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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强的公子-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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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福反感道:“有这回事?”
我假装吃惊:“你不记得啦,那你总该知道侯爷的嘱托。”
晏福好像记起什么,恍然大悟道:“是,是。”
其实我全是现编,我也不知道永欢侯是什么东西。管他呢,先脱险再说。
这招很管用。黑脸把我跟晏福定为一党,又是一番安抚,礼遇有加,招待我和晏福饱餐一顿。
席间彼此相谈甚欢,晏福说了不少有关永欢侯的事。总的说来,永欢侯没给我留下什么好印象——欺男霸女、鱼肉乡里、草菅人命、克扣朝廷赈灾粮,都是些惹人生厌的事儿。我不爱听,只顾饮酒嚼菜。等胡吃海塞得差不离了,黑脸放我们离去。
离去的途中,我问晏福:“看你平头正脸的,品貌雄壮,怎么跟了永欢侯?”
晏福愧怍无地:“小人受侯爷知遇之恩。。。。。。”
后半句他自己也说不下去了。
“其实我并不认识你。”我对晏福说实话。
晏福道:“什么?你不是侯爷派来接应的。”
“我不认识什么永欢侯。”我想了一想,说:“你想不想知道是谁打了一箭?”
晏福道:“对呀,我都忘了这茬了,是谁?”
我拿出白衣人赠给我的袖箭,把刻有小篆的一面翻向他。
晏福不看则已,一看大惊:“什么?白玉堂!不可能,白玉堂曾经救我一命,对我有再造之恩,又怎么会伤害于我?”
原来白衣人叫白玉堂呀。我不动声色,装作早就知道:“你瞧瞧你干的事,你跟的人,你说白玉堂会轻饶你?”其实我也只是推理。我重点是要套点关于白衣人的消息,所以吓唬吓唬他。
晏福真被唬住了。他沉默了。
我问:“白玉堂是什么样的人?”
晏福的目光有些呆滞,在沉闷了好长时间后才艰难地说:“嫉恶如仇。”
我一愣:“嫉恶如仇!这么说,他还是个好人?”
晏福道:“在我眼里,他是个好人。”




 第十五章 苦肉计

苦肉计是一种古老的计策,到今天依旧没有过时。
永欢侯上钩,证明了黑脸定下的苦肉计行之有效。而我,只是无意地参与了苦肉计的彩排,何况黑脸要邀请的不仅仅是永欢侯,还有一个更大牌的人物。
再回潘家楼,我和白玉堂重逢。白衣依旧,倜傥昭然。本可以找个机会赖上他的酒桌,吐露一下昨晚夜行的事,却不得不忍受永欢侯来煞风景。
冤孽啊冤孽。
永欢侯一来就很咄咄逼人:“你的杯子里好像没有酒。”
白玉堂承认:“没有。”
“可你却在喝。告诉我你在喝什么,难道在喝西北风吗?”永欢侯笑得前俯后仰,跟在他身后仆人也是效尤。
“很好笑么?”
“何、何止好、好笑,简直好。。。。。。好笑、笑得很。”永欢侯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酒杯见底,我甘心让它空着。”
“什、什么。。。。。。呜、呜。。。。。。受不了。”
永欢侯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可是表现出相当痛苦的表情,他已经停不下来了。他还在笑,他只能笑。因为他的笑穴被轻轻戳了一下。
他的仆人不甘心地冲向这个渴饮八面风的神经病。但还没有冲上来,就已经笑得弯下了腰。因为他们的笑穴也同样被轻轻戳了一下。
动见观瞻。我看出白玉堂的身法很快,是江湖上数一数二的高手。
“鲤鱼,要金色,尾巴要像那胭脂瓣儿。”
“酒,要女贞陈绍,十年以上,倒出来金红的颜色,犹如琥珀一般。”
白玉堂点完穴,也点完了酒菜。当永欢侯和他的走狗们都笑趴在地上抽筋的时候,他的桌上已经多了一道菜、一坛酒。说他食不厌精脍不厌细有点过分,但他对于肴馔独求必须要有金色鲤鱼,于酒,则一定是女贞陈绍。
事情办成了,饭菜和酒才会可口。
白玉堂拿起筷子,招呼我说:“鱼要趁热吃,冷了就发腥了。”
我迟疑地落座,看来他还是记得我的。
他吃一块鱼,喝一盅酒,连呼:“快哉,快哉。”又吃了一块,见我未动箸,道:“咦,你怎么不吃?”
“你打算怎么发落他们?”
“这是公门的事,与我无涉。”
“可是你已经掺和在其中,而且还决定了成败。”
“你错了,我没有改变什么,我只是做了一个自命侠义道的人应该做的。”白玉堂吐出一根鱼刺,“就像你做了你应该做的。”
“我不是侠义道。”
白玉堂微笑地说:“是不是没关系,你做的很好。”
“我引他们来不过是为了诱你来。”
“我知道。”
“知道你还来?”
“我来是因为我想交你这个朋友。你的确很够朋友。”
“你不是公门中人,跟永欢侯又没结什么梁子,就算出于侠义之心,也不必如此挂怀。”
“你不懂。我一定要比他先。”
“他是指谁?”
“就是你一直跟踪的那个夜行客。”
白玉堂果然不是省油的灯。他原来知道那晚黑影在跟踪他,也知道我在跟踪黑影。
他问我:“你有没有摸出他的底细?”
“我?我哪有那本事。”
“那晚你不是一直跟着他么?”
他都知道。我也就无从隐瞒了。
“跟丢了。。。。。。你认识他?”
白玉堂道:“怎么说呢,也许有过一面之缘,也许熟得很。”
这是什么话。我听得云里雾里。
“这么说,你们俩在较劲?”
白玉堂噗嗤笑了:“较劲?我跟他较劲?”他收敛起笑容,“我不喜欢他。”
“你不喜欢他,所以他想干的事你一定要抢。他不高兴你便高兴。”
“你不要误会,把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不是我的风格。”白玉堂不屑道,“我只是不想看他耀武扬威的样子。”
“原来如此。。。。。。失言失言,罪过罪过。”我也学人家文绉绉地表达歉意,愈觉自己离文化人更近一步。
“哪里!今日你我把酒言欢,有什么说什么。”白玉堂一提酒坛,就要替我倒酒。
“好一个把酒言欢,不知有没有糟老头子的份。”
我和白玉堂一齐向门口看。一个糟老头子正倚着门槛坐着,吧嗒吧嗒抽着旱烟。
这不张邋遢吗?
店小二连忙摆出轰赶的架势,挥舞着白毛巾:“去、去,哪儿来的臭要饭的。”
白玉堂伸手制止,语气威严:“嗳,他是我朋友,放他进来。”
我一怔,敢情你们俩还是朋友啊。
店小二悻悻让开,放张邋遢进来。
张邋遢吃饭的时候一点也不像老头子,三两步赶到桌前,端起盅来,一饮而尽:“好酒!”
白玉堂把筷子往鱼鳃里一插,将鱼翻了过来:“请!”
张邋遢提起鼻子一闻:“嗯,好香。”他动气筷子来一点也不含糊,将鱼的脊背一划,三下五除二,肉和骨刺分得清清楚楚。
我看得惊讶,白玉堂也是目瞪口呆。
“敢问——”
张邋遢道:“不必问。既然你说我是你朋友,想必对我了解。既然对我了解,又何必多此一问。”
“。。。。。。”
照个情形,张邋遢和白玉堂应该是萍水相逢,而白玉堂刚才的热情基本可以理解为广结善缘。我说:“他不能问,我问总行吧。老人家,上次你诓我——”
“欸,别说老朽诓你。你诓永欢侯,也不见得高尚,说与人言,难道就是光彩之事。”
“虽不光彩,也不丢人。老人家,那乌金原本也不属于我,你拿走我倒省些心,只是你要乌金干嘛?”
白玉堂一听“乌金”来了劲,道:“乌金到了你手里?”
张邋遢道:“你们又不是公门中人,问这么多作甚么,只管顾好你们自己。”
白玉堂道:“乌金事关重大,老人家尚且责无旁贷,我们这些后辈更有义务将此事厘清,也好助您老一臂之力。”他口中的“我们”把我也算在里面,这让我很荣幸。
张邋遢“呵呵”一笑,语含轻侮之意:“你们这帮愣头青莽失冒进,老朽不是不相信你们,而是你们太难让人放心。”
白玉堂脸色微微起了变化,争辩道:“这里没有愣头青,也没有冒失鬼。一个人经验丰富是好事,可免不了有时也会被经验所欺骗。”
张邋遢只管微笑,只是笑容之中带着缺憾。似有欣赏,又有惋惜。
“老人家,你孙女怎么没陪你来?”
“孙女?”
这时长风自店门导入,卷起他纠结的白胡和破败的衣絮,张邋遢一直嬉笑睥睨的态度忽然转变。萧索的声音从他的喉咙发出:“老朽没有孙女。老朽一生命犯天煞,注定无儿无女,孤苦终老。”
“可是那天跟你一起的。。。。。。”我话未说完,白玉堂掩住了我的嘴。他摇摇头,我遂不再问。
张邋遢不是普通人物,行止奇异,谈吐豪侠,说些离奇古怪的话也是可以理解的。他搁箸道:“年轻人有责任感是好的。只是既然身系江湖武林之安危,就不能意气用事。”他说完,我们都站了起来。不是钦佩他,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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