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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节 晓晓
晓晓
（写到这里又要被骂了）
那顿饭吃了很久。兔子不断地用他那故作憨厚的死兔样逗两个女生开心，时不时还不忘劝她们喝酒。我怀疑兔子那天是有什么企图了。
兔子逗晓晓说哪天他也把脚弄残废了去让哓哓帮忙包扎。
哓哓笑着说那没问题啊现在就可以让你变残废兔子，说着就拿旁边的酒瓶向兔子脚砸去。
兔子尖叫一声说谋杀亲夫了，惹得我和氮气哈哈大笑，临桌的人也频频往这边瞅。哓哓也羞红了脸。兔子又接着说，都已经谋杀我了，是不是该碰杯酒？
哓哓刚端起杯，氮气不乐意了。她压下哓哓的杯子冲兔子道，欺负小女生啊？
兔子还没说话哓哓先发话了，才不是小女生呢，我已经18岁了。
我哈哈笑道，已经18岁了！兔子也附和道，是啊，已经黄花大闺女了，怎么还小女生呢？说着对氮气道，不行，这杯酒你也得一起喝！
氮气被气得没脾气，扭头不说话了。
那晚哓哓确实喝多了。兔子对我说，你去送她回家，我负责送氮气。
氮气还好，白兔子一眼道，谁要你送。说着转身自顾走了。
兔子意味深长地拍拍我的肩膀，扭头去追氮气了。
我扶着摇摇晃晃的哓哓往反方向走去。
天气微凉，见哓哓浑身寒颤，我脱下了外衣给她披上。
可还未等我给她披好衣服，她突然就捂了嘴，在我作出反应之前，一股热浪铺面而来，哓哓结结实实地吐了我一身。我不由得开始庆幸刚刚脱下的外套免遭此劫了。
哓哓吐完后，已全身发软，没办法，我只能背着她继续前行了。她爬在我的背上，不醒人事。
也不知走了多久，突然听到背上的哓哓说，你的背好暖和。我心想废话，你要刚吐我背上就不会这么说了！
她又接着问我道，你那天说的话是真的吗？
我楞了下道，哪天？
就是让你选一个的那天，你会选我吗？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就一直这样走下去，路灯照着我们的影子好长好长。
快到哓哓宿舍的时候，她突然闹着说我不要回去，不要回宿舍。
我扭头问她那你要去哪？
她把脑袋埋在我背后说不管，就要你这样背着我再沿路走回去。
我说你不怕我累死啊？
她只顾闹着说我不管，就是不管。你说我跟氮气谁重？
又是一个头痛的问题，无奈之下，我背着她又往回走。
身后的哓哓突然不说话了，发除了均匀的呼吸声，想是睡着了吧。
初秋的马路上已经逐渐有梧桐落叶飘零了，踩上去沙沙作响。我又想到了跟莫馨一起在深秋散步的日子。已经两年过去了，在这两年时间，发生这么多意料之外的故事，而此时莫馨应该已经入睡了吧。不知道她是否也跟我一样，有着对秋的惆怅。
身后的哓哓哼了一声，把我从思绪中拉了回来。她可能有些冷了，我用一只手帮她紧了紧披在身上的外套。抬头时，瞥见了不远处的宜家旅馆竟还没有打佯。
我用湿热的毛巾帮哓哓擦了擦脸，随即把自己身上已经被她吐得面目全非的T恤脱了准备洗洗，不想这时哓哓却从身后抱紧了我。
我分开她的双手道，哓哓你喝醉了，快睡吧。
哓哓不说话，却哭了起来。她说我已经成年了。
我说这不是成不成年的问题，哓哓，你还不了解我，我不能这样。
说着我扶她躺下后拿起脏衣服直奔卫生间。
我一遍遍用凉水冲自己的头，一定要冷静下来。那一刻对我来说真是煎熬。我并非什么正人君子，我只是一个男人，一个男人！
可是当我从卫生间出来的那一幕却让我惊呆了：哓哓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
彻夜未眠。哓哓偎在我怀里问我，你很喜欢氮气对吗？我就知道，你会选她。但我不后悔，真的不后悔。
我不说话，只燃起一支烟。氮气也问过我同样的问题，对于莫馨和氮气，我始终认为她们只是一个人的不同性格，如果说真的要选，我会选她们两个。
那天之后，再没有见到过哓哓。她实习期结束之后就离开了，去了哪里，没人知道。我想，她可能只是我生命当中的一个匆匆过客吧，虽然没有在我心里惊起任何涟漪，但我自己清楚，她不会被我遗忘。
第二十五节 兔子的进展？
兔子
第二天踢实况的时候我问兔子，昨晚进展怎么样？
兔子一脸惊诧地问我，什么进展？
我笑着说别跟我面前装糊涂，氮气啊！临走之前你不是还给我暗示吗？
兔子眼不离电脑显示器说，暗示什么啊，我只让你把晓晓安全送回去，看她马上要吐了，然后快点回来跟我踢球。
我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望着他，不觉间就被他进了一球。
兔子这时才扭头看我说，你没毛病吧？
我结巴着问，那，那氮气呢？
兔子叹口气说，唉，别提了，那妮子跟飞毛腿一样，好不追上了，结果听她讲了一晚上故事。
讲故事？我扔下手柄问道。
兔子说是啊，还不是讲你那些风流故事，听得我都头大了，可她绝口不提她自己的事情。
那后来呢？我又追问道。
后来，就回宿舍睡觉了呗，还能指望发生什么事？说着兔子敲敲我脑袋问，我说你不是昨天喝傻了吧，怎么今天感觉不正常呢？
我打开他的手道，是傻了，都是临走前你那巴掌害苦了我！
兔子也不追问，反而搂着我肩膀笑着说，哎，我觉得，那妮子似乎对你有些意思呢！
我推开他道，别傻了，话反过来说倒可信。说着起身往外走。
兔子在声后叫道，哎等等，你的意思是你喜欢她…。
氮气
我没有告诉氮气我跟哓哓那晚发生的事情。因为不知道她会有什么样的反应，会不会认为我很卑鄙下流无耻。我只想一直跟她保持下去那种平淡的生活。
除了猴子和兔子，也有很多男生在追氮气。但都在过我这一关时被我一一否决了，我承认，当时是有一些私心，我怕失去氮气。但始终，我自己也不明白究竟是不是真的很喜欢她，只是有一种想保护她的冲动，不忍看到她被其他人伤害。
氮气也不止一次跟我提起想要认识莫馨，但都被我搪塞了。跟氮气在一起的日子，我尽量不去把她跟莫馨联系在一起。可猴子的那句话始终在我心里作祟，氮气的内心深处肯定与莫馨有共同之处。可跟她在一起那么久，氮气从不跟我讲她的内心世界，从不讲起老萧。
我想，氮气跟莫馨的共同所在，就是射手座所特有的固执吧！莫馨如是，氮气也如是。同样把对老萧的一种迷恋深深埋在心底，不肯轻易去触动，表面坚强，一切无所谓，可真正的痛苦，恐怕只有她们自己清楚。氮气肯定也在暗地里同莫馨在比，但我明白，这种比较是毫无意义的，因为老萧真正在乎的，是韩颖。
跟氮气在一起的日子我也尽量保持一种轻松的状态，也从不出动她内心深处最敏感的那根弦。在一起吃饭的时候，我会常色眯眯地告诉她哪个女生胸大，哪个女生臀部跟她一样有型。起初氮气总会骂我色狼，可后来就习惯了，时不时还会跟我一起评论。
跟氮气在一起的日子，有种惺惺相悉的感觉。氮气在电视台做兼职翻译的时候，回来太晚我会在她下车的站台等她，而后给她披件外衣骑单车载她回学校。有时她搭老师便车回来，之前会发短信告诉我不必担心。考研复习的时候，她每天陪我一起自习，偶尔有事，她会反复嘱咐我要安心看书。但她不在的时候，我往往若所失不能静心。
这种感觉又让我回到了当时跟韩颖在一起同桌的日子，相互照应，彼此牵挂，
但我明白，我跟氮气之间，只可能是平行线，永远不会相交。
我偶尔会提起她的绯闻男友兔子，说要不你就从了兔子吧，看他也怪可怜的，你就将就下照顾他吧！
氮气总会嗔怒地说呸，才不要跟那懒兔子一起呢，连背我一下都那么多废话！
我哈哈打趣道说，那老牛呢，老牛条件不错吧，口才又好，组织能力又强，以后肯定会大有所为的。
氮气白我一眼说你是不是嫌我在你面前碍事泡MM啊？明说嘛，我可以走开啊！
我责百般辩解说不是。
氮气一扭身说懊恼了，不再理我。
老牛是我们班的一哥们，也是学生会主席，平时也喜欢在女生面前油腔滑调。平常我也总跟他在一起吹牛，在他面前，牛皮是吹不破的，什么风马牛不相干的东西，都能被他扯到一起。
第二十六节 猴子
猴子
周六上午正在房间睡懒觉，突然被一阵猛烈的敲门声惊醒．我睡眼惺忪地打开门，吃了一惊，居然是猴子．
我问他你怎么突然来了？
猴子推开我冲进房间把行李往地上一丢说，不打扰你了，你继续睡．说着就往外走．
我拽着他道，不行，你得告诉我什么事．
猴子说你怎么这么烦啊，说着把我又摁回了床上，随手从枕头下摸出了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