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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女配一百零八式-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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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怔的苏阮回过神来,便瞧见暗紫色衣袍的少年唇角微扬,手中长剑一翻便将那人手中马鞭夺下,在空中肆意地转了个圈,远远地丢在了领头那人的马下,“这儿还是京城,闹市跑马,乃是重罪!”
字句铿锵衬着那线条坚毅的侧脸,苏阮看着这人,不知怎么的就想起了多年后的姜淇澳。
骏马当先那人被夺了马鞭,微眯着眼眸鹰目一般死死盯着少年半晌,突然拔出腰间弯刀,不知怎地一个起落,掉在马前的鞭子便又回到了他手中,这一回,几乎是手起鞭落,那马鞭卷着弯刀直愣愣地便冲着几人所立之处抽了过来。
“给我杀——!”
匈奴人这么喊了一声,他身后跟着的从人便一个个都拔出了弯刀来,堂而皇之地在上元夜市之中行凶起来。
苏阮活了这么多世,也是头一回这么直面真刀真枪的生死,愣怔间不知是谁扯了她一把,惯性让她整个人踉跄着扑倒在暗巷中,再抬头时,只瞧见那朦胧的灯火中一群人刀光剑影的厮杀全然不似在京城闹市,更甚者,那些锋利的弯刀一下一下,似乎都是朝着姜淇澳身上有目的的招呼过去的……
袖子里掉出来的金牌生硬的咯在掌心,苏阮脑中一阵清醒,忙爬起来就着阴暗的巷子,头也不回地朝着巷子另一头的明亮处跑出去——她得去找救兵!
当苏阮终于穿过那长长的暗巷看到灯火通明的大街时,气喘吁吁的她脚下突然一软,踩着繁重的裙摆狠狠摔在了地上,下一刻,眼泪措不及防地就落了满脸。
姜淇澳……姜淇澳!
这三个字梦魇一般在她脑海中翻覆纠缠,她究竟是想他死还是想他活!
苏阮就这么将脸颊埋在袖子中,无声的抽噎起来,就这么拖延着吧,他死了,自己也就解放了……
不知过了多久,苏阮狼狈的想要从地上爬起来,却听到一阵厚重的脚步声几下起落,就停在自己身旁高墙那边的院子里,继而便传出了人声。
“王子殿下今日所受损失,我家殿下已然奉上赔礼,来日更当重谢王子,以敬两国兄弟之盟!”
一阵爽朗的笑声伴着击掌的清脆之声,高墙那边叽里咕噜的几句话传出来,苏阮皱着眉头正要凑过去仔细听,耳边突然一阵霍霍风声,高墙那边似乎重重放下了什么东西,里面的人再说话之时已然换上了听不懂的语言。
向来秉承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苏阮微微叹息一声,待院中动静终于过去,她才缓缓起身,顺着暗巷寥落走进了灯火之中,重重地呼出一口气,伸出手来摊开掌心,却发现自己握着的,并不是姜淇澳递过来那金光灿灿的龙形令牌,而是一块黑铁铸造写着一个复杂文字的简单令牌。
这是怎么回事儿?
苏阮手忙脚乱的往袖子里摸了摸,姜淇澳刚才递给她那令牌措不及防的从袖子里掉下来,看着两枚迥然不同的令牌,苏阮没来由的生出一股后怕来……
“阿娉!阿娉!”
远处有人声嘈杂,苏阮顺着声音望过去,便瞧见姜淇澳当先唤着自己,不住的挥手示意。
她忙低头将脸上泪痕擦过,带着几分雀跃的跑过去,死死抓住了姜淇澳的手,抽噎道:“殿下,你们没事儿吧?”
姜淇澳郑重其事的点了点头,伸手替苏阮别过鬓间乱发,温婉而恬淡的笑容让人陌生,却在少年俊秀的脸上绽放得格外好看,苏阮失神地任姜淇澳在大庭广众之下亲密的对待着自己,直到他身后几个侍卫围绕着那个紫袍少年上前来,一阵嗤笑声打断了这份静谧。
“皇兄,这便是五弟未过门的楚王妃么?”
姜淇澳面色一瞬间便冷了下来,不动声色的放开了苏阮的手,转身退后一步,“来,四弟,我给你介绍,这位是镇国将军的幼女林娉,这是当今圣上第四子,梁王姜知佑。”
文帝第四子,乃淑华夫人所出……
三年前,淑华夫人触怒龙颜被打入冷宫,这位在姜淇澳年幼时最具有竞争力的皇子,才终于受皇命去番就国,那之后,姜淇澳才被封了太子。
苏阮望着凤目冰寒唇角微扬的少年,温婉地福身下去,“臣女见过梁王殿下。”
姜知佑伸手结结实实地将苏阮扶起来,貌似随意却突然地在苏阮鬓间撩了一下,却突然大笑道:“还是五弟有福气,这位林小姐,倒是比皇祖母亲自教养的婧儿不差分毫呢!大哥,你说是不是呢?”
众人都被他突然而越礼的动作惊住了,姜淇澳当先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适才的作为也十分不合适,便只是将苏阮往身后一挡,唤来几个侍卫送她回府,便拉着姜知佑往前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楚王妃

诸侯非诏不得入京,梁王姜知佑这趟来,却诚然没什么好事儿。
淑华夫人于除夕前几日暴毙于冷宫之中,他这个唯一的亲儿子,是来替母亲收尸的。
春正二月,正是踏青郊游的好时节,彼时苏阮正陪母亲温氏往城郊宝刹中上香,二哥林修在前开路,马车平白停了下来,没一会儿,便听外头一阵问候之言,殷殷风雅。
苏阮按着礼数躲在温氏身后,却还是透过掀开的车帘瞧见了人影,姜知佑仍旧是一身暗紫华裳,像是同林修十分熟稔的样子,两人端坐马上,聊得很是投机。
心下一阵忐忑,苏阮没来由得捂住了心口,没等温氏回身来问,外间那一道清凉寡淡的声音,便已经道出了因由。
“倒也真是巧得很!”
姜淇澳话音刚落,车帘便毫不留情地被掀开了来,林婧灿然一笑,便来拉苏阮,“好妹妹,我就知道你在这儿!”
这回,倒是轮到苏阮莫名了。
只是林婧拉着她的胳膊亲近过来,贴着她的耳朵呐呐道:“快装病跟我们回京去……”
苏阮一愣,胳膊上立刻挨了林婧狠狠的一掐,旋即在她挤眉弄眼之下狠狠捂住了肚子,“哎呦”一声歪着靠在了温氏身上。
一番折腾后,“病了”的林娉自然同林婧坐了一辆马车先回京城,而林修便领着温氏与梁王一道,往相国寺上香。
及至坐在了林婧的马车上,苏阮还是没弄明白,这几个人是要做什么。
“阿娉,我们寻着一处好地方,今日特意来带你去呢!”
苏阮揣着怀里沉甸甸的两块令牌,蓦地一个激灵,想起适才换乘之时姜知佑若有所思的打量,心中一阵忐忑,便没将林婧后头的话听进耳中。及至车辇缓缓停住,车帘掀开,一片郁郁竹林半点早春寥落也无,林中精致淡雅的一座二层小楼巍然林中,幽深恍若仙境。
姜揽钦殷勤的将林婧扶了过去,而姜淇澳的手坦然而霸道的伸在苏阮面前——这搭配,似乎所有人都忘了,林婧和姜淇澳是太后乐见的一对儿,而她和姜揽钦,才是定了亲事的未婚夫妻。
前头林婧头也不回的扯着姜揽钦进了竹楼,苏阮故意将手一顿,躲开了姜淇澳,“殿下那日遗落的令牌,可是不打紧的事物?”
姜淇澳一愣,便灿然笑道:“那可不是不打紧的东西,放眼天下,储君信物,便也只那一块令行禁止的。”
苏阮低着头,将唇角眉眼弯出一个恰到好处的弧度,抬头道:“那殿下怎地也不派人来寻?”
“独一无二的东西,”姜淇澳突然倾身过来,肆意笑着贴近了苏阮的耳朵,“自然也要由独一无二的人来保管。”说着,大手一扯,便将苏阮拉出了车外,行动间,炙热的呼吸似有若无的喷薄在苏阮耳鬓,仿佛曾经有过的许多次亲热一般,然而却没了那缠绵的极致,谦恭文雅的距离,是只属于少年姜淇澳的风雅。
看着走在前头肩膀宽广的少年,修竹掩映中,他不过一风雅翩翩少年郎,不是思博殿中内心怯怯的孩子,亦不是太子宫中狠厉阴鸷的储君,那些负面的情绪似乎从未在此人身上出现过,可苏阮知道,明明他回到太子宫中,对着唯一信赖的乳母莫氏,并不是这样一幅模样……
“阿娉,你是想往竹林中与众人一道曲水流觞,还是你我单独寻处雅阁小酌?”
苏阮几乎没过脑子的喊了一声“单独”,待抬头时瞧见姜淇澳若有所思的目光,脚步微顿,便触碰到了那藏在袜子旁的金剪子——那东西一直放在那儿,早就已经成了习惯,却也多亏这东西,让她醒悟过来,自己究竟要做什么。
“殿下这么问,平白就是为了奚落娉儿的!”苏阮掩饰地娇嗔一声,当先进了竹楼。
却没想到,这小楼中更是别有洞天,与外间竹林似有若无的关联着,并非一味的圈禁了空间来附庸风雅,站在堂中隐约可见后头竹林凉亭人影绰约,道旁山石流水,更是清越。
“这水是引的山泉水,京中也独此一处风雅了……”姜淇澳适时地解释道,“咱们往里走,去二楼清净!”
“公子!”
两人正要走,前头走来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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