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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有木兮木有枝-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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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呢?”

我连问了两句,他才蹙紧眉,接道:“他是谁?”语气中,分明带着凛冽的寒意,与其说是相问,不如说是警告。

我凝望着他,良久之后,始垂下眼睫,轻声道:“他说他……是我二叔。”

“方孝孺没有这个胆量敢跟本王要人,他若敢认,根本无需等到今日。他半年前不敢登门,今日也自不会。”

我听了,只是黯然,黯然而已。

他虽懦弱,却并非无胆,他在意的不过是另一个人的清白,而不是骨肉至亲。而,眼前人,他在意的,也同样并非是我,仍是那同一个人的清白。

他们一个要保,一个欲毁,我,不过是他们的棋子。

这些隐秘,在我纵身跃入河谷的那一刹,已经悟出。

他日日让人端来那些药汁,不过是要我早日醒觉并忆起前尘,所为只有一个目的,就是利用我,毁掉未来天子的清誉,使之身败名裂,再失去皇位。

天下间,人所皆知,太子储君素来并无过人资质,深得帝心的,不过是仁孝二字。

一旦圣上得知自己爱之重之的继位者,非但不会是个明君,还是一个强占臣女、毁人清白的禽兽,依着他暴虐的脾性,定然会震怒之下再苛责。

天子,因着自身出身至贫至贱,故,一向犹恨烧杀掳抢等不义之人,为此,不知杀了多少重臣功臣。严律酷政面前,皇亲与庶民同罪,即便是他最重最爱的太子储君,他也断不会轻易姑息这等苟且之事。

救下我命的,其实并非云英,而是他的暴薨。

他死了,再让我忆起前尘已失去效用,我也就无需再喝那些虎狼之药。而他,之所以要杀云英,一是因了她抗命,除此之外,想必还另有其他不可告人的缘由。

既是如此,何必再救我,非但多此一举,更徒增人伤心。

赴死之人,纵心意再绝,在往生那一刻,心内的创痛,又有谁人能够真正懂得?

我当然懂得,只因我死过两次。第一次,我为此失去了记忆,再失明兼失语,如今这一次,我已前无去路,又要如何偷生?

轩窗外,有淅淅沥沥的雨声传入,整座屋子,静得几可听见针落下的声响。

他坐在我的榻前,眉间,似有抚不平的阴霾,眉目虽冷,这一刻,却其实并无戾气。我看得心酸,忍不住抬起小手,轻抚上他的眉峰,一点一点,为之熨平。

才刚要抽回手指,却被他顺势握住,他的大掌如此温暖有力,掌心处,传出男儿的薄茧触感。

我淡淡一笑,喃喃低语道:“天下虽大,无如燕王。”语调极轻,仿似梦呓一般。

他终是失了笑,换了笑颜接道:“秦罗敷,尔,实在是胆大妄为。”话虽如此说,但,语气明显松了下来,许是为了我方才的言语。

是,我应该恨他,却一直不曾,即便是此刻,也不曾。

自见他始,我就不曾怕过他,或许我真是胆大妄为也未可知,但,每一次看见他,我心里只有女儿家的欢喜和雀跃,以为可以得遇知音。

可惜,差之毫厘,谬之千里。

我也笑,却是怅然,默然垂下脖颈,不想再看他一眼。

我乍现的退避与疏离落入他眼内,手指钳过我的小脸,逼迫我看向他,一双眼眸,忽然间凌厉之极。

“秦罗敷,你想起了旧事?”

我摇摇头,再点点头,我也不知,我这样算不算想起。之前,那位自称我二叔的男子也曾这样问我,我也是同样先点头,再摇头。

他望着我,眸中变化莫测。良久始道:“本王,不会让你再想起。”

我一笑,想起又如何,忘了又如何,又能改变什么?

他不再赘述,长臂一捞,将我的身子自纤腰处托起,双臂再收紧,我的半副身子随即落入他怀内。那股淡淡的麝香气息,我再熟稔不过。

我却开始挣扎,竭力想要挣脱他的钳制,可是我越用力,身子便越发被他箍紧。我终是敌不过,兀自落下泪来,哽声道:“放开我……”

“罗敷儿。”耳畔,似传来一声叹息,唇瓣随即被他覆住,辗转吮^吸,力道之重,宛如要将我生吞活剥再吞入喉中。

我在他身下拼命捶打他,徒劳地想要推开他的身躯,喘^息着惊叫:“不要!不要!”

“我,并非罗敷!”

他略松了力道,眸光好比利刃,冷声质问道:“尔,想做方寒枝?!”

我咬紧唇瓣,惨白着一张小脸,轻轻摇头。但凡活着一日,我,今生绝不会再做方寒枝与方家人。

他看见我的形容,眼中的戾气才稍稍敛了数分,冷道:“尔,给我记好,要想活命,自今日始,你只可是本王的罗敷女。”

可是,我也不想再做罗敷女,更不想再活,因为我忘不了方寒枝的一切。即便我此刻想不起,日后,也必有一日会猛然忆起所有细节,到彼时,再叫人情何以堪?

自我纵身跃入秦淮河谷之时,我也再不是秦罗敷。

我不要他再碰我,即便我曾经如此渴盼可以为他所有。即便,他的俊颜,他的音容笑貌,曾经日夜萦绕于女儿的春梦中。

只可惜,春梦易醒,从来都是。

我已是不洁之人,这一生,即便我忍辱活着,也绝不会再让任何一个男子近身,更何况是……我的春闺梦里人。

他低头望着我,身下锦褥凌乱,罗裙因着方才的强挣而半开,他的眸光登时深了数层,立起身,一面缓缓解着自己身上的衣物。

长衫去尽,男儿的昂藏铁躯就这样裸^裎于我的面前。

肩背何其宽阔,胸前的肌肤坚实如玉石,再往下——我别转小脸,不敢再与他目接。他不疾不徐地扔了手中最后一件衣衫,随即翻身上榻,将我直接按倒于枕上。

他的身躯原本就高出寻常男子许多,身形更是挺拔精壮无比,我岂是他的对手,不过三两个回合,身上的罗裳就已被他剥去大半。

细细的肌肤,几乎裸^袒于他面前。我不停抽咽,徒劳地想要自榻上逃逸,莲足才刚踏地,整个人已被他扯回,重又箍于锦褥之上。

我泪落如雨,哀哀而泣,呜咽道:“不要。”

他俯下身,手掌托起我,并不说一个字,薄唇即封住我的哭声。这一次,是更深地吻入,强硬的唇舌在我的檀口中长驱直入,另一只大掌用力搓揉着我胸前的蓓蕾,竟丝毫没有半点怜惜之意。

我吃痛地蜷起身子,在他喉中呜呜做声,却发不出半个字节。

他的身躯仿似铁一般坚硬,摩擦于我的温^软之上,生生的疼。而他玉色的肌肤上,因着我的强挣,很快便被我的指尖划出道道血痕,甚至,连胸口处也未能幸免。

我,不要。

但,这一次,他却似变了一个人,非但要,更要强取。

将我面朝下紧紧箍于他身下,再用膝盖强行分开我的小腿,为了止住我的抗争,一双手臂也被他牢牢缚于头顶,隔了半褪的罗裙,敷儿明显感到他硕大坚硬的长物,顶着我的花蕊处,再长身一挺,直接攻入了我的后^庭,我登时痛得几乎昏死过去。

我挣扎着扭过小脸,惊惧地望着他,口中因着失语说不出一个字。他虽进入,却不动,强抑的汗珠,一滴一滴,自那副惊世的容颜之上滴落,晕染于我的肌肤之上。

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惨呼道:“不……”

我不出声还好,话音甫落,他眉间登时涌上一股疑云,重重攫住我的腰肢,皱紧眉,竟,不再管我连连的哀鸣,一下一下,重且深地律动着,带出身内一阵又一阵火灼般钻心的疼痛。

我痛到实在不能忍,对准他的手臂就死死地咬下。

这哪里是求^欢,他既然嫌弃我的残破,又何必勉强自己要我?

他任我咬下去,贝齿深入他的血肉,舌尖甚至尝到一丝血液的清甜之意。但,即便是如此,仍解不去身内的剧痛,很快,我便忍受到了极致,气若游丝,嘤咛一声,随即失去了最后一丝神智。

等到再幽幽醒转,发现自己已经伏于他怀内,不着寸缕,身上,是如此温暖坚实的怀抱,带着男儿的麝香之气,还有欢^爱过后的汗腻。

我背过脸颊,不肯看他,才扭过脖颈,只觉耳侧的肌肤即被他的唇舌攫住,一寸一寸,或轻或重,复带出我四肢百骸一阵又一阵难抑的颤栗。

他觉出我的反应,猛的再将我抱紧,再一次,欺身而上。

长物实是巨大硕长,方才的遭遇犹在眼前,我只看了一眼,便吓得簌簌发抖,他却不许我逃脱,一点一点,自花蕊处,强行探入。

我自知无望,只含泪望着他。他的瞳仁好似深潭,深不见底,那里面,似有情之挣扎,似有冬之寒霜,我辨不清,更看不明。

他是因了在意我的身破才如此么?可,那一切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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