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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玛!医神你不要这么冷-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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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一起陪葬吧,我得不到的,你永远也得不到。”

车身跌进蔚蓝的湖水中,她打开车厢时却早已上了锁,车厢内不断涌现更多的湖水,她接连呛了好几口水。脑中最后的记忆是蓝蓝湖水的宙湖边盛开着的成千上万黄灿灿的油菜花,冷然转身对着她微微一笑……

***

雨后的山路湿滑,云层黑压压的垂到地面。冷然低敛着眼睑唇角再无弧度,怀中抱着一束白菊,一排排墓碑整齐排列着和士兵一样,刚种下的小杉树守着小小墓碑,他扫了眼墓碑上的照片,弯腰将白菊搁在墓前。


第102章


墓前早在他来之前就蹲着的一个白衣衬衫的姑娘;扬起素净的小脸问冷然:“你看我种的杉树;以后会代替我陪着爸妈和姑姑了。”

冷然脸色依旧黑沉,面上全是不满:“身体还没好就单独跑过来;你是存心让我担惊受怕对吗?”陈怡的事就像一根刺,深深的扎进心中;拔出后仍旧留下了痕迹;形成了一片阴影。

那样地惶恐他此生再也不想体会。

池小墨撇撇嘴,嘟哝道:“谁故意了,再说了就算有事你不是还在我身边么,怕什么。今天是爸妈祭日,来看一下是应该的。”

跌入湖水后冷然和一众民警有条不紊的对她和陈怡展开了缜密而及时的营救,她和陈怡都没事,她昏迷两天后才悠悠转醒。陈怡则是当晚就醒了;被医院诊断为精神病,送到精神病院强制医疗。

她叹了一口气,强制医疗的性质,就是你进去了,不管以后好没好,永远也只能呆在精神病院了。

冷然抿了抿唇角,道:“小墨,院里义诊的名单下来了,你在里面,后天……就要出发了。”

她站起身望向一旁纠结的冷然,半晌问:“你没去?”

他随意揉搓她头顶软黑的发,轻声说:“我要留下来,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办。”这件事重过任何事情,当然除了她。

她几乎第一时间就明白了他的担心,扬起小脸迎着阳光笑盈盈的直戳雷区:“大叔,我今年也已经不年轻了,照顾好自己这种小事就不用细细交代,没必要弄得跟生离死别似的。”

冷然被噎满头黑线,须臾后反驳说:“其实……我也还是很年轻的。”

***

贺子如知道她要去那边后死命不让,毫不留情狠狠将指尖戳向她刚结痂的额头:“安分几天会死么?”她好一阵循循善诱都不成,贺子如的思想是传销组织洗脑都不能拉偏一点的执拗。

而义诊时间又迫在眉睫,池小墨只能罔顾贺子如的关心,在她一阵阵的咆哮声中去了云南。

这一次时间相对较短,只有一个多月,七月中旬就能顺利回归。为期一个多月的义诊在身边没有冷然的情况下也过得飞快,最后落脚点是青城镇,再一日就可返回佳木市。

她蓦然想起了青城镇长长亭廊廊檐上冷然画的那一幅画,搓搓手准备去看看,慢吞吞的收拾好东西还未出门,手机屏幕瞬时亮了。

她想罢滑开键盘,一脚早已踏出宾馆的大门,听见冷然略微松软的声音:“今天到青城镇了吧?是不是明天就能回来了?”

她点点头望向干净蔚蓝的天空,不掺杂质的云朵绵软的飘在空中,宛如一群群绵羊。

“是啊,明天下午三点就能到家。”

冷然声音陡然变得僵僵的,不自在的说:“小墨啊!你要不要去云水巷看看?”

她握着手机抬头凝视着云水巷苍劲有力的几个大字,风雨侵蚀的石雕狮子,咧着嘴笑了笑:“我就在那牌匾下面呢。”

“先不要动,你刚才说什么?”

电话里响度的声音震得耳膜一阵发麻,她不明所以的顿住脚步,微微蹙眉,不解道:“我已经到云水巷巷口了,想去看看长廊下你当年画的那幅画被什么画取代了,你大惊小怪干嘛,吓我一跳。”

冷然竟然是鲜有的磕磕巴巴:“你你你……慢点走,高原嘛,小心心脏功能跟不上……”

池小墨冷汗直冒,不禁嫌弃的像他数落她时的那种语气说:“冷然,这句话是一个职业医师该说的话么?”

她听到身后哗啦啦一片笑声,疑惑的问:“你在什么地方,我怎么感觉很吵?”随后才发现语气中带了些严管的味道,忙补洞道:“算了,你先玩吧!反正我明天就回去了,有事再说。”

她皱着眉头盯着手机,半晌都没明白冷然这是怎么了带着浓重的反常,甚至有些——紧张。

想罢是错觉吧!

楠木雕花窗前卖特色米粉的老板娘、石雕下卖豆皮的店家,还有烤羊肉串的店铺,所到之处她总感觉有无数只眼睛盯着她,带着诡异的笑容,可等她环顾四周却压根没有人注意到她。

她挫败的低垂着头,难道是这几天劳累过度幻觉都出来了?

青石板和运动鞋橡胶底擦出的声音被隐没在嘈杂的闹市中,她循着记忆缓步走到长廊上。上面的画作颜色鲜艳清晰明了,她敢肯定并不是四年前来时画的,想必是近期再次翻新了。

她惊讶的望着漫山油菜花中那个熟悉的背影浑身一震,这幅画也是新画上去的,油菜花的色彩依旧鲜艳,纤弱的背影在蔚蓝的宙湖边托着温暖地阳光,画风仍旧和周围的其他画作格格不入。

相较于四年前的画,唯一不同的便是右下角多了一行小小的字Ich liebe dich。

手机强烈的振动,她大脑无法思考机械的滑开屏幕,五月天歌曲《温柔》的前奏悠扬的传来,而后是她熟悉的歌词:“走在风中今天阳光突然好温柔,天的温柔、地的温柔,像你抱著我,然后发现你的改变,孤单的今后,如果冷该怎么渡过……”

她怔在原地安安静静的将一曲《温柔》听完,当年五月天演唱会上的一曲《温柔》让她彻底看清楚自己的心情不再逃避爱他,那现在这一次呢?

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他说:“阿信说,在听《温柔》时,想看星星就关掉灯,然后打电话给你最想念的人。可是池小墨,我觉得这样一点都不够,我想每次听《温柔》的时候不止是打电话给你,而是让你在我身边从此不用想念。”

池小墨眼眶一热,愣愣地转身盯着鲜少着西装的冷然,浓黑的眸子、刀削般深刻的脸庞,这张脸在四年前就已经深入骨髓,活在血脉里奔腾不息,不止不休。

熟悉的脸庞绷得紧紧的,她扫了一眼周围,无数粉色爱心的氢气球升腾挂在廊檐上,冷然身后是她熟悉的众人:温和的父亲、妆容精致的母亲、互相搀扶着的爷爷奶奶、贺子如岑洪夫妻、潘雪李锦夫妇,沈醉沈纱,就连远在B市打拼的韩诗也在行列中。

冷然向前走了几步到她面前,神情凝视着她的脸颊,露出柔和的弧度,他说:“池小墨,我这人不太会说情爱方面的话。说不出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那样永恒的诺言,甚至这些年一直都没有道明白对你的感情,你只要记住我比你想象中更加爱你就够了。我想是你学业上的之路明灯;伤心难过时给你安慰的肩膀;期望成为你心上的那个人……”

冷然还未说完,身后等着急的沈纱焦急的大喊道:“冷然你真这么啰嗦,是不是要等到明年才能求婚啊,结婚、结婚、结婚……”

众人也跟着掺和使出吃奶的劲儿一起喊:“结婚结婚……”

池小墨可劲儿的抹泪,冷然憋红着脸等她回复,她抽了抽鼻子决定先解决疑惑:“冷然,这幅画不是毁了吗?”

贺子如拖着岑洪的胳膊蹬蹬的跑到廊檐下抢答道:“就为了这幅画可费心了,来回跑了好几趟,最后别人被感动了,要他一个人重画廊檐下所有的画为条件添置、恢复这幅画,我们这些人也是他准备好久请来的……”

岑洪拉了拉贺子如往一旁拖,轻松说:“这是你求婚还是人家冷然求婚。”

贺子如挣了挣岑洪的钳制,中气十足的给了岑洪一个白眼:“我这不是看着心里跟猫抓似的着急么,再这样下去婚没求完我就先挂了。”

池小墨仍旧一声不吭,只静静凝视着他,眼中吮着泪光,脸上早已漫布泪痕,蠕动干涉的嘴唇还未开口,冷然蓦然单膝跪地,纤长的指腹衔着事先准备好的戒指道:“虽然有些恶俗,但我还是想为你戴上戒指,戴上枷锁和烙印,让你一辈子都只能是我冷然的人。”

她捂着脸泪水四溢,不可遏制的哭了起来,她想过着平淡安逸的生活,没有远大的抱负不排斥碌碌无为,在最深的心底埋着一个梦想——嫁给冷然。

冷然不等她反应,一把拉过她的手强制戴上戒指,她盯着阳光下折射出无数光芒的戒面扑到他怀中,带着哭腔的声线全是颤抖:“你从来都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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