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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色:纨绔少东霸宠妻-第4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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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妈接过她来后,后背已经起了一身冷汗。感觉这靳家父子在的地方,简直像战场的,充满杀戮气息。

靳远看着王妈抱着孩子的背影消失在二楼,才将目光落在靳名珩身上,问:“你不与我亲近,难道我连看自己孙女的权力也没有?”

靳名璞现在即便不被判死刑,怕是也会终身监禁,哪怕他动用所有关糸能出来,怕是也要等到二十年或四十年后,那时他还活不活着都成问题,所以他不能期望靳名璞会给他生孙子。

说起来靳远的亲情缘薄,少时父亲早逝,与母亲疏离。如今大儿子与他可谓水火不容,小儿子又进了监狱,想想真是讽刺。

靳名珩闻言,那无波的眸子恍然窜起一股火焰抗日之铁血军魂。

“孙女?你觉得你有资格提这个词?”靳名珩问,眼睛虽看不见,可是口吻与模样都有些咄咄逼人。

“靳名珩,你就是再不把我当父亲,我都是你父亲。”靳远厉喝,显然也是动了怒。

父子两仿佛总是这样,多年前起,相处从来没有平和过。这不维持不了几分,他又故态萌发。当然,在他眼里自己的反应完全就是被儿子逼的。

他身体本来就不好,出了车祸后一直在静养,这会儿在公司处理了一天的公务,早就有些力不从心。因为靳名珩的态度又怒急攻心,这会儿捂着胸口又剧烈咳嗽起来。

相比起他的激动,靳名珩反而不同于刚刚的尖利,反而笑起来,说:“生那么大气干嘛,说的对,我是你儿子,这点我可没否认过。”仿佛这个男人总是这样,把别人气得半死,他反而没了火气,笑得愈加云淡风清。

不过他后面又补了一句:“不过那孩子真的不是您孙女,跟靳家一点关糸都没有,是我和宋凝久领养的孩子。”

“什么?”靳远显然有些意外。

靳名珩挑眉:“您不知道吗?小久儿在阳信县准备生产的时候,刘青的兄弟为了替他报仇,开车撞了小久儿的车。孩子当时生下来就死了,这个孩子是我怕小久儿伤心,让甘泉在外面领养来的孩子。”

从前这些都是藏在心里的伤,也是怕宋凝久知道,所以他顾及着,想当成永久的秘密。可是当看到自己的父亲还能这样无耻的理直气壮,为了与自己的女儿亲近向他声讨时,他突然愤怒了。

这世间如果伤人,并非只有谩骂和疾言厉色,他只是这样轻描淡写般地描述事实,便也可以伤人。如愿看到靳远的脸,因为自己的话一寸寸变白,那模样好似有人刮着他的心一样。

客厅里又传来靳远剧烈的咳嗽声,一声比一声强烈,仿佛每咳一声都会将心肺咳出来似的。

痛吗?

对于他来说只是没见过面的孙女而已,而对于自己和宋凝久,一个是亲眼看到自己原本该欢喜迎接的生命逝去,一个被蒙在鼓里,需要靠别人的孩子来抚慰。

这时宋凝久已经换了衣服,听了王妈的阐述,便让她先带夏初去玩具房玩。下楼听到靳远在咳嗽,便知道两人的谈话并不愉快,本想下来看看。

脚刚迈下台阶,便听到靳名珩又问一句:“爸,如果让你重新选择,你还会选择害死自己的亲生孙女吗?”

那一句仿佛一把刀,直直插进了宋凝久,也插进了靳远的心口上。

世界骤然安静,那么静,仿佛哪有那把插进他们胸口的刀下在流血,所以这样灯火辉煌的空间里,仿佛让人闻到血腥的味道。

靳远的脸色变得更加没有血色,他震惊地看着自己的儿子,半晌才想起反驳,下意识地说:“我没有——”

“没有吗?你敢说刘青兄弟不是你的人?你敢说卓越的父亲不是你的人?你敢说青爷不是你的人?你敢说这些人都与我妈的死没有关联?”或许对宋凝久动手不是他的意思,可是他敢说不是他间接造成的吗?

靳名珩一句句逼问,句句说明他了解的事实,却努力没有直问:你敢你我妈不是你杀的?还间接害死了你的孙女?

靳远整个身子已经开始摇摇欲坠,他不敢迎上儿子的目光,仿佛随时都会昏厥过去。

“我身上流着你的血,虽然觉得肮脏,却无法替除双极修灵全文阅读。因为我的生命是你给的,所以我认了。可是我外公、我妈和小久儿,还有我的女儿并不欠你的,靳远,这些我都会替他们一一讨回来。”

他的声音那冷,如尖利的冰渣子一般扎在靳远的胸口。起身,上楼,留给他一个绝情的背影。

靳远的唇抖了抖,想要叫住他,才出现自己已经失声。

宋凝久对于自己听到的事太过震撼,还站在那里。靳名珩却像没有看到她一般,已经越过她迳自回了房。他的表情太过冰寒,看似无情,可是父亲杀了母亲,还间接害死了自己的女儿,谁又能了解他到底有多伤?

现实,为什么总是这般残酷?

此时,宋凝久已经无暇去顾忌自己孩子死亡的真相,更没有心思去质问楼下的靳远。等她回过神来,更加担心的是靳名珩。她甚至开始为他心疼,心疼他心里将这些诸多心事与痛苦到底藏了多久,这么多日日夜夜又是如何挣扎?

转身,随着他进了卧室。握着门刚刚推开,一道黑影便倾压过来,她被压在门板上的同时,唇也被攫住。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在撕咬。

他用力吸吮,啃咬着她的唇,就连撕扯衣服的力度都变得十分野蛮凶悍,完全不似往常怜惜的模样。她知道他痛,所以忍着,任他为所欲为。

唇被咬破,唇间溢满血腥的味道,却不足以慰籍他心里的伤口。便沿着她的唇角到脖颈,留下一串深深的印迹,她知道他在发泄。

粗重的喘息在室内响起,她被的衣服被剥下来后,身上还留着白天欢爱时留下的痕迹。他在上面又搓又揉,仿佛要将她弄进自己的身体里去。

她整个人已经瘫软地站不住,靳名珩将她抱到床上。楼下仿佛传来异样的骚动,两个人都没有管,但是很快便有人在这时候门板又被敲响。

“靳少,靳先生在楼下晕倒了。”外面传来保镖的声音。

“滚——”回应他的只有台灯砸过来的声音。

保镖感受到他的火气,立即噤了声,世界恢复安静。

他动作有些急迫,她感觉疼地微皱起眉,无意识的痛呼也溢出口,他方才清醒过来。动作骤滞,抱着她说:“对不起。”下午两人刚刚做过,尤其很激烈,他不该不顾念她的身体。

尤其是现在,他不是为了做ai,而是为了发泄。这个女人是他是最爱,准备呵护一辈子的人,他不该这么对她。

宋凝久却回抱住他,说:“名珩,不要说对不起。”他对她痛,他是她的丈夫,她应该为他承担。只要可以令他舒服一些,她不在乎。

他却没有继续,半晌才问:“你是不是都听到了?”

声音听来平淡,却好似压着诸多情绪。原本炙热的空间仿佛瞬间降至冰点,就连彼此的血液仿佛都是冷的。外面的躁动声,随着车子引擎发动的声音远去。

许久,她才抱紧他,说:“不是你的错。”

两人贴近,她企图用自己的温度来温暖他,却发现自己浑身也冷的打颤。大概是在害怕吧,从未想过,人性竟如此可怕,可怕到夫妻,骨肉亲情都可以舍弃。

靳名珩吻着她,说:“你有我。”

她点头,两人紧紧抱在一起。像是冬天的蚕蛹,需要偎过渡过这个冬天……

——分隔线——

那天之后,靳远再次进了医院。他们都知道,可是没有人去打电话了解情况,就那样抱着相拥而眠。

睡梦中,靳名珩好像梦到了母亲,她不再是披头散发,神志不清的模样。穿着青花瓷花纹的旗袍,头发挽着贵妇髻,却面色狰狞,问他为什么不给自己报仇。

有时会是个花甲老人,用向他伸出枯稿的双手,好像要扼住他的脖子。

画面有些乱,根本没有章法。没多久便看到靳远,他掐着一个刚出生的婴儿脖子,疯了一般地用力,眼珠都要凸出来。那孩子一直在哭的撕心裂肺,每一声都像刀子般割着他的手。

梦里,他睡的极不安稳,像个无助的孩子一般。抓着宋凝久的手,他痛苦地喊:“妈,妈……”

她并没有喊醒他,而抱着他,用自己的身体为他妈取暖,一遍又了遍地安抚说:“名珩,还有我在,还有我在的。”直到许久许久,他慢慢平稳下来。

总之这一夜靳名珩睡得十分累,再醒来时外面的天色已经亮了,暖暖的阳光照在床上,仿佛昨天的经历只是一场空梦。身侧是空的,宋凝久今天起床比他要早。

披了衣服进浴室洗漱,然后下楼,发现今天家里也特别安静。只有厨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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