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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视同人)天意之相见不晚-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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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科学研究,是没办法分析和解释的,更不能勉强硬来。
“干的漂亮!”许诺情绪饱满冲我竖大拇指,连带着我的情绪也随之饱满起来,大有知遇之感。她接下来问,“老先生,那你当年结婚,是人家介绍的?还是自个儿遇到的?”
啊,真是很多很多很多年前的事情了,我和余素,还真是人家介绍的。可如果没人介绍,象我这样木讷无趣之人,可能一辈子都没办法组织家庭,享受天伦吧。
那是余素,我的妻子,不,前妻,离开我二十多年后,我头回用顺畅,平静,和缓的情绪讲起她,在此之前,即使与刚儿之间,都未曾有过的流畅。
我告诉许诺,我是一个如何乏善可陈的工作狂,余素的出现,象神迹降临,她热情,美好,善良,温暖着我的人生。她超过我预想太多,深深地撼动着我,让我的心再也不能象从前般平静,无论干什么,都没办法全情投入,我的灵魂,有一部分,被余素狠狠占据,不能不惦记她。很可笑,我为我的妻子患上相思病,被胸口那陌生的,湍急的热度,惊得再也没办法直视妻子的眼睛,甚至我会在暗夜中坐起,趁着月色迷蒙,欣赏她的面目,感恩老天让我与她相守。而这一切,余素并不知晓。
余素是记者,生下方刚那年,她被委派去采访印尼华侨,来新中国援建的造桥专家李纯恩,之后是一系列追踪采访,我的妻子逐渐爱上李纯恩。长达六年时间,他们不间断书信往来。虽然那只是精神上的出轨,他们之间连手都没牵过,但我还是无法忍受这件事。我不太会处理感情问题,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是笨拙地要求他们之间停止通信,也努力告诉妻子,我很爱她,不想失去她,后来更为此和她吵闹过,都没办法再挽回妻子的心,我们还是离婚收场。
再后来,遇到那场政治风暴,李纯恩未能幸免遭遇屈辱,余素怀着他的孩子,跳楼自尽。接到她的死讯,我曾两日躺在床上,水米未进,恨不能随她而去,亏着方刚救了我。那年,我的刚儿不过六七岁,我这个鲁钝愚蠢的父亲,未能照顾到他,却要他来照顾我。
不过,自那后,我知道,我已经熬过我人生中最痛苦的部分,再没什么能打倒我。我没再婚的打算,一切精力投入到工作中,做回最初那个和这个世界有点格格不入的工作狂,但我认为,那是最纯粹的自己。
只是,命运很懂得如何暗算人,刚儿再婚,与他妻子并不快乐,他走了他母亲那条路,遇到的对象,竟是李纯恩的妹妹李完。我曾经没办法接受,可最终,也想通了,哪有放不下的爱恨?有什么是值得一辈子不能原谅的?李完和刚儿真心相爱,小宋,就是我的儿媳妇,都能给刚儿和她自己一条生路,我更不能再固执,我希望刚儿能获得幸福……
我的叙述,不比许诺曲折动人,但许诺却听的倍儿认真,她眸子晶亮,面色凝重,等我讲完,她忽地凑到我跟前,鼻尖都快挨上我的,我尽力往后躲,她还尽力往前蹭,语气颇为凶狠,“你说,你是不是有你的计划?”
我错愕,扶扶眼镜,“计划?”
许诺一字一顿,“复,仇,计,划。”
“复仇?向,向,向谁?”
“当然李纯恩。”许诺眉飞色舞,“李纯恩现在不是不造桥,改盖房子了吗?跨国集团的商业巨子,生意遍布全世界。你是不是想让方刚潜入他的集团,捣乱他的生意,从而毁掉李纯恩的事业,让他债务压顶,再无翻身之日,从此流落街头,穷困潦倒,贫病交加……”许诺四个字一串的词流水价往外冒,闹得我哭笑不得,这都哪儿跟哪儿啊。把她推回她那张床上坐,我告饶,“你这满脑子都琢磨些什么?净没影儿的事儿。”
许诺特失望,“啊?你没想报仇哇?一点都没有?”
“一点都没有。”
许诺的沮丧几近肝脑涂地,整张脸垮下来,“老先生,不带这样的,你这也太圣父了,夺妻之恨,不共戴天,怎么都得让那姓李的活不痛快一回吧。再者说,你不报仇就算了,还把一活蹦乱跳大儿子送给人当妹夫,亏不亏?”特别挣扎地,她再问我,“一点儿都不恨了?”表情里唯恐天下不乱的意图堂而皇之,‘老先生,想报仇的话,咱鼎力相助。’
我冲口而出,“不恨了。”随即,片刻怔忪,因为,在这之前,英国时候,捧着研究成果获得的奖杯,想起余素,我仍有百感交集,爱恨相叠,可在我面对较为陌生的许诺,将往事前尘一股脑儿兜出之后,确确实实,胸中平和,再无怨念,我确定,“真的不恨了,更不会想复仇。其实仔细想想,我很感激余素,如果她不曾来过,陪伴过我,可能我这一生,都没机会体会那么强烈的感情。”
“哦靠,就算都放下了,也别这么无怨无悔还带感激的呀。气死我了……”许诺双手蒙住脸,维持住坐姿,缓缓朝侧面倒下,她用这个搞怪的动作表示她的情绪,加重语气,“要是有人敢这样对我,我非用手术刀把他剁成馅儿不可,老先生,这他妈真是让人活不下去啊啊啊啊啊啊……”
我被许诺逗笑,笑着笑着,心里又泛起丝酸楚。许多年过去,我这也是第一次深深切切,感受到外人,对我的感情际遇表示出十足十的不平。虽然我不是很在意狷介,但我知道,对于余素抛夫弃子地离开,很多人都还是客观理智地,认为问题倒不全在余素那里。当然,理性上,我也是这么认为。可是,许诺那种近乎偏执冲动的感性态度,却让我有种找到归属感的暖与慰,这年来年去,堆积在我身上的孤苦尘埃,竟在许诺这里找到了出口。她慷慨无私,对我放开她的仗义与友谊,令我体内深藏的热情,象遭遇到闪着火星的信捻,被轻易点燃。而像我这样的人,拘谨矜持惯了,一旦奔放起来,就很容易显得象失态,我轻声念,“应该喝一杯。”
许诺拳头重重捶床,“好主意!”
我静默,未提醒她,我是病人,她是看护,我仍有低热且有心脏病,不适合这样的彻夜长谈再加酒精刺激,啧,小丫头确实不适合当医生啊。可不管了,我贪图这能燃亮我热度的分分秒秒,很快乐。
眼见着许诺,转瞬间不知从哪儿弄到大瓶香槟,我未问来处,决定做个不煞风景的忘年交,纯欣赏许诺的道行即可。没有酒杯,香槟倒在搪瓷缸子里,不紧不慢小酌,我和许诺应该又聊了很多,我甚至跟她提起我的几件丑事。比如有一次,忙着赶开会,脑子里光惦着会议内容,如厕之后忘记系皮带,发言时站起来,裤子掉下去,惹同事们发噱,又因我两腿精瘦苍白,得以众同仁赠一绰号,笔杆先生。
笔杆先生!许诺笑得倒在床上揉肚子,连叫哎哟。
我与她共开怀,感慨,“这些以前我没跟人提起过。”
许诺自得之色,“我是谁啊?我们局,要论问口供,本队认第二,谁敢认第一?”
啊?把我当犯罪分子般问口供?哎哟,这个也好笑,但我装出很不乐意的嘴脸。
许诺立马安慰我,满嘴的火车都快跑西伯利亚,说,“本能,习惯,非针对,别介意,咱哥俩走一个。”闷掉大半杯香槟,“我这人吧,话痨,有什么就说出来,不往心里闷,是直接了点,可痛快,是不?呵呵,我话密的时候,我妈说,就象整只舰队火力全开,吵到死。”念及许诺口若悬河之功力,那种好似一整只舰队冲到脑子里乱扫的崩溃感,我不由得为自己和前温院长有如此相似的联想而再度大笑。
我笑的很厉害,以至略有呛咳。些许酒意作怪吧,是有些晕陶陶糊里糊涂,但心里清楚,之前活过的那些岁月里,我没这样笑过,那也是因为,我从前没遇到过象许诺这么有趣的人物。这孩子后来还唠叨,“就我们家老头老太,嫌我话密起来象整只舰队在开火,那就别惹我啊,动不动来个相亲啊介绍对象的,不是明摆着给我这只舰队添加弹药库吗?我想不嘴碎都不行。”
弹药库,这个更好笑,我边笑边冲许诺伸大拇指。许诺认为这还不能表达我们之间相知相识的深度与广度,要求“来个五。”我一时未能意会,许诺解释,“就击掌啦。”这很怪不是吗?又没啥好庆祝的,击什么掌呢?但只要许诺乐意,管他的,我与她一掌相击,发现,许诺的手掌,很硬朗,很有力量。我执着她腕骨处,察看她掌心,哇,有层薄茧,“怎么弄的?”我问。
许诺比划,“练枪和技击,你忘了,我警察。”她反过来看我手掌,鄙夷,“乖乖,我的先生啊,你从来没干过家务活是不?瞧瞧,比娘们儿还细皮嫩肉,十指不沾阳春水呢。噫,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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