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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生命？你这样做，是不是太残忍了？”
“我也不想的啊，我也不想，可是我没有办法，圣者说，只有取了九个人的肾脏，才能抵消水月之前所受的苦，才能让水月复活过来。”刘良为痛苦的抱着脑袋说道，之前，他知道这个办法的时候，也是犹豫了很久的。但是，最终善良没有赢过让水月复活的渴望。于是，有了第一次杀人，只要匕首见了红，之后再行动起来就比较容易了。
“圣者？”楚天涵从刘良为的话中捕捉到重点词语，疑感的提出来看着刘良为，等他解释。
“圣者是给我说这个办法的人，也是将水月的灵魂限制在身体里，不让她被黑白无常抓走的人。”听见楚天涵问出来的并不是让他难以回答的问题，刘良为擦了一把脸坐起来说道：“我知道杀死水月这件事情是那些人做的以后，就再也没有回过那个家，一直呆在怡红院里，晚上就住在水月的房间。因为我和水红都不愿意相信水月已经死了，所以水月的尸体也一直没有下葬。后来，有一天晚上，我正看着水月的身体回忆以前的日子，有个黑衣人忽然从窗户那儿飘进来对我说他能复活水月。”
“一开始，我是不相信的，他为了取信于我，就说能招来水月的灵魂。于是，我就让他试试，没想到他真的将水月的灵魂招了过来，我还是有点怀疑的，就问了水月几个问题，结果水月的回答完全没有一点儿漏洞，那些事情，原本就只有我和水月才知道，所以我立即相信了那是水月回来了。”刘良为的语气虽然还是很悲伤，但是已经没有之前的那种绝望，不难知道，这个圣者的行为，是为刘良为带来了希望，刘良为是一点儿都不怀疑水月复活这件事情的。
“他有没有说为什么要取九个肾脏才能让水月复活？”楚天涵挑眉问道，这个刘良为看起来也不是傻子，怎么会轻易相信别人呢？就算他相信那个圣者能复活水月，也不应该相信以命换命的做法啊，何况还是九条命换一条命，有点儿脑子的人都应该知道这是邪魔外道，弄不好说不定最后是什么都没有得到的。
“他说，水月是因为**不节，劳倦过度致死的，所以导致了肾阴亏虚。”说道这里，刘良为的脸色变得很差，而水月像是感应到了刘良为难过的情绪，从后面伸手拉住刘良为的手，刘良为平复了一下心绪才继续说道：“而肾脏是先天之本，尤其对于女子来说，是很重要的器官，哪里损伤，就要补哪里，既然水月是这样死的，就要这样补，就者，阳之数，天道以九制，所以需要九个肾脏才能补平水月之前所缺失的。”
肖寻然对这个说法嗤之以鼻：“完全是胡说八道，按照他这种说法，那怡红院的每个女人都有**不节的现象，她们的肾脏肯定也是虚的，既然这样，怎么还能有余力来复活水月？再说了，要真是缺什么补什么，人就能复活的话，那江湖上因为缺胳膊少腿导致一命鸣呼的人，怎么没一个能复活？”
一番话说下来，刘良为的脸色变得忽青忽白，这个问题，他不是没有想过，但是在水月复活的巨大诱~惑之下，这些对他来说，都不是问题。可是，现在肖寻然的问话就像是一把锤子，在他心里使劲的锤着。
“那个圣者，住在哪里？”楚天涵可不管刘良为青白交加的脸色，只管问出自己感兴趣的问题。
“我不知道，他给我说过这个办法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他说，他也是看在我和水月真心相爱的份上才是出手帮忙的，不是为了名利，所以让我不用将这件事情说出来。以后，我们也不会再见面的。”刘良为现在完全是机械的回答楚天涵的问题，低头愣愣地看着水月覆盖在他手背上的手，如果，这一切真的是假的，水月真的没有复活，那他以后该怎么办？
“水月姑娘，如果不介意的话，我们是不是能为你诊断一番？”楚天涵直接扭脸看着水月问道。在水月的身体内，他完全感受不到灵魂的波动，而且，水月死后的那么多天，圣者才出现，这期间已经足够让黑白无常将人带走了。
“当然可以，两位仙人，请你们为水月看看，只要能让她复活，无论让我做什么，我都会答应的，我也会为那些死去的人偿命，求求你们，只要让水月复活。”水月还没有说什么，刘良为就赶紧的站起来跪倒楚天涵和肖寻然面前说道。
楚天涵和肖寻然也没有理会刘良为，而是直接走到水月跟前。水月看见他们往自己身边走，居然面露胆怯，往后挪了一步。楚天涵直接一伸手，一道灵力就像条绳子一样将水月束搏在原地了。
定住水月之后，楚天涵看了一眼肖寻然，肖寻然点点头，然后上前，同样的一道灵力直接射入水月体内。两个人的灵力是不一样的，因为一个带着水属性，所以灵力颜色偏水蓝色，而一个是带着火属性，所以灵力颜色偏红色。
藏界 第八十零章 故人
刘良为是看不到灵力的，所以他只能在一边焦急的等待。好不容易等肖寻然和楚天涵都收回手了，才赶紧上前一步问道：“仙人，水月她怎么样？”
“你不用妄想她复活了，她体内的灵魂根本就不存在了。现在支撑着她身体的，是一丝意念，就连这意念，也不是水月本人的，而是被人强制性放进去的。”肖寻然面无表情的复述了一边自己的诊断结果，然后抬腿就要往通道内走，既然事情都已经弄清楚了，在这里呆着也没有什么意思了。剩下的事情，交给李明耀就行了。
“怎么会怎么会，你一定是在骗我，水月怎么可能没有灵魂了呢，我明明看见圣者将水月的灵魂带回来了啊，你一定是在骗人，肯定是，我不相信你们。”刘良为呆了一下，然后忽然转身抱着水月说道，脸上的表情狰狞而疯狂，完全不像是正常人了。
“无论你相信与否，你的水月确实是已经死了。”楚天涵拉着肖寻然说道，然后也不再看刘良为的神色，直接往外走去。
“骗子，骗子，你们都是骗子！我才不相信你们，都滚，你们都给我滚！我的水月才没有死！”刘良为一手楼着水月，一手拎起床上的枕头什么的，全部都朝肖寻然和楚天涵扔去。那两个人，怎么可能被小小的枕头扔到？一道看不见的墙，直接将扔过来的东西全部都挡下去了。
“李明耀，已经查完了，这个人你可以让人带走了。”看到通道里的另外三个人，楚天涵嘴角微弯，对李明耀说道。
“可是，可是这个刘良为也算是被人陷害的，我们难道不要抓背后的那个人吗？”李明耀皱眉看向石室，里面刘良为正抱着水月无声的哭泣。而水月则是呆愣愣的，也不知道是因为身份被人拆穿还是怎么回事，连最后的一点儿活气都没有了，完全就像是一具尸体。
“这个就是你们捕快的事情了吧？我们之前就说过，只听故事的。”楚天涵挑眉，他们又不是降妖除魔的圣母级人物，凭什么要为捕快抓凶手？而且，以他的性格，能帮忙查清楚真相已经是很了不得了，要不是为了让程静他们也明白，他和肖寻然明明可以采取非常手段的。
李明耀被楚天涵一口拒绝，只好求助的看向程静。那双大眼睛里，满满的都是祈求和期待。程静不知道怎么回事，心一软就看向楚天涵说道：“天涵，就算是帮我忙啦，好歹我也是这个李明耀的主子，要是李明耀抓不到凶手，最后丢人的肯定也包括我的。帮帮忙好不好？当然，不会让你白帮的。”
“那你用什么来当代价？”楚天涵斜睨了一眼程静说道，李明耀是和他们没关系，但是程静有，虽然现在弄不清楚程静的身份和目的，但是也知道他是对自己和寻然没有危害的，既然如此，提前给他一个人情，是最划算的。
程静苦着脸想了半天，最后英勇就义一样一拍手问道：“你想要什么代价？只要不过分，我都能答应。”
“我想知道你的身份，这也可以吗？”楚天涵嘴角微弯，露出三分微笑，看的程静心头警钟大响，想想自己的身份也并不是那么见不得人，再说，到时候说那一部分还不是完金由自己说了算的？想到这里，程静立马点头：“可以可以，等事情弄完了，我就把身份说出来。”
楚天涵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程静，他打的是什么注意，楚天涵一眼就看透了，好歹他要比程静多活了很多年。但是，他也没有拆穿程静，到时候，自然有办法验证他的话，至于他不愿意说出来的东西，难道自己就不会调查吗？顺藤摸瓜，还是比较容易的。
看程静因为楚天涵饱含深意的目光而缩了一下脖子，楚天涵很满意的拉着肖寻然再次退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