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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乱不已-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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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了十八分,非但不比她聪明,而且始料未及地差距这么大,明显地处于劣势,这让我有中计的感觉。 

娶回家后的第八天,情况发生了更大的变化。在蜜月的头一个星期里,我每天都很幸福地吃到若颀为我做的纯粹的西式早餐。可到了第八天的早晨,她心血来潮换了个花样,为我做了一份牛奶配肉包按她的说法是牛郎织女餐。当时我非常诚恳地向她指出这种搭配很不科学,有点象用油腻腻的肥肉沾白糖吃那么恶心根本联想不到牛郎与织女。没想到从不和我顶嘴的若颀居然振振有词地说奶是牛身上的奶,肉是猪身上的肉,都是来自于动物的身体没有什么不般配的。并让我发挥想象力,说牛奶就好比牛郎,因为他们都有一共同点,都与牛有关系。猪肉就好比织女,因为她们也有一共同点,因为都比较光滑,因此二者相配就象牛郎织女那么般配,并且执意要我吃着牛奶配肉包时想着牛肉织女那甜美的爱情并进而坚定我们俩的感情。鉴于这是若颀第一次向我表达了不同的看法又颇有些创意,又考虑到我们仍处在蜜月期内,我也不想坏了那种甜腻腻的气氛,于是非常违心地吃下了这顿牛郎织女餐。结果这顿牛郎织女餐不仅没有巩固我俩的爱情,却让我上吐下泄恶心了一整天。我拖着病体埋怨了若颀几句,于是从第八天以后我再也吃不到她煮的任何东西了。这种状况即便到了煤气公司忍无可忍地在我家门口放了一张草书的“如果不用气就请断气”的纸条后仍未得到改观。 

此后的日子就可想而知了。先是频频发生的顶嘴事件,再然后就演变成冷嘲热讽动辄喝斥,全无了当初的柔情,而且似乎一夜之间在她身边的蜂蝶也多了起来。转变时间之快,辐度之大让我很不得要领。 

由于那种“金风玉露一相逢”般的恋情一去不复返,因此有三个问题一直困扰着我们。 

第一个问题是我们两人谁也争辩不清到底是谁勾引了谁。若颀认为她手上握有我当初给她的求爱信,这已经雄辩地证明了到底是谁先动的手。但我始终强调看问题要看本质,虽然从后面的实际行动来看是我先向她求的爱,但如果不是她抛出的媚媚的眼神蜘蛛丝般地缠住了我,似有期待,似有鼓动,似有诱惑,我是不会那么轻易就范的。而且冲着她收到我的求爱信连看了五遍,激动地一晚睡不着觉的举动也很能说明问题。之所以有必要把这个问题搞清楚,主要是考虑到当两人吵嘴时,当时被追求的一方,也就是被动的一方现在可以很好地掌握主动权。他(或她)可以理直气壮地说:“既然觉得我这么不好,谁让你来勾引(或追)我。”于是被指责的一方就会觉得很无奈并且自责,异常地悔恨自己当初被猪油蒙了心。 

第二个问题是我们两人到底八字合不合。从性格来看,两人很类似,当风平浪静之时,十分地情投意合。但从发生的一些事情来看,似乎又不合。最典型的一个例子是我们十分对不起两人初次发生关系的那个宾馆的老板。当时我们偷尝禁果,特地找了个环境极为幽雅的临湖的江南园林式宾馆,那个宾馆楼台亭阁,曲径回廊,湖水荡荡,树影婆挲。可就是这样一个宾馆在我们偷尝禁果之后的一个月就莫名其妙地倒闭了。现在已是草木荒芜,萧条地要闹鬼,至今没人敢接手。以至我和若颀每经过一次便内疚一次。 

第三个问题是我究竟是不是个唯利是图的小人。93年,我和若颀还没好上时与叶波、魏小田四人一人花了25元共一百元钱买了张认购证,结果中签了。于是一人分到250股的股票,我向父母借了500元钱收购了若颀手中的股份,还想再花1000元收购叶波和小田手中的股份时被他们俩严词拒绝了。后来扣去成本,我大概在若颀身上赚了1500元钱。她一想起此事就有种莫名的气愤,说赚钱赚到老婆身上来了。而我则认为我当时只是进行一种尝试性的投资,想在实践中检验自己的所学,并没想赚她的钱。 



从名典咖啡屋出来,我和王蕴、曾彤道了别。若颀虽然知道了些内情,但面对她们时仍然显得很大度而且客气,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这让我感到比较宽慰。我想古人所说的那些知书达礼的女人也就是这样,有什么不满可以在私底下对男人发作,哪怕暗地里让男人痛苦地想一头撞死,但在外头也一定要把男人的面子做得足足的。 

外面不知什么时候下起了小雨。福州的春天总是躲不过连绵的阴冷和潮湿。双人雨衣把我和若颀裹得紧紧的,我们骑着摩托车在这样雨夜的街上显得比较孤单。 

若颀在我后面什么话也不说,我也没吭声,所谓言多必失,有时候沉默倒是防止战争的很好方式。我开始放心大胆地回味临走时王蕴意味悠长的眼神。这眼神不含拒绝且孕育着希望,确实让我心里十分发痒,让人觉得象品着陈年老酒,浓郁芳香。 

我记得梦露演过一部电影叫《七年之痒》。说的是男人结婚七年便会春心大动,心痒难耐,很有种想与别的女人上床的冲动。我和若颀相识到现在刚好七年,虽然还没到婚后七年,但不管怎么说总是合了这么个数字,所以此时心里发痒则进一步证明了这种时间一到就蠢蠢欲动的必然性和规律性。更何况今晚遇到的女人曾是让我梦萦魂牵的,她的肌肤在夏日里也就象今晚的冷雨打在脸上这么冰凉,很让我怀念而且心旷神怡。这肌肤曾经离我那么久,对我已经变得虚无缥缈了,没想到却在新千年的春天在不经意间与我偶遇了。春天是希望和播种的季节,特别是新千年的春天,那更是特别有希望特别可以播种的季节,因此不由地让我生出些火热的念头,同时脸上开始发烫。 

回到家我匆匆洗刷了一番便上了床。然后开始在床上打滚。若颀开始躺在旁边还不怎么理我,我知道她想让我先打破沉默。最后实在被我不停的翻转搞得有些忍无可忍,说了一句“你若激动也用不着这么沉不住气”之后,我终于让自己静止了下来。但身体是安静了,可脑袋却一刻没闲着。因为形体可以被约束,但思想的翅膀若要飞,谁也没法把它的毛给拔下来。 

一晚上我的思想不停地折腾着它怀旧的翅膀,以至到了第二天早晨我脸色苍白而且眼带血丝,不知情的人以为一晚的纵欲。可我自己心里清楚昨晚连若颀的身子碰都没碰一下。若颀早起见我这副不争气的模样,白了我一眼什么话也没说就出门了。 

来到办公室已过了打卡时间。我有点懊恼,加上这次迟到刚好满了五次,这个月的考勤奖是没了。而今天恰恰是这个月的最后一天,我的300元钱倒在胜利即将来临的前夕,命运就象牺牲在柏林城里的苏联红军战士那么悲惨。 

宁琦拿了份资料走过来:“这是你要的龙腾公司的有关资料,从他们分析的前景来看,似乎不错。” 

“放这吧。”我迷迷糊糊地收拾着乱七八糟的桌面,没有抬头看宁琦。 

“气色不好,是不是昨晚太辛苦了?”宁琦一本正经地问。 

“小小年纪,什么都懂,又想歪了吧?” 

“注意点身体,别太累了。”宁琦笑着离开。 



我们投资部共八个人,五男三女,负责公司的对外投资项目。张松是经理,谢清风和我是副经理。宁琦是去年刚毕业的女孩,前卫性感漂亮,属于所谓的新新人类。公司不少男人不免对她都有些非分之想。我们部的两个未婚男子满心想讨她的欢心,结果什么便宜没占到,却闹得两人以情敌自居,每天一见面便吹胡子瞪眼的。我不是对宁琦不动心,而且以我的观察,我是我们部唯一一个让宁琦会产生点想法的男人。只是我始终坚持一条泡妞原则,兔子不吃窝边草,这一点很重要。因为我若和宁琦真的闹出什么办公室私情来,很多事情会变得很复杂不好处理。而且时间久了,不暴露的可能性就象洗澡不脱衣服那样不可能。所以我较好地克制了自己。至多也就是两人时不时地眉来眼去几下,彼此都有点心照不宣。 

总体上我对投资部的人际关系还是满意的。张松对我不错,我们二人性情相投,私下里称兄道弟。两个未婚男子虽然相互之间有些敌对,倒也都把我当大哥一般看。另外两个三十多姿色平庸的女子,虽从相貌上不对我的胃口,但性格上还是颇为豪爽干烈,我与她们保持良好的关系。只有谢清风和我同为副职,关系颇有些微妙。 

其实任何副职之间关系都会比较微妙。副职之间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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