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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耍无赖-第2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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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宣吸了口气,“小川,你认识一些电脑高手吗?可以黑网站的那种?”

“姐,不是吧,你就为这么点儿小事,把自己的网站黑了?”他夸张的大声嚷嚷。

“嘘……小点声!我一时也说不清楚,总之我不能对腾飞的人讲,不能让他们知道。你帮帮我!”凝宣把声音压低。

“你文凭是假的?”他把声音降得很低,神秘兮兮的问,弄得跟两个特务准备接头似的。

“哪跟哪儿啊,怎么可能!我是说,我没有驻唱,那酒吧是我的一个朋友……开的!那天我们就是在一起玩儿嘛,是我不想连累朋友!哎呀,一时半会我也说不清楚,你认不认识什么人,把我的网站黑几天,然后再删掉那些信息!删什么,我到时候会告诉你。”

还好夏川没再问,拍着**保证:“包在我身上!”

凝宣深吸一口气,“谢谢你……”老天保佑,希望一切都来得及。凝宣担心的事并没有发生。并没有人知道喝得烂醉的她,然后被梁语天带回酒店。凝宣以为这件被自己平复了的小小波澜的事情,已经开始悄悄积聚成惊涛骇浪,把凝宣的人生拍打得支离破碎,把她席卷到另一个方向。

半个月以后凝宣终于见着了久违的张总,那天早晨凝宣刚到公司开会,看在张哥一身崭新的行头,人模狗样的坐在他的沙发椅上给员工们讲市场战略。看见凝宣来了,居然破天荒的对她羞涩的笑了笑,轻声叫她:“凝宣!”

凝宣皮笑肉不笑的“嘿嘿……”一下,她自己找了个角落等着助理买咖啡回来。凝宣进腾飞之后一直有这个习惯,开会的时候愿意坐在墙旁边的沙发里,不坐在他们之间。凝宣想,自己的内心可能从一开始,就不认同这个公司。其实她也只参加唱片演唱会之类的,和自己相关的企划会。一般的时间里她都是和张哲腾单打独斗的,只要听见那条长长的走廊通道中又充斥了张哲腾的咆哮,大家就会知道,差不多是凝宣来了。

紧张的工作,紊『乱』的作息时间,凝宣在夜里常常失眠。每晚躺在床上,耳朵里都会有个“嗡嗡”的声音,非常紧张的催促着她做一些什么。听也听不清,扰得心里焦躁不堪。

眼睁睁的看着时间滴答溜走,想着,过不了多久又要起来工作,休息的时间所剩无几。越着急想睡,越是睡不着。后来就学会了喝酒,喝酒不用学的,就是把自己灌醉了。

她起身,『揉』着沉重的脑袋,去给自己倒了一杯伏特加。一杯杯烈酒下肚,就有了昏昏睡的感觉。不苦,不甜,不涩,只有烈焰般穿梭喉咙肠胃的刺激,然后在身体里滚烫灼烧。借着酒精的力量,把所有思绪都燃烧蒸发掉,沉沉睡去。

一串陌生的号码,把凝宣吵醒了。凝宣皱着眉头,接起电话:“喂……”

“是夏凝宣小姐吗?”一个陌生的男声。

她微眯着眼睛倚在床头,嗓音沙哑的说:“我是!”

“你同父异母的姐姐蒋美景,四年前去世。梁语天回国安葬亡妻,录节目无非是遮人耳目。”

凝宣坐直了身体,问:“你是谁?!”冰冷的质问背后,藏着一颗战兢的心。她看见自己颤抖的胳膊,明晃晃的昭示着恐慌。

“你为什么要这个时间打电话给我?!”四周混沌一片,昏黄的小灯和精油烛台的残余,在眼前摇曳。她觉得这只是个梦境,是不真实的。那个魔鬼的声音,都是幻觉。

“我是谁不重要。”对方平静而冷漠的回答。沉静的声音唤醒了凝宣的意识,她分辨出这个声音她不认识,而且看样子他乐于与她周旋。

第7卷 v324

“我是谁不重要。”对方平静而冷漠的回答。沉静的声音唤醒了凝宣的意识,她分辨出这个声音她不认识,而且看样子他乐于与她周旋。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她开始强迫自己清醒过来,镇定思考。

“……”电话已被对方中断。

凝宣下床拉开幕布一样沉重的窗帘,窗外已经泛起了鱼肚白。她推开窗,清冷的空气让她打了个寒颤。凝宣不像其他艺人那样拼了命的减肥,身体却日渐枯萎下去,她感觉得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轻,渐渐没有力气支撑得住自己。她沿着墙蹲了下来,坐在地上,躺倒在地上闭起眼睛听自己的呼吸声。

她想拿来手机看看,却突然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消失了。她连蹭带爬的够到床上的手机,在通讯记录里翻出了那串号码。

“你再对我说一遍,刚才你说过的话!”凝宣说出这些话根本没有经过大脑,整个人是恍惚的。

“梁语天的妻子蒋美景去世了,他回国安葬亡妻!”对方清楚的回答,根本没有要躲避和保持神秘的意思。

“你到底是谁,谁让你告诉我这些的?”凝宣发狂的喊。

“…………”对方像是台没有生命的机器,凝宣听不出任何呼吸声和情绪语气,他只会标准的回答这一个问题。

凝宣握着手机的手,滞留在半空中,随手拿来那瓶没喝完的酒,又拿了几瓶,把它们放在一只高脚柜上,身子依着那个不知道什么朝代的古董柜子,一杯接一杯的喝,不让自己停下来,连喘息的空隙都不敢。太阳在自己的头顶,划了一道完美的弧形。慢慢黄昏的微光也所剩不多了。凝宣看着夕阳笑了一下,“呵……我要去睡觉了!”

中途好像和梁语天说了几句话,她记不清了。

“梁语天,我就是这么不值得你相信的人吗?”

“你到底在怕什么?啊?你到底是在怕我什么?还是存心侮辱我!天哥你太过分了……真的太过分了……”

“天哥你在哪儿……我怎么能听见你说话……”

熟睡中她做了一个梦,梦里自己成了一个待嫁的新娘,周身被粉红『色』的气球和花海包围。身边各『色』人等,唧唧咋咋的谈论着,大家都在看着她笑,嘴里不断的说话。她想仔细辨认可是什么都听不见。也不懂他们为什么都笑的那么诡异。她跑出去找自己的新郎,却发现自己根本不知道,要嫁给谁!

后来她被带到一位老人面前,慈爱的老人微笑着对她说:“来!”凝宣错愕的问:“你是我的爸爸吗?”老人笑而不语,只是握起她的手,让她挽着自己的胳膊,带她走向她的新郎。身后满是『乱』糟糟的声音,她听得出有人在撕心裂肺的叫,“凝宣……”,老人毫不理会这些,仍旧抓着她的手步伐稳健,徐徐前进。凝宣隐约望见前面有人在等她,努力分辨也不清新郎的脸,她很害怕,像被人绑架了一般恐惧。

凝宣不自觉的稍稍后退几步,老人居然察觉出她轻微的忐忑,拍拍她的手背,然后把绕在他臂弯的胳膊夹得更紧。他的臂弯好像是一块竹板,瘦骨嶙峋带着棱角,凝宣被突如其来的夹击,疼得叫了出来。

“啊!疼……”她突然睁开眼!婚礼,新郎,老人,来宾,通通不见了。眼前是一片寂寥的白『色』。手背正被人抓着,『插』入寒光闪闪的针头。

“你干什么?”凝宣带着怒气,质问身旁按住她手的护士。

“你醒了?”护士并没停止『操』作,把针头固定稳妥。也没有回答她的疑问,推着置物车自顾自的走了。“她醒了,你可以进去看看她!不过不要让她情绪过于激动!”凝宣听见护士在门外交代,透过门缝看见一个挺拔健硕的身体,黑『色』衬衫在门缝间晃来晃去。

心忽的一下收紧,尖锐疼痛。依稀还有一些期望。

“凝宣姐,你醒了?你终于醒了!”男生惊魂未定的看着她。

“夏川?”凝宣心头抹上一股失望。“我又因为什么躺在这儿了?”她想翻动身体,后背针刺一样的疼,头很晕。

“别动!你后背被柜子上的酒瓶砸伤了,头也磕破了。你发烧呢,烧了快一周了。”

“我?发烧了一个星期?”上周的事情恍如前世。自己莫名其妙的就睡掉了一个星期。

“是啊……老天保佑!你可算清晰过来了!吓死我了!刚送来的时候你昏『迷』不醒,一直睡了这么多天!”

“张哥呢?我不用去赶通告吗?张哥哪儿去了?我的通告怎么办?”

“凝宣姐,还能想起,你晕倒之前发生了什么吗?”夏川皱着眉头,话语间隐隐透着担心和不安。

凝宣把头转向窗外,意外看见不远处楼房的红『色』尖屋顶,凝宣笑了,又是这儿里。记得第一次见到那个尖尖的红房顶时,她惊讶的说,“这屋顶可真好看!那个楼房是干什么用的呢?”这个地方,就是那时梁语天住院时的医院,自己住的这间病房应该和他在一个方位。梁语天,梁语天,我为什么,在哪儿都摆脱不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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