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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重锦官-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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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这部电影推荐给喜欢《傲慢与偏见》,喜欢简?奥斯汀的朋友。

然而简?奥斯汀终究是幸运的,她成为了简?奥斯汀,要知道,这世上多少人,一辈子怀着简?奥斯汀的梦,却成不了简?奥斯汀……

百花杀  一(总47)

作者有话要说:在偶滴奋力划水之下,终于HLL滴行进到最后一卷啦,O(∩_∩)O哈哈~

亲绵,用鲜花砸晕偶吧^^

春日湖畔,柳青草绿,温暖明媚的阳光下,空气都变得疏懒起来,凝而不流,那闲散的花瓣更是赖在半空,半晌都不曾落下。水榭,方方正正上红下白的红豆梨花糕躺在天青色荷叶盘里,如出水芙蓉,妖娆妩媚,勾人胃口。

兄弟两人僵持着,倾之小手扒在石桌上警惕的看紧哥哥,像头守卫猎物的小兽,璟安则抱臂倚靠在距石桌三步之远的柱子上,漫不经心,时不时瞟几眼树上黄鹂。

璟安是个不安寂寞和无聊的人,可偏生王宫就是个寂寞无聊的地方,然而一切在有了弟弟之后,就大不相同了。比如给蹒跚学步的弟弟一个灿如朝阳的微笑,在他扑来的瞬间闪到一旁,比如弄些胭脂水粉女孩儿衣物,把弟弟打扮成粉雕玉琢丹唇皓齿的小美人,再比如拔了他晨起浇水晚来松土的小花小草,放走他悉心照养视为珍宝的小龟小兔,或者,当盘子里只剩一块红豆梨花糕的时候……

“爹?”璟安忽然站正,喊道。

倾之扭头,眨眨水水的眼睛,可哪里有见爹爹的影子,而桌上的点心却趁机进了璟安的肚子,后者舔舔嘴唇,心满意足,而后一脸遗憾的看着将要哭出来的弟弟——抱歉哪,就这一块了啊。

倾之望着空空的盘子,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儿,他不像有些孩子,把脸一皱就能挤出眼泪嚎啕大哭,他的眼泪总是慢慢凝聚,然后一大颗一大颗无声无息的滚落下来,见者尤怜,让人恨不能上前捧着他的泪珠儿,不让摔碎。

“爹爹。”倾之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璟安一愣,心觉奇怪:往日倾之哭的时候总是抽抽搭搭呜呜咽咽,连真正的哭音儿都听不见,今天怎么哭得这么厉害,还喊爹喊娘?——忽觉背后凉风乍起,寒毛倒竖,难道,不会,是……被抓了现行吧?

“爹爹,哥哥欺负我。”倾之哽哽咽咽,又掉了两大颗眼泪。

璟安闭上眼睛咬咬牙,叹口气:休矣,休矣……

回头看见沉着脸的父亲,心里不禁打怵,尴尬的笑了笑,摊开手心辩解道:“爹,我只是逗弟弟玩儿呢,你看,我根本就没吃。”

他确实没吃,只不过红豆糕被攥成红豆粉,只能喂鱼了。

花少钧觑一眼大儿子,什么也没说,过去抱起小儿子就走了。

璟安“呼”的松了口气,看看日头,该是去读书的时候了,他拍拍手,将手中的红豆粉扬到湖里,引来一群金的红的黑的花的鲤鱼扎在一起,欢蹦乱跳。

绾芳宫。花少钧推开房门,雪谣正坐在床边缝衣服,抬头见是他,便继续低头做活,孩子们长得快,这衣服都快跟不上做了。

花少钧先是经心不经心的翻了两页书,又入眼不入眼的觑了几眼景儿,最后不知冷不知热的喝了一杯茶,雪谣听见他在屋里踱来踱去,猜他必有心事,且此事不大。若是大事,便是兵临城下,花少钧自可处变不惊,但也不小,若是小事,以他云淡风轻的性子根本不会计较,能让花少钧坐立不安的,雪谣猜测,只能是与孩子有关的那些不大不小的家务事,而且,多半又是璟安闯祸,惹他生气了,所以这个时候,她还是缄口不言的好。

花少钧终于忍不住,在雪谣身边坐下,气道:“璟安今天又欺负倾之了,这孩子,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雪谣头也不抬,漫不经心道:“你是来告状的?”

“什么意思?”花少钧皱眉。

“异母的哥哥欺负弟弟,你怕我继母难当,心有怨言却说不出口,受了委屈,不是吗?”雪谣放下手里的活儿,看着花少钧,认真道,“不过,在我心里,璟安和倾之都是我的儿子,没有谁轻谁重,孰远孰亲。十几岁的男孩子哪能不调皮呢,现在不淘气,将来就不聪明了,倒是倾之,我总觉得他性格太弱,动辄就哭,哪里还像是男孩子?”

看雪谣那蛾眉淡扫间的坦率性情,花少钧心下释然,也禁不住要为小儿子说两句好话,“倾之还小嘛,你啊,简直就是后娘。”

雪谣不服,驳道:“我是后娘,你就是亲爹?你是亲爹就不能对璟安好些吗?总板着张脸,一本正经、不苟言笑,小孩子都是希望能被父母宠爱的,你多夸夸他,难道就折损了你做父亲的威严?”

倒是他对不住璟安了?被雪谣“教训”一番,花少钧才真是有冤无处诉,他自怀中掏出一块儿鹌鹑蛋大小的扁圆黄玉,说道:“我生气也不单只为他欺负倾之,你看这个。”

一块儿成色不佳的边角弃料?雪谣蹙眉,问道:“什么呀?”

花少钧没好气道:“不好好念书,偷偷刻什么印章,被先生发现了。”

印章?仔细一看果然是呢。

雪谣用指肚轻摸玉石表面的凹凸,问花少钧:“你罚他了?”

花少钧闷声道:“嗯。”

雪谣叹气,问他:“你有没有看这上面刻的是什么?”

花少钧皱眉。

雪谣将小印章举到他面前,指给他看,“你看,‘倾’字刻了一大半,我猜是‘倾之’,璟安肯定是想做来哄弟弟开心的。”

花少钧定睛一看,果然是个初初成型的“倾”字,他从雪谣手中拿过那玉石,轻轻抚摸,最后握于掌心,一言不发。想到方才问也不问就罚了璟安,心中不禁后悔,不过,罚还是该罚,就算是只为他读书三心二意,也该受点惩戒!

雪谣柔声劝道:“少钧,你拿出对倾之一半的耐心来对璟安,就不会觉得他是个顽劣的孩子了。”

花少钧摇摇头:璟安是虞嫣的孩子,教导不好,他对不住亡妻。

闭目凝神良久,花少钧无奈道:“璟安小时候我对他不够耐心吗?可现在他已经十二岁了,他是长子,我对他的期望,与倾之不同。”

雪谣默然,花少钧的话不无道理。作为次子,倾之将来但能作个不求有功只求无过的逍遥公子便不会令父母担忧,至于文成武就,自求上进,那就是他个人的志气了,可璟安不同,身为锦都王位的继任者,非大德大才大智大勇不能胜任,也难怪花少钧总时时担心他顽劣成性,不入正道。

雪谣笑了笑,握起花少钧的手,安慰道:“十二岁也还是孩子嘛,淘气是难免的,少钧,你不必担心,璟安他天资聪颖,本性纯善,又有我们时时督导,虞嫣姐姐在天之灵保佑,他不会让我们失望的。”

花少钧望着雪谣,忽生感慨,不是因为她这番话,而是他对她总刻意回避“虞嫣”二字,可雪谣说来,却亲切自然,毫不做作,这总令他自惭形秽。雪谣嫁来锦都七年,从懵懂天真到成熟稳重,从性如孩童到相夫教子,内心的纯粹却如赤子一般,从未改变,怎能不令他视如珍宝?

“雪谣……”花少钧轻喃。

“嗯?”雪谣望着丈夫,觉得他的眼神忽有些暧昧,夫妻之间的默契,她当是心领神会,轻轻投入他的怀抱。

……

“吱”,门忽的开了。

雪谣惊得一颤,赶紧起身坐好,花少钧也振衣端坐,看向门口。

“娘,爹。”倾之小小的身影半躲在门口。

夫妻对视一眼:来干什么——告状?

雪谣笑道:“倾之,过来。”

倾之跑着扑到母亲身边,雪谣抱起他,放在腿上,问道:“乖,什么事?”

倾之胖乎乎的小手从怀里掏出一条穗子,瞪着黑白分明,毫无杂质的眼睛,对母亲道:“娘,哥哥的剑穗坏了,你能给他做条新的吗?”

雪谣接过来一看,结扣处松松垮垮,原本明黄色的丝线也被磨得暗淡无光,她一愣,旋即眉开眼笑,痛快的应下,亲亲儿子,夸道:“倾之乖,知道心疼哥哥,真是娘的好孩子。”

得了夸奖的倾之偎在母亲怀里,眼睛半眯,温顺的像只小猫。

雪谣半是嗔责半是无奈的看一眼花少钧:有你这么当爹的吗?天天教孩子练剑,剑穗旧成这样子,竟都没有发现,还不如倾之。

花少钧不禁苦笑:从什么时候开始,竟是雪谣“教训”他的时候多一些了?可也不得不坦然受之,对于璟安,或许作为父亲,他是太过舍本逐末了,习文学武,有先生师傅也就够了,做父亲的,还是该多给他些关爱吧。其实,要是有个女儿就好了,可以捧到天上去宠,既不必担心她不成大器、难担大任,也不必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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