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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翊?”
段翊把苍凡的头扭向镜子。
苍凡神情恍惚地看着镜子中的自己,顿时他张大了嘴巴——他的脸上被人用口红写了三个字,三个很嚣张的字,分别写在他的额头和两颊上。
那三个字是——我、很、坏。
“你真够蠢的,不是戒酒了吗?怎么今天又喝?还被人耍了一记。”段翊拍了他的脑袋一下。
苍凡苦笑地看着自己的脸,她写的这三个字真是有够丑。
“不过,她不会得意太久的。”苍凡的目光忽然变冷,像嗜血的野兽发现了可口的猎物一般。“她很快就会明白,我苍凡是惹不得的人物。” “敢挑逗冰山男的女孩,很少见呢!”段翊若有所思地说。
“我以前一定在哪里见过她,只是一时之间想不起来。”苍凡皱紧眉头。
“咦?”段翊惊讶地挑了挑眉,“这么说……”
“我确定,她是故意接近我的。”苍凡的目光越发高深莫测,“我倒是想看看她到底有什么企图?”
“不会贪财好色吧?”段翊戳了戳苍凡那张万年冰雕脸,“喜欢上你这种冰山男的女人,还真是可怜啊。”
苍凡瞪向他,段翊眯着那双翡翠绿的眼睛,笑得像只狡猾的猫。
事情看起来越来越有趣了呢,他拭目以待。
“苍凡,她又来了。”电话那端传来段翊略带笑意的声首。
苍凡几乎可以想像得出他现在的样子,一定是舒适地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手指敲着桌面,眼睛里闪着期待看好戏的兴奋。
“看住她,我马上过去。”苍凡放下电话,站起身去取自己的外套和钥匙。
“这么晚了还出去?”方岩问道。
苍凡在台湾的日子多半是借住在方岩的家中,谁叫他们六个人大多在国外,只有方岩在台北有房子。 “有点事。”苍凡迅速换好衣服,大步朝外走,“也许会很晚回来,不用等我。”
“去会女人吗?”,方岩戏谑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咱们家的酷哥也知道享受良宵了,真是可喜可贺啊。”
苍凡耸了耸肩,拿这个嘴巴刁钻的好友没辙。
不过,他确实是去会女人,虽然不是要和她共度良宵。
小女生还是蹲坐在酒吧的门口。
就像一星期之前的样子,她的身子蜷缩着,双手交抱着脚踝,下巴搁在膝盖上,不同的是,她的脸更小了,脸色更加苍白。
苍凡看了她一会儿,慢慢走过去。
她抬起头来,看清楚来人是谁之后。眼睛又燃起了火苗,“是你?你终于来啦,我一直在等你呢!”
苍凡挑了挑眉,“等我?还我钱吗?还是向我道歉?”
“如果道歉有用,还要警察干嘛?”小女生站了起来,苍白的脸颊上浮起两抹红晕,眼眸明亮地盯着他。“这次我请你喝酒,好不好?”
“不好。”苍凡立即拒绝。
小女生的表情马上变得沮丧,“干嘛那么小气,上次不就是和你开了个小小的玩笑?是你自己说自己很坏的。”
“所以算是我的错?”闻言,苍凡气到几乎要吐血,大手一把拎住小女生的衣领,一直把她拎到自己的车子内。
小女生并没有挣扎,只是眼睛清亮地审视着他,“我们要去开房间吗?”
“你真的在搞援交?”苍凡皱起眉头。
“我才不做这种低级又没大脑的事。”小女生不屑地用鼻子冷哼了—声。
“那你是在骗男人的钱?”
“我骗了你吗?”小女生—脸纯真地望着他,“是你自己请我喝酒的耶。”
“你几岁了?”
“干嘛?你以为你真的是警察?”
“家在哪里:”
“没有家。”小女生干脆地回答。
“还在念书吗?”苍凡口气极为不悦。
“没有。”
“工作?”
“没有。在混吃等死,”小女生很颓废地说。
“为什么三更半夜在这种地方游荡?”
“我喜欢。”
“小孩子学大人任性。是要受到教训的。”苍凡说了这么一句话之后,就再也不吭声了。
“你要干什么?”小女生显然有些着慌。
苍凡却冷冷地瞥了她一眼,不再回答。
车子在夜色中飞驰。车子内安静无声。
小女生扭头仔细打量着苍凡,心里不由得赞叹着,他真的很帅。
他拥有一张足以媲美顶级模特儿的英俊面孔,剑眉修长,鼻粱高挺,唇性感,最让人着迷的是他那双眼睛,深邃的目光宛如千年寒潭,在灯光下折射出神秘的幽光。
那双眼睛和他的脸一样,仿佛也是没有温度的。
人们都说眼睛是心灵之窗,由此推断,这个男人一定也拥有一颗冷酷的心,大概是铁石心肠吧?
可是她知道,眼睛有时候也是会骗人的。
“我叫辛远雾,辛苦的辛,遥远的远,伦敦的雾。”小女生似乎并不小真的害怕他,反而做起了自我介绍。
苍凡没有任何反应。
辛远雾做自我介绍时,一直专注地盯着他,发现他一点反应都没有似乎有些丧气地低下头,“苍凡,你要带我去哪里?”
“你知道我是谁?“苍凡微感诧异。
“我……当然知道。上次翻你的钱包看到的啊。”辛远雾急着解释。
苍凡不相信地瞥她一眼,车子在一家店门前缓缓地停下来。
拉起铁卷门,再打开里面的玻璃门,一打开灯,苍凡把辛远雾拎到里面。
“动物医院?你是兽医?”辛远雾好奇地东张西望。
“从明天开始,你就在这里上班。”这其实只是苍凡因为私人爱好才开设的动物医院,是他雇人负责经营的,身为大老板的他一年也许才来一次。
苍凡真正的身份是“他”集团分公司CE的总裁,CE是美国第二大跨国医疗器械企业,此次苍凡回到台湾是打算研究一下亚洲的市场,准备完全进入亚洲各国的尖端医疗设备市场。
而他也是学医出身。
因为前情复杂,苍凡懒得多作解释,只是在椅子上坐下来,盯着眼前正好奇地东摸摸西瞧瞧的辛远雾。
“喂!”辛远雾惊叫起来,不敢置信地瞪着他,“你要我来伺候那些畜生?”
“它们叫动物。”
“畜生就是畜生,换个名字还是畜生。我凭什么要伺候那些鬼东西?你凭什么要我做苦役?”辛远雾的一张小脸快皱成了小笼包。
“因为你得罪了我。”苍凡的身子后仰,眼角的余光监视着正上蹦下跳的辛远雾,“也为了防止你再去祸害别的男人。”
“只不过把你灌醉一次就这么记恨,你还是不是男人?”辛远雾恨不能踢他一脚,却被他的目光给震慑住,不敢妄动,只能心有不甘地咬住自己的嘴唇,说得好像我是红颜祸水一样。”
“错了,就凭你的姿色还不算红颠祸水,你顶多是个小祸害,害一害那些眼睛被猪油蒙住的蠢材。”
“那么……你承认自己就是蠢材啰?”辛远雾抓住了他的语病。兴奋地反击。
“对,我是蠢材。”苍凡叹了口气。所以他才会在看到她孤独无依的眼神后,不由得对她心软,忍不住在她哀求地看着他时,答应请她喝酒,现在更决心要挽救这个濒临堕落边缘的问题少女。
再任她这样胡作非为下去,迟早有一天她会落到坏男人手里,把她吃干抹净,甚至可能把她推到火坑里,让她一辈子不得翻身。
“明明是大男人,还和我斤斤计较。不就是借你五千块嘛,还你就是。”辛远雾伸手从包包里取出一大叠纸钞,丢到苍凡身前的桌子上,“哪!钱还给你,自由还给我,本小姐才不要做一群畜生的保母。”
苍凡眉毛一挑,“这些钱哪里来的?”
“我自己的。你那是什么眼神啊?以为是我骗来的吗?别把我看得这么差劲好不好?本小姐眼光可是很高的,才不会什么男人都骗。”辛远雾吼了起来。
“你很有钱嘛。”
“所以以我才不要在这里做苦力,”
“五千块好说。”苍凡拿起那一叠钱,那我的吻怎么算?”
辛远雾的脸蓦然红起来,“什、什么吻?”
“你以为我喝醉了吗?”苍凡冷冷一笑,“我曾经和朋友连喝两天两夜,第三天还能去爬山,你认为呢?”
“你是鬼啊!”辛远雾不可置信地叫起来,随后握紧双拳,怒视着眼前这可恶的男人,“你那天是故意的?”
“我想看看你的精采表演啰。”
辛远雾的脸几乎羞得快冒烟,她手指颤抖地指着眼前英俊到令人厌恶的男人,“恶魔!”
“好说、好说。”苍凡淡淡一笑,”本人的唇是非卖品,既然你沾了,就要有负责的觉悟。”
“我负责?负什么责?”辛远雾开始觉得自己上当了,而且是上了—个非常、非常大的当。
“在这里替我卖命,直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