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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妇生活-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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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样儿!”闪雷讥诮地说,“后屁股上拴个鸟儿,你都能把它抡死!吹呀,再吹呀!”
“你等着,等我长成你那体格的,我先掰过你,再把你从楼顶上扔下去!”
“我可不像你,你看我,心多宽!我掰过你了,我都没说把你扔到楼底下去。心宽体胖,学吧,年轻人!”
丁一坤的气儿没处发,他把脸转向了楼道,望着通往六楼的大铁门说:“咱走时,我也买把锁。”
“你买锁干啥呀?”我问。
“锁呀!锁铁门呀!”
“你锁人家的大铁门干啥呀?”
“他们不是爱上锁吗?我给他们加把大锁,结结实实地一锁,然后,把钥匙往臭水沟里一扔,我让他们进进不去,出出不来!”
六楼顶上是个通风的平台,凉衣服干的快,找到了这个好地方,我们就不在下边儿凉了。上来下去的,把人家倒烦了,用一把坚固的“铁将军”锁上了门,他们自己用钥匙开门,我们的去路被切断了。
“人家傻呀?一猜,就是咱们干的。”我对丁一坤说。
“猜猜呗!咱们走了,他们能为了一把锁报警啊?”
丁一坤是个人精,就是心眼儿老不往正地方上用。
楼下有个酒吧,马路对过有个大型的露天舞厅,中间的那条街是个闹市,三天两头儿就有打架的,砖头子、尖刀是随时可以抓起的工具;年纪轻轻的男孩、女孩在街灯下游荡着;操皮肉生意的女人与过往的男人们搭搭沽沽的……住在五楼,我们总会有得看的。
呆腻了,可以出去溜街。中心花园是最繁华的商业区,步行而去,只有半里地的路程。那散射的街道,我们数不清走了多少遍了!
这里的人同北方相比,显得矮瘦,攒动的人流中,难见几个胖子,饭店招收服务员的身高要求也低得多(一米五五以上);一些七、八岁的孩子们(或者更小)的胸前挎个盒子,装了不少的打火机,在沿街叫卖着;上了年纪的老人们(有的已是满脸核桃纹的八十多岁的老人)挑着筐,试图卖出那不多的青菜……
知了说,这儿的人穷的穷死,富的富死。我们问她,富的人是干什么富的?她说,倒毒品,富有的几个大户都是干这个发起来的,他们的家里有枪。
知了还说,在这儿,五块钱就可以找个妓女。丁一坤和桑林说知了在骗他们,因为这个价低得让人没法相信。知了说:你们要是不信,我带你们去。有一趟街的妓女就是这个价。丁一坤和桑林说,你别带了,你告诉俺们在哪趟街就行。知了把哪趟街的名字告诉了他们。
丁一坤和桑林又去问了在电影院工作的别的人,几个男人都证实了知了说的是真的。
丁一坤和桑林说,五块钱的价,实在是便宜,一包烟钱呗!这个便宜是一定得占!几个男生也都说要去,至于他们去没去,啥时去的,没人向我报告,我也无法记录。
当地的人有一个特点,是我不愿意说的,那就是经营中的不善之举。这种行为,遇见一两次,是偶然;如果屡屡碰上,则不可视为特殊,而是普遍了。买菜,买鸡蛋,买绣花鞋垫……谈妥的价钱,等你掏出钱来,就是另一个价了;假如你真的忘了带钱,遇上了茬子,他会追出半趟街来骂你,从此,在这条街上,让你臭名昭著。我们以为只有外地人才享有此等“殊荣”,其实不然,他们宰人是不分里外的,该出手时,绝不手软!
我在当地的报纸上看到了一篇文章,作者写道:他和家人去饭店吃饭,点了几道菜,吃饱喝足,一结帐,傻眼了,几百块钱!
“怎么搞的吗?去把你们的老板找来!菜谱上明明写着‘牛肉 九元’,你怎么收我一百三十五?”他问。
一五三
  “我就是老板。你看仔细喽,‘牛肉 九元’,是指一片牛肉的价钱,给你们上了十五片,一共一百三十五。我早算好了,一分钱没多收你的!”
“你……你……这三屉包子,你说说……”
“三块钱一个,一屉十个,三屉三十个,一共九十块钱。”
“茶水?
“五块钱一杯,一共九杯,四十五块钱。”
“你这是什么茶呀?你说茶水收费了吗?”
“你问了吗?你没问哪!”
“我……我要告你们!”
“告去!请便!但是,你先给我把钱付清了!少给一分,别想踏出这个门!”
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
作者交够了钱,才得以脱身。
我们的邻居又吵架了。
夫妻俩经营着一家“一至五元店”,辛苦是不必说了。一儿一女上了高中,大儿子正要参加高考。他们家的矛盾集中突出在父子俩身上,儿子爱玩儿游戏,父亲盼子成材,望穿了他“盈盈秋水”。两人是每星期必吵一架,能静上两天,儿子规规矩矩地拿起了书本,读没读得进去,就另当别论了!
他们吵架的时间,通常是选在晚上十点以后,那个父亲喝完了酒,用他那练惯摊儿的嗓子骂儿子,从上半夜持续到下半夜,声音嘹亮、深远、富有穿透力,而且,中间还穿插着拍桌子声及摔盆子、摔碗、摔筷子声,吵得我们无法入睡。最为恶性的一次是,他从厨房拿起了一把大菜刀,架在了儿子的脖子上,声嘶力竭地喊:“我要杀了你!我杀了你!”儿子摊在了地上,面无血色。
“咱们快去劝劝吧!要出人命了!”我说。
隔窗观望的许诺说:“大人管孩子,最好别去劝,越劝越完!你想想,他是爹,他能把他的亲生儿子整死呀?”
“他这样管,孩子白天上学,能有精神吗?”
“恨铁不成钢呗!老两口开那个店,一块一块地挣,能挣几个钱呀!盼着孩子长大了能有个出息呗!”
父母不成功,为什么偏要把希望转寄在孩子身上?
无论那个父亲对儿子吵得多么凶,那个母亲和女儿像是从屋子里蒸发掉了,我们听不到她们的任何声音——不许劝架,可能是他们家的家规吧?
腊月二十七,伊江开车带我们去黄果树瀑布。
我晕车,就闭着眼睛,迷迷糊糊的,快到地方时,大脑里突然出现了一汪清水,水旁有大小不等的石头,有干草,还有一棵树等等。
到了地方,大家下车了,伊江买了全体的票,我们顺着路走了下去。
走到半上腰,我突然停住了,我被看到的一幕场景镇住了,它不是什么特别的景,正是我在车里迷糊时,头脑中出现的景!我已经走过去了,我说:“不对不对……”我又往回倒了两步,“就是它!就是它!”我向他们说,“这就是我刚才脑子里出现的景!你们看,这水,这石头,这草,这树,一模一样!一模一样!一点都没差!”
有几个过来看的,他们乐了乐,又往前走了,只有我还在那惊叹着。
在我的身上曾有几次奇怪的事。
在1984年,我们进行高考之前的体检时,班里的学生都在医院的一个屋子里,量身高,量体重。测握力时,工作人员给我了一个工具,让我用最大的力气握。我一握,表针就从一头跑到另一头了。
工作人员说,“这表……这表咋……你再用另一个手握握。”
我按她说的做了,表针还是从一头跑到另一头了。
她拿去看了看,说:“这表坏了?”她向一个同事喊,“表坏了,再换一个吧!”又向在她身边站着的我们班的一个男生说,“来,你再试试,看是不是坏了。”
男生一握,表正常。她又找了几个人来试握,表都正常。再让我握,表还是从一头跑到另一头。表是好的,差异的是力气。
她指着我,大声地向我们的班主任说,“你们班,她的力气最大!以后再有出大力的活,都让她干吧!”
整的我这个不好意思呀!如果是男生,说你力气大,是好事。我一个女生,弄出个“大力士”的名,我自己都不能接受。
她问我:“你在家是不是啥活都干?你干啥了练成了这么大的力气?”
我像一只受伤的鸟一样说:“我没干啥呀……我妈也不让我干活呀,净让我学习了……”
我的力气从哪儿来的?工作人员不知道,我也不知道。
还有一次,我的手心和脚心热,热得我难受,尤其是在来月经之前,热得更甚。正好炕上有淘气儿他们学校发的做实验的材料,他不用了,我拣了起来。有一个像手电筒上那么小的灯泡,还有两个特别特别细的电线,我想:我把它们接到脚上吧,看是什么样。我把电线的一头接到了左脚心上,一头接到了右脚心上,同它们连着的小灯炮竟奇迹般地亮了!哎呀我说这个可挺好玩!我把脚心上的任何一头的电线拿开,灯泡也自动灭了。试了几次,都是如此。我又在我的手心上试了,同样的结果。
再有一次。我在家里看了一上午的书,想休息休息,就躺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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