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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真的爱他?”
她慢慢的抬起头:“然后……你出现了!我一和你接触,便发觉你给了我一种全新的刺激。我很佩服你,很祟拜你……就像当初仲华给我的感觉一样。于是,我不自觉地喜欢上你,渴望由你身上重拾那种恋爱的感觉……”
我开始了解她的心态,她追求的其实不是爱情……
“由你拒绝我,到你终于接受我中间那一段时间,是我心中最迷茫混乱的时候。我尝试从其它方面找寻那种……那种……不知怎样形容的感觉。我知道亨利提出那条件优厚的长期合约,足以让我晋身公司合伙人的地位。我很是兴奋,以为那正是我一直追寻的……”
“但短暂的兴奋过后,面前的竟然是难言的失落!我很害怕!我隐约的知道自己错了,但我却不能接受。我已经失去仲华了,也得不到你的爱……我怕我会变得一无所有。因此我只有坚持下去,明知是烈火熊熊的地狱,我还是要跳下去!”她的眼泪终于流了下来。
“想不到你却在我沈沦的边缘把我拉回来。你知道吗?当我酒醒过来看到你的时候,我简直有重生的感觉!因此无论如何,我都要向你献身。”她用手擦着眼泪,竟然“噗嗤”的笑起来:“前晚如果你仍然拒绝我的话,说不定我会强奸你!”
我掏出纸巾给她。她伸手接过,却没有揩拭面上的眼泪,仍然沈醉在我们那天晚上的缠绵。
她的脸红了:“除了肉体上前所未有的强烈欢愉之外,你还带给了我很多其它的东西……你唤醒了我,让我知道了活着的意义,带给我对生命的全新看法。”她凝视着我:“忠于自己!我永远都会记得的!”
“我想了整整一天一夜,终于想通了。我第一次清楚的知道了自己追求的是什么!不是婚姻,不是爱情!而是不断的自我提升!”她的眼中涌现出自信的光辉:“我已经决定了!下个月我会到新加坡为公司在那里建立分部。”
“情儿?妳真的要离开?”她要放弃在这里的一切!
她伸出白嫩的手掌,展示着掌心的那道伤痕:“这个伤口是仲华留给我,由你替我包扎好的……我不想你为我划上另一道创口。”
我默然无语,我的确不能给她任何承诺。
她眼中回复了柔情:“光哥,如果你仍然是独身的话,我一定会毫不犹疑的为你留下来!因为你是我目前完全无法超越的挑战。但是……我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你有二姐!”
“而且……就算我们真的在一起了,我相信我终会有超过你的一天!那时你可能又会变成另一个仲华了。”她忽然尴尬起来:“光哥,我是不是太自大了?”
我轻摇着头:“情儿,我也相信一定会有那一天。我对妳有信心。”
“你不会怪我?”她低头捏弄着秀发。
“当然不会!”我答道:“看到妳找到人生的方向,我为妳感到高兴才对,怎会怪妳?”
她抬起头看着我,呶起小嘴嗔道:“你又让我感到更难超越了!这样下去的话,说不定我会不顾一切留下来缠着你!”
我笑着说:“我可不怕,但妳会吗?”
她咬咬下唇,狡黠的站起来,在我耳珠上轻轻的噬咬着:“虽然我要走了,但你可一定要答应我:如果将来我寂寞起来,需要一个温暖的怀抱来休息一下的话,你可不准推三推四的。”
我给她弄得心猿意马的,在她脸上吻了一下:“迟些我抽空到新加坡探望妳,好吗?”
她红着脸答应了。
婉媚和大姐对情儿的决定都感到很无奈,但都给予肯定的支持。因为对所有人来说,情儿的离开都像是解决她和仲华之间的问题的最佳办法。
尤其是她们姐妹俩……怎样说仲华都是她们的亲弟弟。
只有我知道,情儿走的原因不是为了逃避过去,而是要去迎接未来!
情儿,祝福妳!
还有,婉媚吩咐我们,在我们出门旅行之前要尽量多陪情儿(我们算过,情儿走时我和婉媚应该已经放假去了日本),为她打点前往新加坡居住的安排。
在情儿的“推辞”和婉媚的“坚持”下,我“勉为其难”的答应了。
看来在情儿离开之前,我还有不少机会让她体会一些她以前从未试过的境界。
请继续期待《男人四十风花雪》续集
~第一章 搬家~
和情儿公司合约告吹的事,在公司里闹哄哄的传了好几天。大家都传着说:太子爷今次猎艳碰上了钉子,淫威不能得逞。亨利听到当然更加恼怒,他真的不顾一切地中止了所有和情儿公司合作的项目。可是这欲盖弥彰的举动,反而加强了传闻的可信性。
李察惨变了太子爷亨利的出气筒,几乎每天都给他召去狗血淋头的大骂一场。连苹果也看得有些不忍心,对李察的态度也改善了。
情儿的传闻还未传完,另一则传言又来了。
今次的主角是最美丽的暑期实习生──慧琪。传闻说她已经成为了太子爷的下一个目标。事实上,自从上次的庆功宴之后,每天她都收到亨利送来的大束小束的鲜花和无数的小礼物。由于和海潮分手的事已经通了天,太子爷亨利再次成为了公司内最吃香的钻石王老五,代表着飞上枝头的快捷方式。其它女孩看到慧琪被看上,自然是又羡慕、又妒忌了。
可是慧琪的看法却明显地和一般女孩不同。她对太子爷追求的反应既简单又直接──左手才把花束接过,右手已经把它们抛进了垃圾桶。而大大小小的礼物,则全部转送了给其它同事,自己却一件也没有留下。我部门的另一个实习生“米雪”曾经说笑地问她,为什么对亨利一点兴趣都没有?慧琪只是决绝而且带点轻蔑地表示:她和亨利是绝对没可能的,叫他死心罢!
我看在眼里,心中忽然有个异想天开的想法,慧琪会不会……是……
我知道有个人一定可以帮到我。当晚就摇了个长途电话给远在加拿大的玛丽,我想请她代我打听关于慧琪的事。
怎知她才听到慧琪的名字,已经表现得十分紧张了,还一直追问慧顶的年龄外貌。问清楚之后,她沉默了一会,然后千叮万嘱我要小心的看顾着慧琪,而且“千万”不可以让她被亨利搞上!
我当然追问她的原因,可是她却推说因为有些事情尚未肯定,所以不可以告诉我。
最后她再吩咐我:要是发生了什么事,一定要马上通知她。我虽然满肚问号,但还是答应了。
慧琪的真正身分究竟是谁?我不会不幸地猜对了吧?
这个星期天我得到老婆御准,帮安妮搬屋。
其实那房子是我租给她的。自从上次之后,我知道她原来自己租住了个小房间,而且那房东先生还是个有点色色的老伯伯(祖儿说的),虽然安妮身手不凡,不会怕那色房东胡来,但一个女孩子……始终不甚方便嘛!
碰巧我有个朋友移民外地,在香港留下了一堆物业,又不甘心在现在楼价低迷时贱价出售。我便租了他其中一个在港岛西区的小单位,让安妮可以舒舒服服的安定下来。这里邻近香港大学,到她明年上大学时也会比较方便。
安妮这女孩十分倔强。她坚持不肯接受我在金钱上的资助,宁愿靠干兼职来维持生活。这个单位就当作我对她的小小心意吧,而且也方便我们和祖儿有时来“休息”一下嘛!
她的行李其实很简单,根本不用我动手的。但我还是很绅士的负起所有体力劳动的工作,两个女孩子只是轻轻松松的在我身边跳来跳去,又殷勤的为我抹汗。
安妮的新居是厅房贯通的套间,布置得很简单,连床都没有。她买了张厚厚的大床垫铺在地上,平时作沙发,晚上一滚下去就可以睡觉了。
祖儿还特地烧了壶开水,又开动了电风扇,说要取什么“风生水起”的意头。她说是丈母娘教的。
我们忙了一轮,便把新居收拾好了。安妮看着属于自己的小天地,兴奋得眼红红的,猛对我说多谢。
祖儿娇嗔着钻过来,打趣地说:“光哥,这算不算金屋藏娇了?”
我和安妮登时红了脸。
我向安妮眨眨眼说:“祖儿那么顽皮在乱说话,我们应该怎样惩罚她?”祖儿不等我们说话,马上尖叫着跳起来想逃。但房子有多大?很快便被我和安妮抓住了,倒在褥子上被我们压着搔痒。
她一面大喊救命,一面求饶。我专挑她的敏感部分搓搓揉揉,把她弄得娇喘连连,求饶声倒变了求爱声的。慢慢的安妮也脸红起来,松开了手看着祖儿缠着我在床褥滚着。
“二姊夫,我好挂念你啊!”祖儿抛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