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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在大唐爱-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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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王、薛王?”私下里搀扶住几近给吓瘫跪地的陈掌柜,小二虽说亦浑身战栗不止,仍忍不住哆嗦着发问了句。心理上实在难以置信,坐于距离其仅两步远的座位上的人,竟然是薛王。

“放肆!薛王之尊,岂容你小小刁民质疑!”

闻跟前人叱责,小二觊瞥其依旧举于掌的两锭金子,连忙否辩:“仆、仆实非置疑。仆……”

“本王且问尔,江……家小娘子,究是为何人?”

“啊?”尚未道毕的话倏忽被截断,小二兀自有点打不过罩,“江家小娘子?王、薛王问江家小娘子?”

“需要本王与尔释疑遍麽?”薛王丛狭目一扫,不怒而威。

“不是。薛王学富五车,仆岂敢在薛王面前不知分寸……”思及初始时,自己还滔滔不绝地与人卖弄茶道,小二不免感彻愧赧,待拢过神,弄明白薛王丛话意,这才勉鼓底气,如履薄冰往下述道,“王、薛王倘若打听相关乎江家小娘子的事,找仆、这掌柜的,可谓找对人!”

虚汗淋漓地吭哧着,小二便狠推了胳膊陈掌柜。

陈掌柜原早已怂得一塌糊涂,猝不及防被小二乍一推,并给推得直接崴跌向前去,其一患急便易憋尿的老毛病,霎时犯了。

“嘘嘘沥沥~”待陈掌柜接连数步摇晃身姿,终于踉踉跄跄稳住脚跟工夫,其下身的裤腰带亦已憋收不住劲儿。但觉肚下裤裆一湿,立时大珠小珠三千尺,飞流直下落玉盘。

眨眼间,目睹着陈掌柜栖以倚压的身前人,衣襟顿时被染洒上满片臊浊之物,店小二最先情不自禁低呼出声:“掌柜的!王、薛王哎!”

店小二话音还未沉地,随即,诸人便发现,陈掌柜两眼向上一翻,尿尚未撒完,便“嘭咚”一下子,人先倒于地,砸溅起一股污渍气串。

正文 第016章 梳嫁

春蛙秋蝉,莆田的秋,却像极三月天的孩子脸,说变就变了。巳时尚骄阳高照,午时已阴雨连绵。

江采苹坐于梳妆台前,身披屺罗翠色薄烟纱,一袭逶迤白色拖地烟笼梅花留仙裙,淡绿色烟罗软衫,颈下是宽片乳白色锦缎裹胸,搭系软烟罗,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眉不描而黛,唇不点而绛,嫣抿如丹果,娇媚无骨又入艳三分。

采盈笑嘻嘻立于侧,外罩着件香色长衣,边为江采苹手挽瑶台髻,梳理松鬓,边赏花般欣悦着映于铜镜中的江采苹颜冠,忍不住啧啧道:“小娘子可真是个美人!美得让奴不知该以何词藻言喻。唉,不知谁家儿郎有此福气,能够娶得小娘子为妻,真是三生有幸!可惜奴不是男儿身,否则,绝不将小娘子忍让于人手!”

闻采盈称羡,江采苹并未答语,只就轻抬皓腕,抚了抚额际坠着的那弯玉月。

今时今日,乃江采苹选定的抛绣球招亲日子。然江采苹亦心中有数,关乎己身命途的这门亲,究竟可否得以顺利进行,又到底能否招成,委实仍是桩令其闹心的两码子事。

忖及初返江家那日,和江仲逊日暮促膝相谈,道及自个有意招亲之时,江仲逊那种诧愕反应,江采苹心头始终萦绕着分难安。自古以来,子女婚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尽管江仲逊未加以严词,但江采苹甚晓,自己这个称得上荒唐的决定,仓促间带给江仲逊的冲击,不单是出乎其料之外那般简单。

知子莫若父,知女莫若母。自打三岁那年入生江家,而今江采苹已逾金叉之年,正值豆蔻年华。与江仲逊十年朝夕相处,江采苹亦读得懂江仲逊,心知肚明江仲逊有事在予以隐瞒,且是刻意的。

“今个是小娘子大喜之日,别闷闷不乐嘛。”察觉江采苹彷佛不怎欢甚,采盈俏皮的朝镜中人吐吐舌,扮了脸萌态,权作逗美人开怀,“瞧小娘子如此宝贝已故娘子生前留于小娘子的这枚玉坠,如已故娘子泉下有知,今日小娘子招得好姻缘,想来定会含笑九泉。换言之,如已故娘子尚在世,倘见小娘子这般不快,想必亦难欣慰吧。”

江采苹摩挲着夹捏于葱指的发簪,约莫半响沉默,方轻启朱唇:“把这支簪子,插上便可以了。”

“啊?”反观采盈,闻江采苹吩咐,小脸顷刻尽添惊讶。眨眨杏眼,略显犹豫过后,才咽道,“小娘子,有些话憋于奴肚子里,奴不知当讲不当讲?这凤犀簪,虽说乃阿郎当年赠予已故娘子的定情信物,可今辰是小娘子抛绣球招亲的喜日。小娘子时下作何感受,奴自可感同身受。可若仅此样妆扮,只恐忒为寒酸了点。”

“无碍,稍迟你去收拾下自个吧。”径自将簪子插于发髻,江采苹片刻凝神注目铜镜里那张早已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眉眼,遂满为不在乎地对采盈说示道。

坦诚讲,对于采盈口中近两日连连提及起的“已故娘子”,江采苹对其这位“阿娘”,其实并无多少印象。除却当年那件发生于江家后院,令江仲逊父女俱为不堪回首的往事,现今留存于江采苹脑海,唯一与之挂钩较深的,便是江采苹初来乍到江家时候,这位“阿娘”见天的托着奶水,亲自喂其吃奶的一幕幕镜头。

如今睹物思人品忆番,江采苹不由喟叹,原来人奶根本不像想象中好吃。只有真正的过来人才能体味,原汁原味的人奶,入口实则隐透着股子臊腥气。玉月坠及这凤犀簪,皆为江采苹“阿娘”遗物,前样是留于江采苹的,后样则是留于江仲逊的。直至江采苹提出要抛绣球招亲,江仲逊方把这凤犀簪,交予江采苹。

“又非奴嫁人,作甚叫奴仔细妆扮?”江采苹本是别无旁意之话,楞未料采盈听后,倒微晒红了腮颊。转就呶呶紧催道,“平日小娘子推诿说这唇纸有毒,不肯擦红。今儿这特别日子,好歹总该抿下吧?余外,小娘子今日乃新人,这玉叶冠,无论如何亦须戴于头上。理应不可素面朝天跑出去,吓唬前来抢小娘子飞砣的一竿人吧!”

“玉叶冠勉强吧,唇纸就算了。”江采苹瞟睨意欲催叨不息的采盈,不无无奈的暗吁口气,释道,“据悉,口红的原料均疑似掺裹有地龙的某部位研充成分,更何况这红纸?你个小丫头,以为吾唬你玩呢?不保险的玩意,姑且少碰为妙。”

“口、‘口红’?”由铜镜反瞅着江采苹一副正儿八经架式,采盈稍忖,随即恍悟,“哦,奴记起来了,以往小娘子有跟奴道过这个怪词。怪不得有分耳熟。可,可那啥料啥龙的话,仿乎小娘子是头次与奴讲……”

“幸亏你尚有点记性。”生怕采盈话匣子一旦开启,便宛胜滔滔黄河之水难歇难止,江采苹连忙插截道,“非是啥龙,是‘地龙’,又名曲蟮。行了,你下去吧。回自个房里,搽胭脂水粉吧!”

“小娘子怎地净寻奴打趣?”耳根子愈为情不自禁发烫的嗔着,采盈皱眉相视向江采苹,续换以严肃腔,学着江采苹平日里的说教口吻,反教道,“今儿个小是娘子大日子,小娘子可千万别犯浑话。往日诌胡话也就作罢,这大喜的日子眼,可断不允糊涂。如若不然,闹出何差错,任人捉了笑柄,届时势必悔之晚矣!”

江采苹见状,挑蹙采盈,索性亦佯怒:“连你也敢糗吾?巴不得吾出丑是不是?”

“岂敢?”满为不屑的哼唧声,采盈才懒懒地摇头否认道,“即便有,也是小娘子戏谑奴在先。奴只不过……”

“还敢矢口抵赖。只不过怎样?”未容采盈啐毕,江采苹站起身,便往门外推搡采盈,“有理你倒是说呀?只不过‘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是吧?吾懂!你的苦口婆心,吾受领了。”

眼见江采苹“呯”地闭拢闺门,采盈顿时懵了:“小娘子作甚把奴关至门外?”

“你说呢?”拨上门闩,江采苹倚于门侧内,活动下僵酸的脖颈,方才反问道,“反正吾这也无甚事可做了,你去找你家阿郎逗乐呵吧。或到外头,院落里,随便散闷吧!”

倘非采盈从昨个夜里亥时便开始忙活,替江采苹张罗采妆事宜,江采苹压根就没兴心思作打扮。这会,干对着妆镜已然坐了近个半时辰有余,因于坐姿板正,又已坐太久缘故,江采苹尊臀早已硌得骨头麻疼。如果继续被采盈往下折腾,捣腾来捣腾去的插这补那,妆颜试换不停,恐怕尚未熬至抛绣球那道关口,江采苹就已撑不住精气神昏厥了。

“小娘子何出此言?”紧敲几指门扇,采盈踮脚扒着门缝,置疑亦一句比一句愈加追附的深,“阿郎先时有叮嘱于奴,吉时未到、小娘子未踏出闺阁之前,奴须陪小娘子守于小娘子闺房,哪儿均不许去。阿郎眼下正忙着呢,小娘子遣奴找阿郎作何交代?莫非小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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