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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很讽刺,公司的股价在亨利掌权时一直受压,他倒台后股价反而大升。我们这一班刚刚分到红股的员工,个个都水涨船高的发了笔小财,自然更加卖力的工作了。
平静而烦忙的生活持续了不到一个星期,我忽然接到玛丽由上海打来的长途电话。她焦急的告诉我说,慧琪又不见了!连安妮也不知道她跑到哪里去了。
……这小妮子!
“老公,怎么了?才刚从上海回来,又要忙了吗?”婉媚一边逗着小怡玩耍,一边问道。
我把汤碗放下,坐到她身边,随手抱起正扶着沙发边学着走路的实贝女:“嗯,最近要赶年尾的大工程,又开始忙了。”今晚因为要等我,晚饭的时间比平时延迟了很多。
“……快出去坐,碗碟由我洗好了,不用妳帮手了。”仲华的新太太雯雯又被丈母娘从厨房里赶了出来。她羞答答的看着我们,不好意思地找个离得我们远远的座位坐下。她申请了双程证来香港安胎,在这里已住了个多星期了。
仲华还在深圳、祖儿要明天才从台湾回来、大姐今晚也没空,因此这一晚只有我们一家三口陪岳丈岳母和雯雯吃饭。她已经怀孕四个多月了,肚子也开始隆起来了。两位老人家不知多紧张,几乎连倒杯水喝这等小事也不准她动手。她像变了个废人似的,难怪会不习惯。
“小怡真可爱。”她看到小怡一步一惊心的向着外公走过去的可爱模样,忍不住笑着说。
“不用羡慕,妳自己也快要做妈妈了。”婉媚笑着追上去扶起一屁股坐在地上的小怡。在三姐妹中,她和雯雯算是比较稔熟的了,也是最快接受了雯雯的一个。
相处久了,我发现雯雯是个很单纯的女孩子,在仲华和情儿婚姻失败的事件中,她虽然是第三者。但其实并不能怪她,怪只怪月老牵错了红线。当然,仲华也有不对……听说他是在弄大了雯雯的肚皮后,才告诉他自己已经结了婚的。
我心中暗骂了自己一句,我哪有资格怪责仲华?我的婚外情不比他好多少!
“嘟……嘟……”我的手提电话忽然响起来了。
“喂?”我掏出电话应道。
“小光!”是玛丽?“你马上替我到澳门跑一趟。慧琪现在一个人在那里乱跑……唉!担心死我了。”
“玛丽,妳慢慢说……”婉媚听到是玛丽,也抱着小怡跑了过来。
“唉……!小光,慧琪原来一个人从上海跑回香港了,还说想在回加拿大前去澳门的赌场见识一下。唉……也不知自己一个女孩子危险吗!我又来不及赶回来,你看已经这么晚了!你叫我怎能放心?只有麻烦你替我跑一趟,马上去澳门替我找找她!”
“是玛丽吗?让我和小怡听听……”我还来不及消化这一大堆说话,婉媚已经把我的电话抢了过去,让牙牙学语的小怡和玛丽搭讪起来。直到她留意到我那哭笑不得的神态,才意会到我们在谈的是很重要的事。她伸伸舌头,连忙从小怡手里把电话抢过来还给我。
“喂……小怡乖,快把电话交还给爸爸,婆婆回来买糖给妳吃……”在电话的另一边,玛丽还在气急败坏的在哄着小怡。
“喂!玛丽。是我,小光。”我回答说。
“哎呀!小光,怎么把电话交给小怡玩了!”玛丽松了口气:“算了,算了!我和安妮明天便会赶回来的了,慧琪的事拜托你了。”
“我知道了!现在就过澳门找慧琪。”我心想幸好明天是周末,只须要请半天假:“妳放心吧!我一定会替妳找她回来的。”婉媚在旁边听到我要乘夜赶往澳门,不禁疑惑的瞪着大眼睛看着我。
“老婆,”我挂了电话:“玛丽想我到澳门帮她办点事。我马上便要动身,详情她明天回来后会告诉妳的了。”婉媚犹疑了一下,便二话不说的点头同意了。玛丽是她契妈,她的事怎样也要帮了。
幸好香港廿四小时都有船过澳门的!我匆忙赶到港澳码头,想不到周五晚上原来也有不少人到澳门的,一定是那些趁明天休假“过大海”赌钱的人了。
(注:香港人称乘船往澳门赌博为“过大海”。)
最快的一班船已经满座了。我正在焦急地查看下一班的船期,忽然有人从后拍我的肩膀。是谁了!真是欠揍!这里等船的人,十个有十一个都是赌徒,而赌徒最忌人家拍他的膊头嘛!
我一回头……站在我背后的竟是是笑靥如花的……慧琪。
看着慧琪那洋洋得意的样子,真恨得我牙痒痒的。要不是水翼船上前后左右都坐满了人的话,我一定会好好的整治这顽皮的小妮子。
为什么?因为我们全都被她耍了!她其实是想在返回加拿大之前,和我好好的玩一天,因此才一个人撇开了玛丽跑回香港来了。而且她算准了玛丽一定会要我赶到澳门找她的,于是便一早买好了船票在码头等我。
但回心一想,她费尽了心思,还铁定要再挨玛丽一顿严厉的训斥,为的也只是想我陪伴她一天而已。想到她的情深一片,我又恼不下去了。
“怎么了?还在恼我吗?”她见我不说话,嘟着小嘴问道。
“嗯!”我交叉着双手:“当然了!我最讨厌被人家欺骗的了!”我佯怒说。
“光哥!”她见我面色不善,苦着脸挽着我的手臂说:“你真的恼了吗?”眼睛已经有点湿湿的了。
“慧琪,”我见到她的眼泪便投降了,握着她的小手:“我知道妳对我好。但妳这样俏俏的偷跑回来,玛丽和我会很担心的!”
“人家只不过想见你罢了!”她红了眼扁着嘴说:“要是给玛丽姨知道了,她怎会让我回来啊?那么……”热泪滴在我们的手上:“我连见你最后一面的机会都没有了!”
我怜惜的把她搂紧,掏出纸巾替她抹去泪水,柔声的说:“傻女,妳的心情难道我会不明白吗?但我们是注定了有缘无份的,妳始终要回加拿大去的,那里才是妳光辉的未来。慧琪,对不起,我们……”
她伸手轻轻的掩着我的嘴:“光哥,我明白的。”她倚进我怀里幽幽地说:“我知道我们不可能会有天长地久,所以才特别珍惜仅有的一分一秒。我从小便没有了妈妈,因此也绝不希望看到你幸福美满的家庭因为我的介入而受到影响;我只是希望在我们两个人偶然交汇的生命轨迹上,留下一剎那曾经拥有的宝贵回忆,可以让我永远永远的记在心里。”
“我只要拥有你生命里的其中一天。”她提起玉腕,手表上的指针刚刚过了深夜十二点:“今天你是完全属于我的。”
水翼船慢了下来,我们来到澳门了。
我提起花洒,让温水轻轻的把晶莹剔透的女体上的肥皂泡冲走,露出因羞涩而变成了浅粉红色的细嫩肌肤。慧琪默不作声的坐在浴池旁边,娇艳欲滴的俏脸在朦胧的水蒸气中红扑扑的,沐浴后的诱人胴体散发出浓郁的少女体香。不知所措的小手夹紧在扭作一团的大腿中间,水汪汪的大眼睛不能自已的猛往我胯间高高竖起的巨龙窥伺着。
我微笑着,一本正经的替她洗澡。
我们挑选了酒店的蜜月套房。整间房的装潢都是浪漫的粉红色,连这宽敞的双人浴池也不例外。
“慧琪,张开腿,让我洗干净下面。”我伸手轻拍她结实的屁股。
她胀红了脸,犹疑之间已被我拉开了合紧的大腿,暴露出最美丽的少女禁区。慧琪全身颤抖轻喘着气:“羞……羞死人了。”她轻嗔道。
我由她像玉笋般可爱的足趾间开始慢慢洗起,沿着白嫩的脚掌、小巧的足踝、柔美的小腿和敏感的腿弯一直上移。当我的手指抵达那滑如凝脂的大腿上时,她已经迷迷糊糊,不懂得退缩了。两腿间茸茸的幼毛上结满了一颗一颗的露珠,连紧合成一线的裂缝也微微张开了,含苞待放的半露着嫩红的花瓣。
“哎呀!”慧琪矛盾的呻吟起来。触摸在小肉缝上的手指,终于启动了她稚嫩的情欲枢纽。她两手靠后,无力支在浴池边上,盘起来的秀发长长的散落,几乎垂到地上。大腿愈分愈开,追求情欲快感的本能已经盖过了少女的矜持。
我在她诱人的喘叫中,轻轻的翻开两扇娇嫩的花瓣,仔细地欣赏着那只曾经为我一个人开启过的神圣之泉。已经历过性欲洗礼的小肉核,在泛滥的爱液洪流中脱颖而出,傲然的盛放着。比尾指还小的少女城门,在我的强力拉扯下勉强的张开了,显现出绝对鲜嫩的粉红色肉壁。在洞口不远处,几天前才被我撕破的处女封条的残迹仍然隐约可见。
我情不自禁的吻在那正在高潮中猛烈颤抖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