曲动听,遂闲来一弹,可惜曲谱不全,只得下半阙,寻访各地名师,竟都说不曾听过,今日得知令尊也会弹奏此曲,若有机会,定要好好结识一番。”

善缘只说不敢,肩痛愈发难忍,杜少凡见她面色惨淡,忙道:“唉,堂主,先不说这个,适才善老弟跌了一交,恐怕摔得不轻,正想来向堂主讨点伤筋挫骨的良药。”

侯玉英知道她是肩伤发作,唤她到琴台前搭脉诊视,吸了口烟,懒懒唤道:“红霞,取笔墨来。”

就见一女子手捧笔墨纸砚自屏风后转出,正是先前伺候在正堂上的两名艳姝之一。

侯玉英趴在地上挥笔疾书,将药方递给红霞,“你带他二人去抓药,分量不可弄错。”又对善缘叮嘱道:“这药一方两用,内服外敷,内服者,每日临睡前服用,外敷者,每隔两个时辰换一次药,切记,头三日不可走动过甚,尽量卧床休息,若调养得当,不出七日便能痊愈,服药中,若有任何不适,随时来找我。”

善缘谢过侯玉英,便与杜少凡跟随红霞离开水榭阁。

!!!

日头渐西,集市里依旧热闹非凡,大道两边早早点亮灯笼。杜尔娜走走停停,不时回身与薛支说话。

天色越晚,张罗吃食的摊点越多,油饼汤团一应俱全,炊烟一起,处处飘香。

杜尔娜道:“薛公子,你饿不饿?”

“尚可。”薛支也不看她,与她之间的距离始终保持在两步之遥。

杜尔娜见他虽有搭必应,态度却不热络,心中暗恨他不解风情,嘴上道:“我倒是肚子饿了,走,去看看有什么可吃的。”

带着他七拐八绕,竟然又绕到那家鱼汤铺前,掌勺的师傅一看见她,如临大敌,见她往铺里钻,连忙走出灶台拦在前面:“这婆娘,又来做啥?”

杜尔娜双手环胸,撇嘴昂头:“哟,你对上门的客人都是这态度吗?”

这时铺子里还坐着许多客人,听到外面的动静都看了出来,掌勺师傅不想因为她坏了自家生意,压低声音道:“咱这小汤铺供不起你这尊大菩萨,还是到别家去吧。”

“怎么?怕我出不起钱?”早上出门,杜尔娜忘了带银子,这回可是有备而来,她从腰包里掏出银锭摊在手上朝他亮了亮:“本姑娘有的是银子,就是要买你的铺子也绰绰有余。”

大步走到里铺一张空桌上,把银子往桌上一拍,对小二喝道:“给我来十碗汤!”'霸:。。'

小二结结巴巴道:“客……客倌,你一个人哪喝得了这么多?”

杜尔娜瞪他一眼:“谁说我是一个人?”偏头看向还站在外面的薛支,娇声唤道:“薛公子,快进来坐呀。”

掌勺师傅一看,奇了:“唉?你不是被抓走了吗?怎的又与这婆娘一起?”

薛支却不答他,只略一颔首,缓缓走了过去。

小店做买卖,客人既肯花钱,自然没什么说的,她要十碗,掌勺师傅便打了十碗端过去,只盼能早日送走这个女煞神。

杜尔娜看向薛支,见他坐在对面倚桌看着铺外,似乎心不在焉,不觉气恼,拧眉微嗔:“公子,我有意请你喝汤,你不赏脸吗?”

薛支只道:“在下不吃荤腥。”

“你又不是和尚,怎么学和尚吃起素来?不会是嫌这铺小汤臭,看不上眼吧。”杜尔娜心里憋着火气,但薛支虽然冷淡,却又不失礼,她发作无门,只得转嫁到别人身上,就见她招来小二,把手一挥:“把这十碗汤全给本姑娘倒了!”

小二待客多年,从没听客人提过这种要求,不由瞠目结舌:“客人,你连一口都还没喝呢。”

“要你管那么多!我说倒了便倒了!”

掌勺的师傅听到声音,只好又走了进来:“咋啦咋啦?”

小二道:“这客人忒奇怪,要了十碗汤,一口也没喝,又叫我全倒掉。”

掌勺师傅一听,当下脸就变黑了:“你这婆娘又来没事找事?”

“是我花钱买的汤,我爱喝便喝,爱倒便倒。”说着又拿出一锭碎银放在桌上,细声细气道:“你那锅里的汤我包了,去,全给本姑娘倒进沟槽里喂狗。”

掌勺师傅被她气得吹胡子瞪眼,撩起袖子往桌上猛拍一记,噼里啪啦又吵开了。

就在这时,门口进来个胡须花白的老僧,只见他头戴斗笠,一手拄着拐杖,一手捧着钵盂,颤巍巍的走上前化斋。

掌勺师傅正与杜尔娜争得面红耳赤,无暇顾他,只叫伙计去招呼。

那老僧支起笠沿,瞧了薛支一眼,便跟伙计到灶头打汤,薛支见杜尔娜一门心思放在吵架上,不声不响提着龙头杖自出铺外,却不见那老僧的身影,问伙计,说是朝街西走的,便也顺路寻去,走至街角,就见那老僧站在暗巷里,薛支走到巷口背墙而立,轻声道:“何事找我?”

那老僧也倚在墙边,开口问道:“为何要杀僧兵院的人?”声音嘶哑刺耳,透出一种说不出的阴森感。

“如何判定是我下的手?”

老僧嘿嘿一笑:“你的剑法是我释剑佛老亲传,能瞒过别人,却瞒不过为师的耳目。”

薛支道:“我杀人,不需要理由,想杀时便杀,何需瞒你?”

释剑佛老轻哼一声:“在山野酒店杀我部署也是你随性所致吗?”

“原来那四个贼人是你的部署,要怪就怪他们不该扰我清净,自己找死。”他灭口是为了不让消息过早走漏,更是习惯于赶尽杀绝,既然被发现,也不打算辩解。

“杀人者不止你而已,还有一人你可识得?”

“杀人是顺手,死的人不需要我再杀一遍,谁杀的你便去问谁。”

他态度冷硬,释剑佛老不以为杵反倒连声轻笑:“你随我修禅多年,看来心性难改,莫怪乎法主不敢轻易把任务交给你,这次你任务失败,又无故屠杀僧兵,本应回去领罚,但法主念在你曾经的功劳上,给你个将功补过的机会。”从怀里掏出一个竹筒扔给他。

薛支接过一看,正是缓解血毒毒性的药水。

“宗院设立在江东的宣教点【浮屠众生】近期遭人灭寺,寺里上下无一活口,但自从佛道会以来,江东向来不允许宗院僧兵进驻,你身份自由,法主要你前往暗中调查此事。”

薛支讽刺道:“我以为灭寺是宗院惯用的手段,没想到有人以其人之道还治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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