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顗业没回答这个需要“实验过”才能回答的问题,伸手将脸色突然由铁青褪成微红的司朗按坐在床。
“呃!我想……我……”突然被半推半拖半自动的按坐在床上,司朗“意思意思”的抗拒一下。
“等我一下,马上好,不准动。”顗业盯着司朗五秒钟后下达命令。
“噢!”司朗抓了抓身下的床单,被点穴似的不敢动。
顗业转身到柜子里翻翻找找,他记得东西应该全都有。
嗯!保险套……有一盒……拿两个……唔!拿五个好了,今天身体状况还不错……群魔乱舞里的同志好友们合送的小宝宝专用尿垫,听说不铺会后悔,没开过的润滑剂……在这里……瞟了眼制造日期,差一年……幸好幸好,湿纸巾……在床头柜上,普拿疼……吃普拿疼有没有用?
他没做过,不知道会有多痛,有备无患,云南白药和退烧药……需要吗?
转头看下司朗,司朗的样子……嗯!应该是要。
“顗业……那个…”看到顗业丢向床头柜上的东西,司朗的忐忑不安更严重了。
“还缺什么……”顗业感觉到司朗的不自在,心里莫名其妙也跟着紧张。
突然间两人默契十足地同时开口,把彼此都吓了一跳。
沉默了一阵,顗业给了司朗一计迷魂笑容,转身跑到衣橱抽一条干净的大毛巾往床上一铺。
“准备就序,我们可以开始了。”顗业走到司朗面前将司朗贴入自己的肚子,他的司朗今天看起来最可口。
“我……”觉得自己快羞到昏倒的司朗想说些什么却又说不出口,只能把脸埋在顗业的衣上。
突如其来的举动让顗业很想笑,司朗的耳朵已经红到有爆出血的可能性,身子紧紧的贴在他的肚子,温热的感觉,让他更“有感觉”了。
这种“有感觉”的感觉当事人最知道,它有个学名叫“生理反应”。
“你……”突然感到顗业产生“异变”的司朗猛的双掌将顗业推开。
“哎呀!我忍不住嘛!对不起,来!司朗,你先把普拿疼吃下去。”
走到床边倒杯水,拿着药回到司朗面前,顗业的“对不起!”绝对只是随口说说而已。
“为什么……为什么……是我吃?”司朗恐慌的问,为什么他要当受方?
“因为我爱你。”顗业笑里藏刀。
“那……你你……为什么…不自己吃?”司朗抗议。
“因为我比较爱你,所以让你吃啊!”顗业把水拿到司朗嘴边。
“可是……可是……是我……先喜欢你的。”
爱哪能用来当借口,心里暗骂“这是什么烂理由?!”的司朗不依。
“司朗,你要跟我争到什么时候?你到底爱不爱我?”顗业很强势的把水递给司朗,然后开始卸下身上的衣服,由上到下。
“这……这……没没有……没有关……关系。”司朗的血压骤升,原本紧张的结巴的话也更加破碎。
可恶!居然用美男计……唔!有“感觉”了啦!
顗业慢慢的脱去身上最后一件扔下,靠近床边,在司朗身旁坐下,仲出手抚摸司朗的手臂,指间顺着肌理缓缓上移又下移,耳尖的他可以听见司朗刚刚突然猛吸一小口气。
现在非常“有感觉”的司朗放下了坚持,恨恨的看了始作俑者一眼,“下……下次……下次……换换……换你吃……。”
顗业微微一笑,耳边仿佛听见天使诗班高歌“哈里路亚”,美男计果然有用,费时一分钟,将司朗搞定。
看着司朗把药吞了,喉结动了动,白净无瑕的脸上有着万分羞惭,顗业情不自禁的把唇靠过去,蜻蜒点水落在额头、眉梢、鼻梁,然后……贴上司朗微启的唇,由轻轻的吻,有一下没一下的咬,再动了动舌探进,深深的把满腔爱意传达过去。
“……唔……嗯……”
无意识的因本能发出呻吟声,感到自己快要呼吸困难的司朗困窘的皱起眉头。
奸计得逞的顗业趁其不备将没闲着的手探入君怀,右手解了棉衬杉的扣然后往里探勘即将霸占的领地,左手扶着司朗的头,继续以缠绵的吻让司朗无暇分心。
“呃……唔……”
顗业“攻击式”的索吻让司朗只好随波逐流,忽视了胸前隐约传来的悸动,没空的他用双手环住顗业,尽全心的回应。
热吻中,顗业以光速般的神乎其技和以往一样将司朗该解的、能脱的衣物全解决了,依依不舍的与被他吻的红肿的唇分离。
瞧了眼被吻的晕茫的司朗,往自己舒适的双人床一推就定位,顺于把司朗剩下的衣裤一扔,拉上毯子创造私密空间,目前一切顺利。
深深吸口气,顗业开始舔吻着司朗的颈项,顗业想到吸血鬼,温热的脉动带着微微的体香果然是最好的引诱,连身为人的他都想咬上一口。
司朗轻微的颤着,这个失控的状况和以前的亲亲、搂搂、抱抱……程度差太多了,别说“脑震荡的小鹿”了,心头几乎都要跑出“头破血流的迅猛龙”来。
顗业温暖的掌贴合胸膛,绕圆圈般游移在司朗的胸口,两人转而侧身相对,忍不住激动的双脚互不相让的缠绕摩挲。
顗业靠着司朗逗弄着丹红,司朗的手指穿过顗业的发时抓时放,难受的感觉让司朗不由自主的发出细细的哼叫,欲拒还迎。
兴奋如火如荼的焚着,很忙的顗业自嘲起自己竟如十八九岁般冲动的难以控制。
被印上樱点处处的司朗受不了自己莫名其妙被归类为“被动者”,不顾顗业的抗拒压上“一脸吃定他”的顗业,趴在顗业充满生命力的心口吮吮咬咬。
“啊!司朗……等一下,不……噢!你……”司朗的主动让顗业的感觉突破临界点,打乱了他想做足前戏的“体贴计划A”。
强忍着动力全开的胀痛,计划A胎死腹中的顗业立即换了计划B上场,射将先射马,擒贼先擒王,把慢板温柔扔到床下去,一溜烟钻到毯子下的顗业让司朗的要害和自己的手掌来个“无隔阂亲密接触”。
“你!”马上弓起身的司朗尖叫一声动弹不得。
“我们俩之间没有距离,你看,它在抖。”毯子里的好奇宝宝把脸凑近,朝被自己捕获的“颤栗品”左亲一口。
“顗业”司朗的尖叫声高了八度。
“唔?!哈……变大了……真有活力,现在和我的差不多,看!”顗业很大方的朝胀红的“颤栗品”右吻一口。
“孟顗业!”束手无策、惟恐顗业对自己的要害做出什么“狼事”的司朗飙出眼泪怒吼。
“你不喜欢?哎呀……好好好!别哭喔!我疼你,我疼你。”将司朗搂在怀里安抚的顗业哀悼了自己“色情计划B”一秒钟,谁叫他爱死纯情派的司朗,世事总不会尽如人意。
“你去死!可恶!”司朗充分展现害羞与愤怒夹杂的情绪。
趁司朗在他背上又拧又搥展现深刻情意,顗业伸手偷过床头柜上的润滑剂打开,雀跃的心里庆幸自己有备无患,让等一下会幸福到最高点的手沾上湿滑冰冷。
“司朗,我爱你。”顗业倚着司朗的唇说。
“嗯?!”来不及反应的司朗马上感觉到自己日日与厕所相亲的私处产生异状,冰冷又诡异的刺激伴随着被撑开入侵的呕心感袭上神经,忍无可忍之下司朗张口咬住顗业厚实的肩。
好痛啊!
痛毙的顗业开始悔不当初,如果刚刚吃普拿疼的人是自己就好了。
两人在床上“动弹不得”,寂静的房里只有短而急促的呼吸声,时间是最好的良药,几分钟过去,最初那让人头昏眼花的痛感退潮似的减弱。
“把手拿开,拜托。”将利齿移开,觉得怪到冒冷汗的司朗从牙缝洴出声。
欲呕感不断的涌上来,“那里”又热又痛的,活像被刀给捅穿了。
“忍一下,这是必经的感觉,第一次会不舒服,你忍一下,不然,再咬住我的肩。”顗业不屈不挠的回答。
有生以来第一次用自己的“手指头”去做这种事,被入侵的司朗很难过,他也轻松不到那里去,眼睛看不到目标,只能用触觉摸索,虽有润滑剂当辅助品,但是……新手上路难保没有交通意外,角度一没控制好,司朗又会不好受,他看的也心疼万分。
“顗业……”啊啊!好痛,慢一点,啊!别……顗业,你不觉得太快了吗?”心跳如失速火车般狂乱,司朗撑着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