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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根问祖访羊山-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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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8年11月26日,赵开春从母亲的怀里抢走了大哥赵教文,当时正直母亲怀二哥临产,母亲顾不得自己的身体,满含热泪撵着大哥;大声哭叫着;向北羊山痛诉着这骨肉的离别。由于过度悲伤,回来的路上,在距吊楼子家里还有半里的地方;在一个大石旁生下了二哥,后来我的父亲从西口赶集回来,碰到母亲生了孩子,就把孩子用布一包,放在筐子里挑着,拉着母亲回到核桃树坪吊楼子家里。
泰山庙前的瓦屋
母亲生二哥坐月子时,父亲才租了泰山庙所属的两间瓦屋。
泰山庙,位于干沟中部,坐东向西,有大殿、二殿,南北侧殿。大殿里塑有玉皇大帝,诸位尊神。院落有古柏,整个庙宇修建在用青石砌成的一丈多高的石坎上,周围柏树成荫。土改前,当时西口的学生以破除迷信为由,拆除了神像,这儿改成干沟乡公所。后来又改成干沟小学。
我家租住的两间瓦房,就在当时泰山庙左前方百余米处,属泰山庙房产,座西南,面东北,依山而建。后面是北羊山的主峰。瓦屋右下砍有水井,左上坡不远处有天坑。门前有两块较大的平地,平地里的直角小路通向泰山庙。正对泰山庙的是一个石坎砌成戏台子。
1941年6月2日,我在那两间瓦屋出世,在那里渡过了七岁童年。1944年4月5日,我的四弟耿兴彦在这里降生,1946年我的妹妹金凤(大名耿兴芳)也在这儿出生。
在泰山庙瓦屋居住,是我父亲和母亲新生活的转折,是在干沟诸户中兴起的又一户兴旺人家。父亲货郎担的生易越来越好,后来从关中接来了我父亲的二叔耿廷奎。二爷一辈子未婚,记得他对我们兄弟很喜爱,我们常被他举在肩上到处玩耍。
岩屋洞
岩屋洞在干沟口下面,蒿壇子东面山岩上,高出河道三十余米,是一个进身二十余米的山洞。
2005年4月11日。陕西省文联党组书记胡万成同志陪我到干沟,参观了水峡风景村后,在毛浓丹家吃饭,毛浓丹的母亲说浓丹的继父徐唐成曾经说过,我的父母曾经住过岩屋洞,发现这个新线索后,我心潮澎湃,思绪万千,难道我是从岩屋洞走来,这白毛女住的地方,我父母也住过?但根据当时我母亲前夫被杀,我父亲逃荒陕南遇到母亲的苦难经历,我认为大有可能。在无依无靠,他们都在穷困撂倒的情况下,相依相爱,很有可能被赵家赶出住在这里。
送走胡万城书记,4月12日我又返回甘沟,在当地调查了81岁的吴周吉、86岁的樊月金,据他们说我父母没有在岩屋洞住过,第三天下午,我又同儿时同学毛仪恋、毛仪鸳前往三十余里外的毛家沟、水峡调查,据说,肯定有姓耿的在岩屋洞住过。说是叫耿廷碌。这时我慌然大悟,那些年代,跟我父亲到干沟作生意的有白鹿塬我们村上的耿胡陆,(大名耿廷碌),如果他在那里住过,我父亲就是住的次数不多,时间不长,肯定也在那里住过。因为那里是货郎作生意去四峡口必经之路,洞在路旁山岩三十米处,路也好走,当地人躲反常成群结队在那洞里居住,那个不用掏钱的“宾馆”,住一住不是也挺好吗?
带着崇敬的心情,2005年4月14日,由当地书画艺术家毛浓丹陪同,我探访了岩屋洞。
岩屋洞,喀斯特地貌形成的溶洞,洞口用大石砌墙,洞宽约8米,深约20余米,高约十几米,成牛角状,里小外大,洞的左侧和正前有1。5米高的石台,上面平整,像一个弧形的圆炕,能睡十几个人,右面靠岩壁处,是生火做饭的地方。顶上溶洞的钟乳石倒挂,千奇百怪。站在洞内,我的心久久不能平静。现住北京的我,父辈曾住此洞,曾在猿人住的环境里创家立业。曾在这儿把我托向高处,送往峰端。望着这洞,我心酸了,落泪了,父亲啊父亲,你奔波一生,怎么把这样的苦难曾未讲给我听。
我站在洞内,久久不愿离去,这儿曾住过的先民,这儿曾住过的父辈,我记着你们人生坎坷的路,记着你们创业的艰辛。
在洞口,我看到了水峡居民的新居,看到了镇安的变化,看到了古都西安的兴盛,看到了北京奥运村旁我居住的高楼耸立。看到了二十一世纪一个崭新的世界。
偶遇奶妈
在北羊山甘沟的采访中,遇到一位年过八旬的老妇。花白的头发下,映射着一幅略代红润的脸膛。眼睛很显然模糊不清了。
她从两间瓦屋的高坎上下来,似乎对我很熟:“你是丛娃吧!你是丛娃吧”。我的小名叫丛林,母亲和当地老人为了好叫,都叫我丛娃。“你上一次回来,我就要去看你,但我去时,说你已经走了,我好失悔啊(后悔的意思)。”她拉着我的手,久久不愿放开,向母亲见到儿子一样。
不一会,旁边的一位老人对我说:“你小时,她还给你喂过奶。”
我大吃一惊,真有此事吗?我旁边的几位儿时好友解释说:“这是真的,那时你一岁多,他的大儿子刚刚出世不久,那时你妈身体不好,奶不够吃,你又很瘦,你妈就抱着你到她怀里吃奶。”
我算了一下,她比我只大17,那么说,她17岁就有了孩子。这在今天看来不可思义,但在那个时代,又算不了什么新鲜事。
记得小时候,母亲经常有病,我又是个依恋母亲的孩子,总想吃奶。为了给我断奶,母亲把我送到外婆家,我曾叼着外婆那干痹的奶吃个不停。
母亲50年前离开这里,未曾提及,1996年去世,无法对证。今天看来,甘沟的乡亲们都这样说,那应该是真的。
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用母乳曾哺育我的这位老人。我理当报恩。
我扶着她,走向她的家里。她淘淘不绝地问着我家的情况,问着我父母的情况……。
我为老人拍了标准照片,并与她合影留念。临走时,我给他留了一些钱,她无论如何不要。她说:“这辈子还能见到你一面,我就很高兴了。”我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你给我喂过奶,你是奶娘,我这只是表达一点心意,但恩是报答不完的。”说后她留了下来。
临走那天,我去向她告别,她已在路边的田地里点种玉米,我看着她那饱受苍桑的神态,粗糙的双手,八十多岁了,还在为生活操劳,不仅一阵心酸。我握着她的手,祝福她多保重身体,有时间我还会来看她。
我放开了她那粗糙的双手,向远方迈步。她在向我招手,我几次回过头去,向她挥手告别。
再见了!曾用年轻乳汁哺育过我的深山奶妈。
再见了!北羊山名叫刘初礼的老人。
土地
土地,在二十世纪五十年代初,属私有制,中国的少数人,占有着中国的大量土地。因而中国共产党“打土豪分田地”的革命深得人心。
土地,在旧社会,是祖业,是家产,是穷富之分的界限,是一家人的命根子。有了地就有了一切,没有地就得受剥削压迫,就得当佃农,当长工。祖祖辈辈就得受穷。因而那时,中国人为拥有自己的土地而奋斗一生。
我的祖父,在长安白鹿塬,只有九分地和三间“半边盖”的厦子房。传给我父亲的就这点家产。九分地那时要养曾祖母、祖母、爷爷、二爷、父亲和两个姑姑,是不可能的。因而父亲自民国十八年逃荒,研肩磨担,靠着一双肩膀,一根扁担,为我家在关中白鹿塬买了十八亩地,在陕南甘沟买了半边山坡。
白鹿塬的十八亩地,是他经过近15年的奋斗,用一块一块攒起来的现大洋购得的。
他在关中购地时,已是1949年至1952年的事了,记得1953年,我父亲已在关中买了一头牛,准备弃商从农,过一过“十八亩地一头牛,老婆娃娃热炕头”的日子。记得那时有地三块:一块在南岸湾,在北桑村的东南面,东西走向,很长很长,宽度也不过六、七米。还有一块在八里坟,在村的正南面一个土坎上,方方正的。还有一块在村官路南面的土壕上。
为了这十八亩地,父亲奋斗了半生。到1956年合作化以前,我们家每年卖购粮,交公粮已经是用大车拉了,那几年,可以说我家真正过了几年丰衣走食的日子。但好景不长,父亲解放后买的地,土改时定成份还定成了一个中农。五、六年后又拉牛交农具参加了农业合作社。1958年成立了人民公社之后,大锅饭吃着,但日子每况於下,农民越来越苦。
陕南北年山干沟兰草凹的那块山地,我只知道上齐猪头石,下至河道,东至山梁分水岭,西至小河沟。总共有多少亩,说不清,反正是沟沟砍砍的乱石窝,下边有几块较大的慢坡地。
那一面山坡地,是父亲用60匹布,从一个叫冯万忠的手里买的。听说冯万忠欠别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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