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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强的公子-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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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已晚,我和白玉堂跨着马在前面开道。忽然发现前面隐隐约约站着一个人。这时月亮已悬到了高空,时近辰时。
这个人在道路中央静静伫立。
不容我们多想,马就驰到了近前。
我连忙勒住缰绳,吁,吁。
前面的人像是个和尚,脸蛋上窄下宽,头上烫着戒疤。灰布僧衣,脖项挂着素珠,背后背着口袋。
白玉堂问道:“这位高僧,深夜在此,有何贵干?”
和尚道:“和尚我爱在哪儿就在哪儿,与施主何干。”
白玉堂给噎了一句,心里很不痛快。只是此时不宜多生事端,白玉堂也就没多问。我们欲策马扬鞭,继续前进。
和尚又发话了:“且慢,施主要走,先要给贫僧一点东西。”
我闻听此言,心下一紧,是不是要买路财?和尚都敢出来抢劫,胆子也忒大了,这地方治安真差。
白玉堂一阵冷笑:“和尚,我可没什么东西可以给你,你化错缘了。”
和尚道:“钉子。”
钉子?我们一行人愣了。
和尚又重复了一遍:“钉子。”我觉得莫名其妙,这和尚莫不是疯子?他不要银子,要钉子。
晏福断喝一声:“和尚,你弄什么玄虚?要钱直说,但要胜得我这双铁掌。”
和尚大笑:“出家人不打诳语,要钉子不要银子,更不要熊掌。”
晏福骂骂咧咧地跳下车,准备揍和尚。
白玉堂一挑头:“回去,不要擅离马车。”
晏福撇了撇嘴,讪讪地回到马车上。
“和尚你要的东西我没有,在下还有要事在身,恕不奉陪。” 白玉堂拨马便走。
和尚道:“有的有的。”说完两掌齐出,直拍马腿,劲道非常大。马儿前蹄蹈空,嘶鸣一声,倒了下去。
白玉堂没料到和尚出手,而且出手如电。他摔了个灰头土脸。刚想起来,和尚猛拍他的肩头。
我一看不好,飞身形直取和尚。和尚不慌不忙,一侧身,让了过去,右手食指疾点我的耳门穴。这要被点着,人就得废了。
幸好白玉堂一抬手腕,发出一枚袖箭。
和尚弯指为钩,一把抓住袖箭,哈哈一笑:“要钉子给不就得了,施主何必动手,看来白玉堂也不过如此。”
我们无不骇然。白玉堂的暗器也是一绝,肯定受过高人的传授名人的指点,何以在他面前竟如此不济。
和尚抬起马腿,撬了马掌,把那马掌上的钉子一个个拾掇了,揣在怀里。然后啪啪两掌,两匹马都成了瘸马。贼秃莫不是有神经病?
“施主觉得和尚的武功怎么样?”
“有两下子。”
“就两下子?”和尚面露不悦。
我淡淡道:“当今武林有两下子的人并不多。”
和尚喜上眉梢,对我合十为礼:“善哉,善哉。和尚这两下子不知可有用武之地。”
“原来你这和尚是要毛遂自荐。”
我细细打量着他,没来得及言语一番,岂料白玉堂从地上坐起来居然慨叹了一句:“你像我的一位故人。。。。。。”




 第十八章 躲猫猫

“我小时候很有慧根,总爱在静谧的佛堂中装神弄鬼,作出陶醉于我佛慈悲的神情。尤其遇到僧人打座,一定上前慰问,表面上沉入恍惚境地,其实压根在装蒜。有一天我淘气,离家出走,走到很远的一座庙宇。
庙宇的神殿之上,有一僧趺坐,眉长及颊,但下巴干净,胡须一丝皆无。他眼窝深陷,鼻梁高耸,像极了西域的胡人。
我叫醒了他,大声说,你眼窝深而鼻子长,为什么不将鼻子截下一段补在眼窝上呢?
僧笑,小檀越,你声音高,身子矮小,是在用声高补身短么?
我被他一讥,露出惭色,但不肯轻易服输,看着他打坐的蒲团旁有一把团扇,张口便来,团扇的形状宛如一轮满月,没有藏着左右顾盼的玉免,却遮掩着一只雄狐(胡)。
老僧这回没有笑,惊异爬上了双颊,他伸出苍老的手摩我顶,口中喃喃私语,有慧根,有慧根。我用力扭着脑袋甩开他的手,说,别摸啦,好痒,出个谜语,你猜猜,不得拖延时间,要是猜不到,就要拔你眉毛。
头发长一分,眉毛长一寸,没等到中午,已经吃了两顿。
老僧没费劲就猜了出来,檀越说的可是老衲我咳。僧人都有过午不食的习惯,所以早上要加餐,也就是吃两顿了。
我竖起拇指,却充满了调侃,光头你好机敏!不过你也要出个谜语,不然还是要拔你的眉毛。
老僧倒是愿意陪我消遣,他说,头发长一分,胡子长一寸,不等到子夜,绝不吃两顿。
我搔搔小脑瓜皮,这是什么谜语?老僧不回答,闭上双眼,噙着笑容。我等不耐,也学摸我头的样子拍拍他的头,手感不错。我一直拍到他脸上的笑容僵硬为止。
然后老僧的眼角鼻中滚落了四条玉箸。我说,你要怕痛,直接说嘛,硬撑着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不带你玩了。我起身就要走,但看他那样,心下一软,竟抻直袖子想要帮他拭鼻。
拭到他鼻子,他一动不动,我好奇地插他鼻孔。鼻息全无。”
白玉堂不讲这个经历我还不知道他小时候有过如此既混账又神勇的表现 。
末了,他说:“现在想起来,老僧已然圆寂。”
和尚听完故事,笑道:“其实施主的故人正是家师。”
白玉堂一愣:“噢,你是无错的弟子?”
和尚翻了翻眼珠子:“唔,算是吧。”
我说:“什么叫算是?”
和尚这才说:“私淑弟子。”
我一看他那光光的脑袋,顿时明白了许多。他的头上没有戒疤。
“假和尚?”
“贾不假,白玉为堂金做马。”
白玉堂“哦”了一声,想起来了:“原来是贾和尚。”
我问白玉堂:“你认识他?”
“何止认识,十二年的交情也可算得上是过命了。”贾和尚低头默诵,就好像这句话已说过无数遍。
事后我问白玉堂跟贾和尚是不是有十二年过命的交情。白玉堂矢口否认,他们打小在一起长大不假,但只度过了两天的时光——两天之后,白玉堂就被家里人带回去了。贾和尚那时候就喜欢说跟谁多少年交情骗吃骗喝。
贾和尚不是和尚。
贾和尚患有一种怪病。这病来的没来由,让正值壮年的他头发眉毛掉了个干净,所以他演起和尚来格外逼真,以至于入戏太深,逐渐忘了自己不是个真和尚,甚至为自己编造莫须有的经历,挂靠到一些名僧的门下。比如无错。
解密了贾和尚,我对白玉堂回忆的那个老僧谜语产生了兴趣,我问白玉堂:“谜底是什么?”
白玉堂还有没说,我忽听车上传来“哐铛”的声音,意识到不妙。白玉堂已经早我一步擎出腰刀,但为时已晚。永欢侯已挣脱锁链,双臂向外排,木笼顷刻就散了架,接着迅速起脚,踢倒离自己最近的晏福。一跃腾空,落到拉车的马的背上,从怀中擎出尖刀,斩断了辕绳,抓住背脊的鬃毛,双腿一夹,扬长而去。
消失在沉沉的夜色中。
永欢侯这样的蠢蛋,逃命的能耐居然还不赖。只是没料到,他是个会家子。不过没道理,他身上还缠着锁链呢。凭他的本事再大,也不可能如此轻易地挣脱。必有玄机。我抓起散落一块木板,一撅两半,嗨,伪劣产品。
“别傻站着了,快上马追!”白玉堂对我喊道。他刚上马想要追,却发现马刚刚瘸了。
我们把目光重新定格到贾和尚的身上,我们有充足的理由证明他必是永欢侯的同谋。
“别看小僧,小僧出家人,慈悲为怀,只是借几颗钉子回去打张结实的床。”
白玉堂闻言大怒,挥拳就跟贾和尚交上了手。
贾和尚还真不白给。他施展好像擒拿手一类的武功,作风硬朗,快打旋风。
白玉堂已有些吃力,他用了一招太祖长拳中的“直来直去”。
贾和尚见状大喜,左掌急翻,叼住对方手腕。一拉,身子欺过白玉堂,右手五指抓他后颈。擒拿手又变鹰爪功。
白玉堂趁他将到未到之际,抢身上步,右手急拨他的左肘,左臂自他腋下穿入,反钩上来,右手拿他咽喉。
“直来直去”原来只是白玉堂的诱饵。
贾和尚不含糊,急扣白玉堂的右手腕。
白玉堂竟拿不动。
贾和尚一个大转身绕到白玉堂身后,左臂轻舒,反向连白玉堂的腰和左臂一起搂住。右手撒开,也从白玉堂的腋下穿过,反钩捏他的咽喉。
这一钩,正是鹰爪功的套路。
贾和尚冷笑:“白玉堂,一点交情也不给,这下服了吧。”
白玉堂的身子抢在贾和尚鹰爪到之前,突然向前一折,解放了右臂,再以最快的速度折回来。右臂屈成勾形,肘击!
贾和尚避无可避,这一肘顶在他的脑袋瓜上。
咯啷。宛若敲木鱼一般。贾和尚的身子飞了一丈远。不醒人事。
我踢了他一脚,看看是不是装死。没反应,看来还真晕了。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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