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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婚姻-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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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德去狱中探视李真旭的时候说,“真旭,我想好了,我去自首,表明是误杀,这样能减轻你的罪行。”
“哥儿们,你这条道行不通,法医鉴定,林翘的死因是窒息而死,她脖子上有掐痕,指纹是我的,跟后脑勺撞伤没有太大关系。你自投罗网没有意义,救不了我。我还有事托付给你,你依了我,就算救了我。”
由于林翘家盯的紧,到最后谁也没能挽救得了李真旭的性命,行刑那天,数以百计的人为李真旭送行。
李真旭死后不久,伍德才确知,林翘并非窒息而死,确实是因后脑遭重创而死,李真旭在给伍德的遗书中详细地说明了他这么做的原因。伍德后悔不已。

《所谓婚姻》十三(1)

对于一个负责任和有情义的男人来说,女人的善良是最具有杀伤力的了,菲菲处处为他着想,对他没有一句怨言,并且那种早有心理准备的坦然,让他感到自已是那么的无聊和可耻,他甚至害怕单云也是如此通情达理,让他在两个善良、纯洁的女人间显出自已的龌龊来,那样他的罪孽感就会更加深重,难以自拔。
单云和郝欣茹是吃完晚饭才离开纽约音乐厨房的,到家已将近晚上九点,伍德还没有回来。父母刚走,屋里显得有点儿乱,单云放下包就开始收拾,把床单、被罩全部换洗了,卫浴、厨房也全都擦洗了一遍,等她把三个卧室和客厅地板擦完,看看表,已经十一点多了,仍然不见伍德的身影,一个下午晚上,连个电话都没有,单云心里有些不舒服,扭开床灯呆坐了一会儿,抓起一本书胡乱地翻着,一个字也没看下去。
伍德这么晚了还没回来,单云知道,他肯定是去了枫林小区:伍德既然要给她个交代,也一定不会不给对方一个交代。她撂下书,又看看表,下床撩开窗帘,往楼下望了望,没人,小区里很静,她叹口气,合上窗帘,去洗手间洗漱,依然是按照程序,不紧不慢地打理着自己这张脸,耳朵竖起来,听着房门的声音。洗漱完,还是没有动静,单云回卧室,擦晚霜,换上睡衣,懒懒地躺在床上;佝偻着身子,什么都不愿去想,听天由命,等待时间来回答一切吧。
小腹还是不舒服,隐隐做痛,自己用手慢慢地抚摩着,担心着,害怕着,老毛病频发,等于离她要孩子的愿望越来越远,单云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得这个病,她问过林楚,林楚说,病因很难说得清,每个个体都不一样,只能努力去治,方方面面多加小心。疼痛突然剧烈起来;让她光洁的额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单云赶紧从床头柜里翻出止疼片;吃了两颗;稍稍有所缓解;一会儿;困意来临;就懵懵懂懂地睡了。
单云梦见自已的肚子越来越大,半透明的,突然像撒了气的气球一样瘪掉了,随之而来的一阵疼痛,将她惊醒,她觉得自已的下身湿呼呼的,不像来例假的感觉,再说她的经期还没到日子。单云拉亮了灯,掀开被子,床单已经被血液模糊了,单云吓出了一身冷汗,不知所措,她看了看表,已经十二多点了,伍德还没有回来,单云给他拔了一半的电话,又停下来,她担心他那边的事情还没处理清楚,这会儿打电话过去,会弄得他很尴尬。她手哆嗦着,改拔了林楚的电话。声音颤抖地告诉林楚说,自己流了很多血,林楚问她是怎么回事,她说不知道。林楚说,你千万别动,我马上叫急救车一起过去。
十分钟后,林楚医院的急救车到了他们家楼下,伍德刚好也在这时赶到,他们在楼门口撞见了,伍德先是一楞,忙问林楚是怎么回事,林楚没好气地说:“你们家单云大出血,你干嘛去了?”
“她下午不是找你看病去了吗?”伍德着急地说,后悔没打个电话给单云。
“我今天倒休在家,根本就没看到她。刚刚接到她的电话。”
伍德、林楚和一个随行医生出了电梯急急忙忙地向家里跑去,单云按照林楚的吩咐,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脸色苍白,汗流满面。
“云儿,怎么回事?”伍德奔到床前急切地问。
“我也不知道,做个梦,醒来就这样了。”单云有气无力地说。
林楚和另外一个医生给单云做了简单的处理,“赶紧去医院。”
“林楚,她这会是什么病?”伍德边锁门边问。
“我现在也说不清楚,有可能是流产,得等做了全面检查再说。”
“那会不会有危险?”
“现在还不知道。”林楚显得有点儿不耐烦,心想,你早干嘛去了。几个人迅速用担架把单云抬上了急救车,直奔绿岛医院。街上无人,车辆也少,不到十分钟,急救车就停在了急诊楼门口,几个人麻利地把单云抬了下来。
午夜的医院冷冷清清,偶尔有一两个急诊病人闪电般地穿梭而过,单云被迅速地推进了急诊室,伍德推门也想进去,被林楚挡住了,“你在外面等着,里面不方便。”
伍德只好站在门外,焦急地等待着,又有一个急诊病人被人搀扶着走了进来,脑袋上还在滴哒滴哒地流着血,像是被人打的。走廊里喧嚣过后旋即恢复了平静,伍德掸了掸墙边的长凳,坐下了,他有些累,身体和心理都不堪重负,浓重的来苏水味儿让伍德感到很不自在。
“伍德,单云现在不要紧了,血已经止住,但要留院观察,你现在可以回家休息了,明天来办住院手续。”林楚戴着口罩,伶牙俐齿地吩咐着,伍德看不见她的表情。
“那我可不可以见见她?”伍德站起来,小心翼翼地问。
“没必要,这儿有我呢,你明天把她的换洗衣物带过来。” 林楚边洗手边说,看也不看伍德。
“她到底什么病?”
“不是告诉你得做全面检查吗?明天再说了。”林楚依然不客气,她见不得负心的男人还殷勤周到的样子,差点儿脱口而出还不是你造的孽,忍了忍,没说,又加了一句:“没事儿了,你回吧。”
“那我回去了,你多费心,我明儿一早就过来。”伍德悻悻地离开医院,心情黯然,他本来想回了家,如果单云还有精力听他的话,他就把一切都告诉单云,毫不隐瞒,求得她的原谅,找到解决问题的办法。虽然菲菲没有给他任何压力,但他并没有因此感到轻松,反倒觉得事情更加难办。对于一个负责任和有情义的男人来说,女人的善良是最具有杀伤力的了,菲菲处处为他着想,对他没有一句怨言,并且那种早有心理准备的坦然,让他感到自已是那么的无聊和可耻,他甚至害怕单云也是如此通情达理,让他在两个善良、纯洁的女人间显出自已的龌龊来,那样他的罪孽感就会更加深重,难以自拔。
单云偏偏在这个时候病了,他无法实情相告,心头的重负一时半会儿还解脱不了。
街上车稀人少,路灯昏暗,阵风裹胁着垃圾杂屑穿街而过,有几分肮脏,几分萧瑟,午夜的城市没有了人气的装点,赤裸裸地坦露着它狰狞的一面,死气沉沉,这是伍德从前从来没有体味过的。他等了很长时间,才叫到了一辆的士,司机哈气连天,问他去哪儿,他脱口而出,去枫林小区,司机可能是刚开出租不久,问他枫林小区怎么走,伍德一听枫林小区,神经敏感,冲着司机大吼一声:“谁说去枫林小区?”司机莫名其妙,不甘示弱,“不是您说的吗?要不我怎么知道枫林小区,听都没听说过。”伍德醒过闷来,“好好好,算我说错了,去新新家园。”司机看了一眼伍德,卯劲地踩了一脚油门,车嗡地一声蹿了出去。
没有单云的家,冷清得更是让人难以忍受,伍德很不习惯,他索性把所有房间的灯都打开,灯火通明的,赶走了一些冷寂。把单云弄脏了的床被、床单都洗了,又找出了单云的换洗衣物,放在床头,然后去冲澡,反正毫无睡意,躺在桑拿房里,蒸得大汗淋漓。晚上没吃饭,这么一折腾,人有点儿虚,不敢再蒸,就冲了个凉回卧室,从小冰柜里拿出一听啤酒和一根火腿肠,好歹充充饥。吃完后,牙也懒得刷,就上床躺下,指望着能迷瞪一会儿,可翻来覆去睡不着,惦记着菲菲,牵挂着单云,心里七上八下的,难受得要命。他一骨碌爬起来,打开电视,搜索了一圈,也没什么好节目,就一根接一根地抽烟捱时间。
七点钟不到,他就下了床,看看天色微明,估计菲菲应该睡醒了,这一夜,她肯定也没睡好,伍德打了个电话过去,菲菲的声音有点闷,象是感冒了,伍德赶紧问是不是不舒服,菲菲说没有,可能是没睡好,嗓子有点干,让他别惦记。伍德让她多喝水,千万别上火。
伍德告诉菲菲说单云病了,正在医院里。菲菲忙问什么病,严不严重?伍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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