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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强的公子-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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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奈的抗争,只为改变生命的颜色。
“你要为此付出代价。”
杨悲秋的脸色的变了变,惨若白纸,又在瞬间恢复了正常:“既然二位心意已决,我也无话可说。你们二位是一起上,还是一个个来。”
“就我一个。”李惟春沉声道,“我已说过,此事无关旁人。”
杨悲秋卸下药箱,震开箱盖,里面赫然列着一柄怪刃。如果不是李惟春失声叫出它的名字,我还以为那时一种普通不能再普通的兵器。
“离别钩!”
(作者注:关于杨悲秋的事迹,参见楔子·公子秘史)




 第七章 悲秋之死

李惟春并不是恐惧,而是兴奋。
杨悲秋神色黯淡,举起自己的右手,他的右手很畸形,有别于常人,不仔细看,还真注意不到。他缓缓说道:“当年你废了我一只手,今天我要讨回来。”言罢锋芒毕露,气宇轩昂:“只可惜又要溅血了。”
李惟春扬眉冷笑,“哼,当初你若是这般光明正大我还认你是个人物,而今任你充英雄好汉,我也不放在眼里,离别钩会有你这样的传人,老天真是瞎了眼。”
话音甫落,已觉寒风阵阵。杨悲秋身法极快,他使的是反钩,刺出去的时候斜斜飞起,迅速毒辣准确。李惟春及时出手,枪尖带起的劲风轻灵之外不失霸道。钩与枪黏在一起,发出尖锐无序的乱响,颤抖得厉害,像是二胡的揉弦,释放出来的不知是兴奋还是揪心。杨悲秋的身体突然转过一个怪异角度,就算练武的人也很难有那种刁钻的变化。他在飞翔的状态下生生逆转身体。倒挂金钩。
这一点令李惟一春猝不及防。
断枪的最后一丝红缨失色地掉落,仿佛就是为了今夜而落。
离别钩不愧是离别钩,无论钩住什么都会造成离别。断枪又少了一截,短得有些过分,不到一尺了。
杨悲秋得意地笑了:“李惟春,多年不见,你好像退步了,霸王枪有点浪得虚名了。”
这就是传说中的霸王枪!长一丈三尺七寸三分的霸王枪会如此之短?重七十三斤七两三钱的霸王枪会如此之脆?
李惟春撤身而退:“是么,杨悲秋?这种糊涂话你也说得出来,你真的老了!”
“什么?”杨悲秋狞笑道,“死到临头了,你还嘴硬。。。。。。”突然他不言语了。因为他兀然发觉左手血流不止,整个胳膊渐渐麻木。
离别钩哐啷掉在地上,杨悲秋几乎难以置信,他目瞪口呆地望着自己的断手。末了,苦笑了一声:“好快的枪,甚至连痛苦都追不上。”
李惟春自负地收枪,道:“杨悲秋,其实你我相差最多也只不过在一刹间。”
“可是这一刹那已足够致命,我。。。。。。还是不如你。”
“既如此,是让我替天行道还你是自行了断?”
“我双手皆废,无法自行了断。恐怕得要你费心了——”
杨悲秋说这话的时候,眼神有点游离,洋溢着丧败的绝望,但是动作却非常之快。他一甩袍袖,从袖管里射出子母问心钉。这一招出其不意。我没有料到,李惟春也没料到。李惟春舞动枪身,护住身体。任凭子母问心钉再快,再毒,再出奇,碰上这密不透风的枪幕亦是无可奈何。
如果认为杨悲秋只为垂死一搏暗施冷箭的话,那么就错了。他趁着李惟春自顾不暇的时候,一个旱地拔葱,身形一晃,向墙头飘去。无疑这是逃走的最佳时机,李惟春似乎跟他有着深仇大恨,岂会甘心,但是没有办法。可是我有。我抖擞精神,剑光一吐,在他的大腿上刺了一道浅浅的口子。我并未想取他的性命,只是不想让他这么逃逸,好歹从他口中问出个所以然来再放他走,或许对揭开我的身世有所帮助。杨悲秋腿一软,来不及逾越墙垛就一头栽了下去。
“寄奴,你终究是出手了。”杨悲秋悲鸣不已。
李惟春拨掉子母钉,见杨悲秋摔倒在地,脸色泰然,舒了一口气。
我说:“杨悲秋,我有些事想问你。”
“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该说的我都说了。”
“我想知道我的身世。”
“身世?”杨悲秋阴恻恻笑道,“可以告诉你,不过。。。。。。”
“不过什么?”我问的时候杨悲秋的脸色已经起了重大变化,黑气罩面,嘴唇发紫。
“你怎么了?”
“剑上有毒。。。。。。”杨悲秋的呼吸变得急促。
“胡说八道,我从不用下毒这种下流手段。”
“呔。。。。。。作茧自缚,毒是。。。。。。我下的。”
“你?”
“是我。。。。。。命令张生下的,原想让、让你对付李惟春更有胜算,没想到。。。。。。”
“害人不成反害己。”李惟春讽道。
“张生?你所指的张生,莫非是指偷剑之人。。。。。。”
“没错,偷剑非目的。。。。。。淬毒才、才是。”
“什么毒,药性这么快?”
李惟春以行家眼光的得出结论:“辽东鹤顶红。”
杨悲秋面容唇齿泛出青黑之色,瞳孔快散了,他艰难地大呼:“我。。。。。。还不、不想死。。。。。。我心愿未、未了。。。。。。快拿解药,药箱在那。。。。。。”
可是不死谈何容易,我还没有奔到药箱那,杨悲秋就已口吐白沫,手刨脚蹬,绝气身亡。
李惟春驻足一叹:“是非到头终有报,杨悲秋,天网恢恢,疏而不漏。”继而仰天长啸:“名夏兄,欠你的我都还了,你可以瞑目了。”
然后转脸朝着我一抱拳:“小兄弟,记住十年之约,你我后会有期。”他飞身上房,在夜色中绝迹。
“哎,等等。”我还要问明白二十年前发生的一切。也许二十年前的爱恨情仇会帮我知晓自己的来龙去脉。可是他走了。高人都是这样,爱装深沉,爱理不理,不爱说话。我把阿力和杨悲秋的尸体搬到一起,扯下灯笼纸,取出里面的白蜡,给他们师徒做超度的灵灯。
有时候不希望某些人来,可她偏偏来了。
杨爱是带着她的丫鬟小花来的,小花还提着糕点盒。她们是来看望我的,杨爱进后院一刻时的表情还是喜孜孜的。但当满院的狼藉和枕石的尸体映入了她的眼帘,尤其扫到僵死的杨悲秋的身上,为之敛容戚色毕露。
她发疯似的扑在他的身上,摇晃着他的肩膀,口口声声叫着爹。
一阵哭声,哭得好伤心。无论谁听到这种哭声,心都会沉下去的。




 第八章 痛失我爱

人殁了,情尚在;情殁了,人何往。俗世苍凉,我的这颗心还没长大,就已血泪斑斑。当我成为连升客栈新的主人的时候,孤独已经缠上了我。
一壶酒。自斟自饮。
一碟豆腐干。自品自尝。
一个人。自怨自艾。
我选择抵抗,与时间永远抵抗,虽然失败是命中注定的。对于发生在我身上的不幸,我生理上比较难以难受,所以血的教训起不到洗涤灵魂的作用,这让我一直很鄙视自己。
乌蚕镇经过一番腥风血雨之后恢复了往日的宁静。人们对乌蚕镇主人的死去并不关心,一如既往地生活。循规蹈矩。
箍桶巷里残留着我和李惟春对决的痕迹,却不见了那个红鼻子的霸爷。据万花楼的老鸨说,霸爷离开了箍桶巷,和他的徒弟云游四方去了。
石炭场,这个镇子的经济命脉,也在某个雷雨之夜,轰然倒塌,掩盖了血腥和罪恶。我没有去那里凭吊少年生活的印记,听侥幸活下来的人说,地下现出很多森森白骨。。。。。。
苦难不值得追忆,只适合珍藏。
那一夜,杨爱含恨而去,于今已有一年了。在这一年中,我委托来往的商旅打听杨爱的消息,但是一无所获。她像是恨世离尘一样,从这个世界消失了。我有时候会想,当初如果我不出那一剑该多好。深邃的眸子终于粉饰了少年稚气的脸,愁苦让我苍老了许多,让我沉溺于酒,沉溺于思念。
我没有杨爱的消息,却意外得知了二十年前——不,应该是二十一年前的往事。这是从一个醉醺醺的刀客口中断断续续得到的梗概,其可信程度不弱于百晓生的刀笔,因为讲古的人带的武器居然是碧玉刀。
碧玉刀能够傲立江湖,不是因为刀有多快,而是因为诚实。
它的主人没有骗过一个人,也没有骗过一次人。
虽然叙述得有些零碎,但条理还很清楚。
二十一年前,自诩天下无敌的“霸王枪”李惟春挑战长生剑的传人白名夏,这本来是一场再普通不过的比武切磋,但是由于当事人的身份而与众不同格外显眼。他们代表的不仅仅是他们自己,还有各自传奇兵器所延护的百年声誉。如果仅比武而已,再隆重也只是两个人的较量,再怎么说也是公平的。
可是里面却掺入了阴谋。
阴谋的始作俑者毫无疑问是杨悲秋。
杨悲秋制造阴谋的目的除了剪除两大竞争对手,还有就是他想把白名夏的女人据为己有。
当时杨悲秋用于掩饰的身份是镖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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