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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等卓颖？”我不确定的问。
他愣了一下，羞赧的低下头。“是的。”
“原来你就是那个神秘的送花人。”我捶他一拳。“为什么都不留名呢？”
“我觉得我配不上她。”
“所以就单相思？”
“单相思总比没有好。有时候，默默的注意一个人，看着她、喜欢她、随着她的快乐而快乐忧伤而难过，这也是一种幸福。”
“嗯，但是我要告诉你，卓颖今天不可能来了。那张卡片我没给她看。”
“没关系。”李司晨有点无奈的笑。“既然她不知道就永远别让她知道了。”
送走了李司晨，我觉得有点伤感。坐在回家的公交车上，我把衣服使劲的裹紧。我没来由的觉得冷。天气突然就变得无比寒冷，冬天真的来了。
158
伴随着天气逐渐变冷，英语四级也像女人每个月都会来一次的月经一样来临了。不同的是，这次“月经”我和龙磊都毫无准备，注定了要鲜血淋漓。
“龙磊，我们真的要买答案？”我不确定的问。
“肯定要的，不然怎么过得了。我长这么大，还从来没好好学过英语。”龙磊擤擤鼻子，摸出根烟点上。
“不知道那答案准不准确，四百呢。我觉得我们可以再叫几个人入伙，一起买一份。即使答案不对也亏的不大。”
“跟我想的一样，你们六君子不就是很好的合伙人吗？”
“行，把他们也拉下水。卖答案的有十六个人，我选出了三个，听说这三人个个都是老字号，卖的答案年年准确。”
“我们选最便宜那个吧。”
“一言为定！”
如我所料，六君子包括周渔在内都一致赞同买答案。这样一来，我和龙磊的费用就由每人两百减至每人五十块，大大的减少了为了买答案从我伙食费里扣的钱。于是我决定叫上大伙一起去学校附近的和平饭店小搓一顿。时间定在考完四级的那天晚上。卓颖是舞蹈特长生，本来不用过四级，只要过了英语三级就行，令我吃惊的是，她已经考过了四级，这次考英语六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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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都是坏孩子
111变身皇后
“香卓颖，你说你不是浪费吗？英语过那么多级用来干嘛？又不能当饭吃。”我躺在大厅里的沙发上，脑袋枕着一本《懒人记单词》。明天就要考四级了。
“多拿一点证书也没关系，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卓颖倒是真闲，火烧眉毛了她居然还有时间打毛衣。
“你给谁打毛衣呐？”我换个姿势，初冬少有的阳光轻薄的透过窗子射在脸上，感觉暖暖的。卓颖在阳光下被笼上一圈光晕，给我一种观音下凡金光四射的幻觉。
“我不告诉你。”
“又玩欲擒故纵？”
“就玩欲擒故纵怎么样？有些人还不是想知道。”卓颖抬头斜看我一眼，很不屑的样子。
“唉，这世道。男卑女尊的时代到来了。”
“谁说了男卑女尊了？你不要煽动党内矛盾。”
“我煽动党内矛盾？不说了，我烧水吃泡面去。”我丢下《懒人记单词》往厨房遁去。
“多煮点。”卓颖的声音？
“你不是不吃泡面的吗？”我回过头。
“那是以前啊。看你每次都吃得津津有味，我也尝尝。”
“行！”我抛她个媚眼。
面很快煮好，我特意用小瓷碗盛出一碗然后从冰箱里拿了一包卤鸡翅放碗里。恭恭敬敬的端卓颖面前。“给。小心烫。”
卓颖放下毛线和织针，接过面。鼓起嘴巴吹起气来。“谢谢。”她说。
“你应该说谢谢皇上的赏赐，贱妾三生有幸。”
卓颖剜我一眼。“小苏子，本宫不是吩咐过面不要煮的太热？想烫死你主子呀？拖出去打五十大板。”嘿，好伶俐的一张嘴，一不小心我就成了她的小太监了。
“你不能称本宫的，你应该说哀家。老佛爷都这样说的。”
“我就要说本宫，怎么样？”
“那我是皇上，你就是我老婆了。”
“不是老婆是皇后。不是……是……”卓颖又掉进我设的陷阱了，呵呵。
“对对对，就是皇后。”我窃喜。“那今晚上寡人就临幸皇后吧。”
“哼，臭苏通，我似乎忘了一件事情了，好像有个人答应过我要洗衣服两个月的。究竟是谁呢？”卓颖小人得志的对着我笑。那样子特得意！
“咳咳……香卓颖，咱们吃面，小心面凉了就不好吃了。往事如风，那些不开心的往事你又何必再提呢。我们都忘了吧。”我边说边往她碗里夹面。“来，多吃点，不够我再煮。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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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四级舞弊
“小苏子，知错了吗？还要不要小惩大戒一下。”瞧卓颖的得意样，屁股都翘上天了。可我能怎么办？我很想走过去拍拍她那翘臀说：“哟，屁股挺翘，圆圆的，蛮适合生孩子的。”可我不敢呀，卫生间的桶子里还有一桶衣服没洗呢。
“呵呵，香卓颖，不，皇后，小苏子知错了。小苏子现在全部听您老人家的，绝不忤逆。”
“真的么？”卓颖狐疑的盯着我。“等会儿把碗洗了吧。”
“啊？洗碗！”
“怎么了？不满意，想洗衣服吗？”
“这……这个……行，我还是洗碗吧！”
吃完面，卓颖砸吧着嘴巴说不错。这算是表扬了我。唉，一代文学巨子被罚去洗碗！如来哥哥怕是泡妞去了，没管人间事呀？
睡觉前，我想起上官燕。昨天上完课后她留下了我和龙磊，并给了我们一份作文模板，要我俩去背熟。
“说不定刚好考到这类题型呢！”上官燕温柔的笑。我想问她是否和欧阳清远在交往，可话到嘴边却说不出口。
“谢谢你，我们一定会背熟的。”我接过作文模板。在一刹那间，我觉得我根本不用问了。从一个女人的行为就可以看出她是否处于恋爱中，而上官燕的行为已经告诉我，她正在恋爱中。
我拿起作文模板，反反复复的读了十几遍。终于在读第十九遍的时候睡着了。
159
“臭苏通，我去图书馆看书。你考完了给我电话。”
“好的。你去吧。”我淡然一笑，朝卓颖挥了挥手。
今天上午考英语四级，下午考六级。学校各处都挂着“沉着冷静，细心作答”和“诚实考试，舞弊可耻”的大红条幅。这与墙壁上那些白色的助考广告形成了强烈的对比。还有一种更具特色的鲜明对比，即行色匆匆，表情像尿急要拉裤子里往厕所窜的人和三五成群、窃窃私语神秘兮兮的人。这两类人都是心里有鬼，大多属于正前往购买答案途中或者买了答案在互相讨论的人。不过，也有确实是由于紧张而产生尿急、尿频、尿不尽等一系列前列腺症状的人。但这绝对是少数人，毕竟都是经历过高考见识过大场面的人了，小小的四级算什么。
“龙磊，这里。”我朝着一个裹着羽绒服满脸书生意气的家伙喊。龙磊听见我喊，龙腾虎跃的奔我这来。
“操，我说这么像学生，你小子眼睛咋了？还戴一眼镜。是昨晚看A片看近视的吧？”
“不是，戴副眼镜好偷看前后左右的。”
“不是有答案吗。”我拍拍裤兜里背得滚瓜烂熟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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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3四级舞弊
“以防万一。假如答案不准确或者被缴就偷看旁边的。”
“你小子挺专业的嘛！”
“那是，当了这么多年学生，与老师斗智斗勇这么多年。这点道理哪能不懂。对了，你身份证、准考证、2B铅笔和收音机都带齐了吗？”
“带齐了，就等着发下试卷填满答案走人。”
这时广播里响起要考生进考场的通知。考生们都蜂拥进考场，去熟悉作战地形。我和龙磊在同一考场，相隔一个位子。监考老师发下试卷后就坐在讲台旁磕起瓜子来，偶尔抬起头，眼光透过挡在前面的头发扫视一眼，接着又拼命咔嚓咔嚓磕起来。
听力播音还没放，我就按记忆把答案填了一半。当听力放完时，我已经把答案全部填好还检查了一遍，看有没有漏写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