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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少爷作了什么孽-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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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口中,潮湿,滑腻。“公子。你说我能不能做男人?”阿娇忽然停了下来,将一双胸在曲鸣两个脚底蹭来蹭去。
“阿娇别停。”曲鸣将两条腿牢牢在她腰间收紧。
阿娇被带着向前爬,直到整个身子俯在曲鸣身前。小手握着曲鸣的,将它引到自己的潮湿处,一下下轻轻拍打,时而让它就着湿润上下滑动,却不放它进去。“公子,爹爹说,皇上有意赐亲给阿娇。好像是哪个皇侄。”
曲鸣心里一沉,真正是冰火两重天。阿娇的爹爹是谕旨亲封的正三品尚书,自己哪敢高攀,不说她家穿的摆的,光是用来喝水的杯子,自己家几十年不吃喝也未必买得起。连家的狗眼看人低,自己到现在还难以忘怀。
“可是。”一只小手握他握得又更牢固些,将它摆正:“可是,阿娇喜欢公子。若是公子上门提亲,阿娇寻死闹活,爹爹哪敢不同意。”说着,用力向下一沉,曲鸣瞬感一阵温热潮湿。
随着柔软腰肢的左右摇摆,猛被紧致潮湿包围的曲鸣再也忍耐不住,一把扯下脸上帕子,将鱼一般光滑的身子压下。
“阿娇,明儿……我就让爹爹来。”
屋中喘息声起,男子四肢与女子细嫩的身躯纠缠不止。迷乱间曲鸣的嘴朝身下人劈头盖脸啄去,含糊不清的话伴随着猛烈的撞击:“阿娇,你真是……又湿,又滑。”
酒里的药和帕子上的香,让曲鸣威猛无二。事毕,他疲惫万分,沉沉睡去,鼾声大作。
纵观全局的花落很满意,轻轻从房顶落下,走到桌边。
“姑娘。”阿娇站起身来,脸上是还没有退去的潮红。
花落指指软踏,示意她坐。“差不多了。我在廊水给你们置了间清净房子,依山靠水,房前三十亩地,这是身契地契,你收好。事成后,我派人送你过去。”
“我……我哥呢?”
花落想起程衣的话,“程蝶是女子,从那地方出来不容易,还是隐避的好。在下却真心喜欢唱戏。”终归是金银的诱惑太大。据说现在程衣出入的排场,都快赶上皇亲国戚了。
“他说想留在宋城。”
“那便……随他。”程蝶跪地恭敬对着花落磕头:“姑娘大恩大德,程家兄妹无以为报。姑娘日后若有什么事,尽管吩咐。”
花落闻言沉默了一下,指指桌上那套玉光瓷杯:“别的都罢了,这杯子还是……还我吧。”
空手套白狼,哪是说来容易,自己珠宝首饰都当了,为了多筹钱,还是死当。也不知赎不赎的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



9、曲公子好久不见(八)

高远的天空,布满阴云。是个要下雨的日子。
一处孤寂的小楼伫立在片片竹林中,风起时,竹声掩映,清冷寂寥。
“回主上,属下无能,晚了一步,已被人买去了。”小楼前的平地上,跪着一个二十来岁的男子,身形细小,面容平淡,声音也极为细微。
“再买回来。”一个声音隔窗传出,说话的是个女子,看不清年岁长相,只听声音婉转妩媚,带着几分低沉的魅惑。
“主上,属下无能。怕是……怕是跟买主说不上话。”回话的人将头压得更低,身上因恐惧而止不住的战栗,头上渗出一粒粒豆大的汗珠。
“哦?”一声含笑刻意拉长的声音饶有兴味的传来:“可真是越来越有出息了。”
里面的声音明明娇中带笑,却吓得回话之人猛的匍匐在地,浑身战栗,嘴里不停的打着冷战,“主……主……主上饶命……”
“买主是谁?”里面的人收了笑,声音依旧甜美,却已含了几分清冷。
“回主上,是将军府……五公子,沈仙。”
“沈,仙。”随着冷冷两个字吐出,一柄银针破窗而出,似是有眼睛般,深深刺进那人喉咙。
“听风楼真是越来越不争气了。”里面的女子遗憾万分的幽幽叹口气:“你们都学着点儿,像这样办事,有几个,怕是要死几个。”
“是。”小楼周围现身出数十个白衣身影,跪地朝窗子方向行个礼,不等里面吩咐,便有四人上前将刚刚毙命那人拎起,训练有素的朝远处飞去。轻风如踏雪,瞬间没影。
相比小楼的寂静,梨苑就显得热闹多了。
花落最近几次听戏,都听得很热闹。
戏文还是老戏文,如意厅却多了两个常客。
北方流寇渐起,太子为立功,自请去平乱。太子一走,安怀整日得闲,常带好酒来陪花落听戏。
沈仙被花落赶了几次,旧招重使,几坛美酒收买了安怀。本来花落听戏就不多言语,有时听腻了还写几个字,沈仙一来,如意厅便热闹许多。
梨苑最近排的新戏,叫《有曲难连》,是根据宋城真人真事改编。
曲家官职低微,二公子却生得面容整洁,举止文雅。
连家官至五品,官大钱多。二小姐待嫁闺中,嫁妆丰厚。
曲家若是能攀上连家这么棵大树,曲老爷的官职总会也向上挪挪。
于是两个孩子的亲事便有那么一丝苗头。连家虽嫌曲家门户低微,却也看中曲老爷进士出身,一手标准的雕花小楷,会写文,擅议事。
正当两家亲事紧锣密鼓商议时,曲二公子出了岔子,声誉受损。连家一气之下,不再理会曲家。
曲老爷脾气暴躁,却是个粗中有细之人。使尽了法子,连求带赔罪,连家冷了曲家月余,面子找回,应了这门亲。
曲家大喜过望,正待上门提亲,曲二公子却亲自跑到连家门前,铿锵有力,洋洋洒洒一顿长篇大论。
总的来说就是一句话:你们家狗眼看人低,本少爷还就不鸟你! 
戏文就只排了这么上半阕,听戏之人无不为曲少爷不畏权势,清廉正直的光辉形象而拍手称快。
而其实下半阕,却远远比看到的更精彩。
“我那天在街上晃悠,远远就看到曲家老爷亲带车马,一脸喜气敲开了状元府。我正纳闷呢,都听说新状元病了没上任,里面何时住了人?几句话下来,曲老爷怒吼了几声,蠢货!蠢货!便一脚踢翻了车子,斥马就跑没影儿了。你们猜那车里装的是什么?好家伙,全是下订礼的金织罗彩!也不知这曲家是怎么了,难道要让儿子娶状元?”
沈仙玩味的盯了一眼花落,见花落竖起耳朵听,写字的手放慢,不由得心里得意起来。更加笑容满面往下讲。
“唉,人都说我爹脾气大,可我瞧那曲老爷脾气更是暴躁。听说回府便关了门,拿了棍子。可怜曲二公子那么一个柔柔弱弱白皮红瓤儿的清秀少年,几棍子下去便叫声全无了。曲老爷犹自不解气,又加旁人教唆,以为他是装死,朝他腿上给了几下狠的,完喽!完喽!好好一个翩翩美少年啊,腿断了可就影响风度了……”
沈仙遗憾万分的瞥了眼花落,长长叹口气,她只顾着听,头还是不抬,都没有看自己一眼。
“如此得罪了连家,连家哪里好惹。前一阵儿两家相好时,曲老爷按连家的意思给太子出了好几条议事折,打算走太子的路子挪官位。太子按其中的一条养敌为患奏与皇上听,却被二皇子驳得哑口无言。不得已自请去灭流寇。这口气,回宋城必是要出的。到时候有连家恶人告状在前,曲家怕是赔了儿子又丢官。”
太子的事,安怀自是最清楚不过,喝了一杯酒,将后来的事讲了。
听着那边说说笑笑,花落的心里很平静。
那套玉光杯出手,八千两回来了。
程蝶在九叔护送下,去了廊水,九叔回来前给状元服了解药,程蝶启程的同时,状元郎也神清气爽的上马就任。
是时候,再去看看曲鸣了。
曲府最近很不太平。
“爹,爹你再去问问!真是谕旨亲封的正三品尚书啊!儿子去了那么多次,不可能看错的啊!”榻上的曲鸣半躺个身子,强力支起前肘哀号。
“傻儿子,八成这是连家下的计,你他妈这好色的毛病,就是改不了!”一巴掌下去,曲鸣哭嚎得更是厉害,却也不敢再说话,只将身上棉被劈头盖脸朝自己脸上蒙来。
站在他床前的高大身影放下手,徐徐叹了口气:“何苦再等太子回来为人鱼肉,儿子,曲家满府都被你给害了。爹不能束手就毙,已请旨下调。日后你自己,好自为之。”
“爹!爹你要去哪里?儿子……儿子跟你一起走!儿子……儿子再也不做错事了!”曲鸣听闻,吓得赶忙跳下床,两腿却不听使唤,一个轱辘掉在地上。他双手用力向前爬了爬,死命拽住父亲衣衫下摆:“爹……爹您不能不要儿子啊……”
笑话。官都没了,要儿子何用,何况还是个没娘的庶出。果真姨娘说的对,这等见色忘义不知廉耻之徒,留着就是祸害,当初就该一棍子打死,总比这会儿没了前程的好!曲老爷越想越怒,见曲鸣还拽着自己没完没了哭嚎,心里更是烦躁,抬起一脚朝他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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