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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缘尽-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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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转回宿舍,不料那电视图像又变成了一道线。用力去拍,那东西似乎欺生,不仅图像没有恢复,最后连声音也变成吱吱的乱叫。

    看不了电视,随便拿出一本书来看,是《毛泽东诗词》,对着“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朗诵了一遍,想想半年来在天水城的感受,也和了一首道:

    尘雾漫锁,朔风怒吼,红墙灰土。听轰隆震耳,火车过处;声如鞭炸,却是人出。少如宝钗,老似贾母,清心一片何处诉?更何苦,幻多情明月,枉自我缚?

    千里乡音难驻,梦大年三十合家度。尝瓜子凉酒,鱼腥鸡味;踏雪赏月,烟花爆竹。梦回津城,风冷霜降,冷落岂叫男儿哭?罢罢罢,隐儿女情长,待展宏图!

    词写的不咋地,就是强抒心意而已,倒也很合心境。

    几个哥们先后一个个回来,那电视的主人继续跟他的宝贝电视沟通感情,但是情况不是很乐观,那东西似乎实在活腻了,装死去了。

    “打牌吧?有人打牌吗?”有人提议。

    “好啊好啊!”马上有几个人响应。

    于是一个牌局迅速组成,那年的大年三十,就是这样度过的。

    开学后,最先回来的是傻子,他回来后就爬到床上去了,据说他在人头拥挤的车厢里站了48个小时,可怜的人。

    第二个回来的是痴仔,他回来就拿起电话打回去。后来知道他女朋友送他到火车站,叮嘱他到了一定要先打电话,幸福的人。

    岛主在开学那天打了个电话回来,交待我们帮他请假推辞注册,因为他要多陪女朋友几天,一对幸福的人。

    后来大家交流过年的感觉,傻子只说在家无聊死了,路上还麻烦的不行,早知道不回家了。我说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痴仔说他大年三十跟女朋友两个人在外面玩了一夜,傻子说真浪漫啊,我说天气不冷吗,傻子说有女朋友陪着那还顾着冷啊。痴仔只是乐呵呵的似乎在回味过去的美妙时光。

    岛主在上了两天课后才回来,春天来了,新的学期开始了。

    虽然兄弟们都是政治系之人,但大都是“身在曹营心在汉”的角色。因为预感将来没有“钱图”使大伙对“本职工作”心灰意懒,个个找寻机会以图冲出重围,反叛命运的不公——凭什么让我来坐冷板凳呢?不仅如此,情皇岛还在岛主的带领下养成了“莫谈国事”的风气。这全归功于岛主一开始对政治的精辟评价:“政治是一个岁数待定的女人。她有时候喋喋不休令人厌烦;有时候很神秘让人搞不明白;如果你在不了解她的年龄又没有正常的关系结交她又要强行进入的话,小心了,你很可能触犯了刑律。一般来说政治都被打扮得花枝招展,雍容华贵让人不敢仰视;但其实她也与众多漂亮花瓶一样可以用’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来形容。中国的政治还处于幼童阶段,所以最好不要去掺合。”因此为了避免犯罪起见,岛主倡议情皇岛的日常议题里面有“不谈政治”一条。这获得了大伙表面上的一致同意,并称赞岛主观点精彩够味。虽然对此心怀耿耿,因为这毕竟与我当初寻找志同道合者的希望背道而驰,但是感召于“少数服从多数”的民主规则,我也只得答应。然而规则首先被制定它的人打破,千里迢迢从南方回来得岛主带回了一份报纸《南方周末》,并且引用里面的一个版面的文章让大家讨论。

    文章是关于一个当代包青天和他不容与当地官场惨遭排挤的故事,地点是安徽利辛,这是我的故乡。这是岛主提起这篇文章的最主要的理由。

    “想不到你们那儿的人这么坏!”岛主叹息道。

    把文章看了一遍后痴仔也附和岛主的叹息:“就是,居然把死孩子挂在县长的门口只是因为他不收礼!用这种方法来警告人,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这个报纸真勇敢!”傻子的观点别具一格,“居然敢把这样的事也曝光。”

    他们一致问我的意见,看了文章后的我只觉得脸上烫得厉害,打心眼里为我的故乡感到深深的耻辱。我是第一次知道我在那儿长大的那片土地居然是国家级贫困县,第一次知道曾经照在我头上的那一片被称作“官僚”的乌云是如何的遮日遮天的。但是我沉默了,他们也不再等待我的回答。因为这个话题很快就转向了女人和如何谈情说爱上。
第六章 新春气象
    柳吐新芽枝头桃花正燃地润草鲜莺燕声声软

    天青云淡心事浮云散愁尽遣宏图欲展且把歌相伴——点绛唇…春

    随着新春来到的,是新的心情,新的希望。经过一冬的蛰伏,人从身体到内心都会感到一种焕发的欲望,一种解脱的快感。我的感受尤其如此。

    不会再沉醉于毒一样的相思中自我折磨,将死的人还会回光反照,何况我正值气盛年轻。

    令我感到新鲜和快乐的是我选上了几门课,我对它们比较感兴趣。我是个讨厌束缚的人,尤其讨厌那种按照别人安排好的路走的感觉。能够做自己感兴趣的事,哪怕只是一点点选择的权利也会使人快乐。

    傻子也选上了大学语文,我们一起去上课。我本来想一个人去的,无奈傻子觉得自己娇小可爱犹如一朵野花而校园里恐龙横行,勉为其难我只能作护花使者了。只是心里默念不要有人把我们当成同性恋才好。

    课两点开始上,我们提前一刻钟进了教室。前面早有一个儒雅的老者正在黑板上写上一些讲课要点之类,下面座位已经不多,这是一间能容下八十人的大教室,想不到有这么多人想学语文课。

    我和傻子找了靠窗的座位坐下。仍然不停的有人进来,而且越来越多。大都是些漂亮的女孩儿三五成群的,叽叽喳喳吵个不休。原来喜欢学语文的同时也是一些对文学感兴趣的喜欢浪漫的主儿,我暗想,同时充分肯定了自己选上这门课的正确性。我甚至在心底暗暗期望晴也选上了这门课,于是我扭头去看门口,期望奇迹的出现。

    然而我发现了一些不寻常的东西,觉得总有什么不对劲。

    我发现有很多秋天的菠菜向我抛来,不管是恐龙还是美女,似乎都在向我使眼神。难道我身上有什么特别的东西?这么与众不同?

    人越来越多,座位已经坐满了,可是门口和走廊上仍然有很多人,而且越聚越多,马上开始上课了,但很多人还没有座位。

    终于忍不住纳闷,我转身问身后的一个女孩。

    “你们都是什么系的?怎么选上的这门课?”

    那女孩长得与奕晴有几分相似,调皮的眼睛大大的,小巧的鼻子挺挺的,一张小嘴能说会道,只是身材显得比晴小了些,稍微娇弱。她似乎也有想跟我说什么的欲望。

    “我们是日语系的,这课是我们外国语学院的选修课,我记得你不是我们院的吧?你怎么选上这门课了?”

    “哦,我明白了,一定是选课系统出了问题。”我早有所料是这种结果,只是对她的问话的前提比较感兴趣,反问道:“你怎么知道我不是你们院的?”

    “这个……”顾左右而言他的样子,“天机不可泄漏!”她莞尔一笑。

    “安静一下!请大家安静一下,听我说。”讲台前的老者说话了。“我这门课给的名额是八十个人,可是我这个名单上有一百二十人,我不知道教务处是怎么弄得。但是我要声明一点,我这门课是给英语系的两个班和日语系开得课,所以希望选上这门课的外系的同学委屈一下,你们去把课退了,选别的课上吧。”

    “原来我们是鸠占雀巢了。”我叹息了一声,同时也明白了为什么这些女孩子看我的眼光如此怪异。

    “选别的课,现在那还能选上别的课啊,选上了也不是好课了。”傻子一边收拾书包一边抱怨。

    “别罗嗦了,走吧走吧。”我催他快点,“婆婆妈妈的”。

    “要走了吗?不送啊!哈哈。”想不到那女生如此调皮,临走还要戏弄我们一下。

    后面是一阵冷嘲热讽的声音,我们仓皇逃串,打了败仗的散兵游勇一般,四散开去。

    语文课被取消了,一个下午无事,心里期望着晚上的《逻辑学》,这是哲学系开得课,心里惦记着能见到晴。

    教逻辑学的老师姓张,人长的肥头大耳,有点不修边幅。一口很臭的普通话,讲课的时候从不看下面的学生,而是抬眼看房顶,似乎那儿贴着他的讲义。我怀疑他是广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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