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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又如何-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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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在尚书府的湖里,怎地现在竟在自己家中?若非要给这种现象下一个定义,那就是我被人给救了。

掀开薄被,忍痛撑着身子起身,正待穿鞋,突然发觉自己浑身只穿了素白的亵衣亵裤,而且均是干净整洁,不是我之前穿的那套。我摸了摸胸口,那里也已包扎完毕。知晓我的身份,知道我住的地方,且有能力将我救出古府的人不作他想,必定是……

“挨了一箭是不是很是舒畅啊?”沈楚推开门,冷冷地哼了一声。

吆喝!贼喊捉贼,我这是为谁受的伤?我扯开嗓子回道:“舒畅你个妹啊舒畅!我这是为谁受的伤啊?你给那点儿破金子还不够付我医药费呢。”本想彪悍得王霸一些,无奈身体孱弱,血气不足,出口的话软软糯糯的,竟还带了一股子怨妇哀嚎的意味,让我回味起来深感丢人现眼,很是没有面子。

沈楚将药递到我的手里,“喝下去。”虽然依旧没有好气,却已经不像方才那般恶气腾腾。

我堵住鼻子,一口气将这苦死人的药喝下,伸手拿过沈楚递来的蜜饯填进嘴里,一边嚼着一边狠狠地瞪着他,以求用眼睛杀死他,解我心头之怨。

沈楚伸手将我按在床上,在我身后垫了个靠背,让我倚着。自己则拉了张凳子坐在一边,与我大眼瞪小眼了半刻钟,终是无奈地败下阵来,摸摸鼻子说:“不是让你明天再去偷图纸吗?你怎地如此不听话。”

我翻了个白眼,“图纸到手不就得了,怎地如此罗嗦。”

他好整以暇地盘手看着我:“哦?那图纸呢?”

我看天看地看月亮就是不看他,“明天就能拿到手。”

“你伤成这样还去?”他咬牙切齿地说,“莫非真的是不要命了?”

我奇怪地瞅着他:“拿钱消灾,这是我的任务。”

他愕然地看着我,拧紧眉头,半响没说出话来。

我突然想起绝谟手中的那个信封,下意识地伸手去腰间取画筒,摸了个空,低头一瞧,方才忆起身上的衣服已经换了。脸上一阵刺啦啦的热,抬头怒瞪着依旧蹙眉深思的沈楚,“我的衣服是你换的?”

他木讷地点点头。

“那你,那你……”我悲愤了。

他方才反应过来,嘴角邪邪的挑起一抹欠扁的弧度,眼睛不老实地在我胸/口转悠,“看着平平的,没想还蛮有料的。”

我一个枕头扔了过去。

他轻而易举地接到枕头,嘻嘻哈哈地笑了两声,转移到桌子后面的凳子上和我保持着安全距离。

“你将画筒放哪儿去了?”我强压下想谋杀他的冲动,狠狠地用目光凌迟着他。

他目光闪了闪,“什么画筒?”

“你见到里面的信封了吧。”瞧他那样子也知道他定是已将信封打开了。

他摸摸鼻子,下意识地碰了碰胸口。

我心下了然,装作好奇地问道:“那里面可是有情书?唔,是不是绝谟给他喜欢的女子的?”

“不是。呃……”他略有慌乱地瞅了我一眼,不着痕迹地站起身,移向窗口。

我“哎吆”一声,捂住胸口,果然听到沈楚慌乱地跑了过来,扶着我的肩膀急切地问道:“怎么?伤口疼么?我给你喝了止痛药,上了最好的止血化瘀药,还是很疼吗?”

我趁机迅速地将手探入他的衣襟,他身体一僵,尚未攫住我的手,我已将信封抽了出来,紧紧抱在怀里,“独乐乐不如众乐乐,绝谟的情书我可要好好研究一番。”说不定以后可以去他那个时代将这信交给他的心上人,改变一对苦命鸳鸯的悲剧命运呢。

他前来抢夺的手一颤,懊恼地支支吾吾道:“这不是绝谟的情书。”

“那我更要看看了。说不定是什么雕刻秘法。”我背过身去,料定他会顾及我的伤,不会上来硬抢,一边防备着,一边打开信封。一般人都有奇怪的偷窥别人隐私的小心思,我也不例外,何况偷窥已经去世之人的信,且抱持着想促成一段姻缘的心态的我,并没有觉得自己做得有什么不对之处。

沈楚在我的身后似是有些着急,却又无可奈何,只得叹了口气,“你莫要与他人说那信中内容,这是我一好友写给他欢喜的姑娘的……”

手一颤,信已抖开。那上面只有短短的几个字:“八月十五,香山,等你。”落款人:楚铮。信中还有一条铂金项链,链上有个小提琴形状的坠子。

看着那条项链,我惊讶地说不出话来。这……这不是师兄送给我的十四岁生日礼物么?怎会在这里?我找了三年,竟……

我不记得曾经来过此处,怎地会将项链丢在这个时空,更何况是在绝谟玉雕的机关中。

而且,那个楚铮莫非就是那个南楚太子?我转向沈楚,以求他能为我解惑。

沈楚摊了摊手:“无以奉告。”

接着他从我手中夺过信和项链,踱步到门边,淡淡地说道:“图纸我自己去取。”

“你怎可出尔反尔?任务是我的就是我的,我一定会在明天将图纸交到你手中的。”我有些愤然,全然忘了方才被抢走的项链乃是自己的。出了力,留了血,最后又把到手的金子给弄飞了,真真不划算。

“你受伤了。”他凌厉地瞪了我一眼。

“又不是没受过伤,”我回瞪他,“从小到大,比这严重的伤我受的多了。”

他眉头紧蹙,脸色阴沉无比,“以后你给我受伤试试。”说完迈出门槛,“我去准备晚膳,你呆着别动。动一下有你好看。”

我对着他的背影挥了挥拳头,做了个鬼脸,听他的才有鬼。你不让我动,我偏动。你不让我去偷,我还不屑去偷了呢。失败的贼怎么了?失败的贼也是有尊严的。
***
花展的第一天,我就放了乐绫的鸽子,第二天带伤去找她时,她竟然没生气。一脸探究地在我身上转啊转啊的,害得我颇为不自在。

我讨好地问她花展开幕式玩得是不是乐不思蜀了。她咽下一块西瓜,冷淡地回了句无趣。

默默地翻了个白眼,这小屁孩儿果然无趣。

这些日子沈楚几乎每晚都来我家报道,每次来都会带不少瓶瓶罐罐的汤药,让我愁眉不展。说实话,我一直怀疑那些药里参了黄连,要不为何在我吃药时,沈楚总是一副幸灾乐祸的得意样,让人恨不得在他俊美的脸上揍上一拳。

小日子过得很是平和,只是多日不见沈狐狸,每日送甜品也只是送到丞相府门口。听说,这些日子沈狐狸颇为不太平,忙碌得很,整天忙得脚不沾地,在皇宫、摄政王府、丞相府等地胡乱窜悠。

秦河决堤不只毁了北陈的百姓,还波及了南楚,蕲州城外灾民数量越来越多,摄政王陈韶负责安抚灾民,也忙得不着家。

听说南楚对秦河决堤一事也很是重视,不但派了重要官员前去河堤探查补救,还打算派南楚太子楚铮前来北陈探访慰问。毕竟北陈受灾较南楚严重,两国邦交一向不错,这等民不聊生的时刻理应过来嘘寒问暖。

我想从沈楚那边打听一下秦河堤坝之事,可旁敲侧击费了不少唇舌,浪费了不少甜品还是没能得到一丝半点儿消息。他只是嘲笑着我说:“姑娘家家的,寻个如意郎君嫁了就得了,国事还是莫要触碰的好。”其实,我哪是想染指国事,不过就是闲极无聊想八一八,兴许能八到一些内幕可以拿来跟乐绫炫耀一番。

蕲州城外哭嚎连天,蕲州城内却喜气洋洋,尤其是待嫁的姑娘小姐们,个个争抢着做新衣,买香粉,就跟要准备过年似的。

随便抓了个香粉小贩询问,那小贩刚把香粉卖完,乐得合不拢嘴:“姑娘不是不知晓南楚太子就要来蕲州了吧?”

我点点头,这有何关联么?

小贩一脸诧异地将我瞧着:“姑娘是外地人吧?不对啊,外地人也该晓得南楚太子容颜倾城哪。”

他上下打量着我,许是瞧着我穿着还不算寒碜,并没有露出鄙夷之色。

话说到这里,我便已知道蕲州城姑娘得了什么病了……花痴妄想症。都想着馅饼儿不小心会砸到自己头上,被南楚太子给瞧上。

其实,这也能理解。听闻楚铮比陈韶还要美上几分,是南北两国公认的天下第一美男子,且琴棋诗画天文地理武功兵法无一不通。不说是全才也差不多。更何况他还顶着一个闪闪发光的太子头衔,21岁的他只娶了太子妃一人,并无侧妃姬妾,也无子嗣,着实让众狼女垂涎。

我挥了挥衣袖,对着那不解的小贩说:“我对有妇之夫没兴趣。”就在他惊奇的目光中闻着香风向着自家院子走去。

抬头望了望退了炽热却依旧刺眼的夕阳,微微叹了口气。北陈皇位之争、秦河决堤莫非引起了南楚的兴致?这可真不是一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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