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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只是很纯洁地睡沙发,想歪的全去墙角画圈圈。
想也知道,就乔帮主那身材,小乞丐那小身板哪里能承受得住啊。
当然,也不能白养着,为了压榨小乞丐最大的剩余价值,我不仅逼着他帮我打扫屋子,还逼着他去偷学乔帮主的做菜手艺。
开始时,他死都不干,被我用平底锅拍过两回后,也只能乖乖地去学回来。
悟性不错,几个月下来,也学了有六分像了。
所以每天早上,他都要努力地从温暖的被窝中挣扎起来,跑来我家为我弄早饭。
“今天吃什么?”我来到饭桌前坐下,闲闲问道。
“牛奶,麦片。”小乞丐道。
“乓”的一声,小乞丐的脑袋瓜子又被砸了。
他转过头来,一双璀璨的眼睛中,盛满了熊熊的怒火,就这么盯着拿着平底锅的我。
别说,小乞丐的头是真硬,光这个月就让我拍坏三个平底锅了。
败家子。
“老女人,你干什么?!”小乞丐火了:“疯了,每天都拍我,很好玩吗?”
别说,确实是挺好玩的。
“你居然偷懒,只给我弄麦片,我寒食色是那种吃素的人吗?”我质问道。
“将就点吧!”他从我的脚趾丫丫瞧到我的头发尖尖,再从我的头发尖尖瞧回我的脚趾丫丫,最后道:“你身上的肉都起堆堆了,我这么做是好心帮你减肥……啊!”
我看着手中的平底锅,泫然若泣。
又报销了。
小乞丐捂住自己的头,双眼喷火,鼻孔不停地翕动着。
我鄙夷。
没有金刚钻,就别搅瓷器活。
想学人家福大爷,先去把你那秀气的鼻孔塞两钢珠撑大了再说。
“别瞪了,等会眼珠瞪出来,我当龙眼给你吞了。”我威胁道。
小乞丐脸上的怒容经久不散,他“咚”的一声将麦片给搁在桌子上,气咻咻地道:“来吃吧!”
我用勺子舀起那清汤赛水的麦片,皱着眉头吃了一口,淡淡威胁道:“小乞丐,如果你明天再敢偷懒,我就自己做早饭了。”
“真的?”小乞丐大喜。
我用勺子不断地翻动着麦片,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笑:“当然是真的,我做的第一道菜,就是油炸你的命根。”
小乞丐眼皮跳了跳,道:“你以为我会怕你啊?”
我笑,奸计得逞的那种笑。
不怕?
不怕你干嘛夹紧双腿?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边看报纸,边问道:“小乞丐,你究竟是什么人啊?”
小乞丐的眼皮又跳了一下,隔半晌,他反问:“你问这个干吗?”
“如果你家有钱,我就把你绑架了,勒索他们赎金啊。”我道。
“我家没钱。”小乞丐道。
我从鼻子中哼了一声。
这年头,叫嚣着没钱的人,都是些巨富。
“你以后有什么打算?”我再问。
“如果你嫌弃我,我可以走的。”小乞丐认真说道。
我抬起眼睛,瞅着他。
水当当的脸蛋,水盈盈的眼睛,水嫩嫩的唇,简直就是一枚百年难得一遇的小正太。
嫩地人心都软了。
于是,我阴笑冷笑狞笑奸笑淫笑傻笑皮笑肉不笑甚至还学着童遥那样坏坏地笑,直到感觉嘴角有些抽筋的迹象,才道:“我怎么会嫌弃呢?不过看你长得这么俊,说不定哪天晚上我一个激动就把你给吃了,到时候,可别怪我没提前通知你一声。”
小乞丐身子抖了两抖,腿夹得更紧了,话也说得混沌了点:“我……我谅你也不敢。”
我放下报纸,挑起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跟你说实话吧,我现在就等你长到十八岁,成年之后,就算我把你连皮带骨头吞下肚子也不犯法别再夹腿了,小心你小弟弟窒息咯。”
闻言,小乞丐的脸,一点点地红了。
那嫩耳朵,红得都透了明。
他低下头,装作吃麦片的样子,不理会我。
不过看也看的出来,食不知味啊。
我叹口气,语重心长地说道:“其实等你再长大一点就知道了,亲情真的是世界上最珍贵的东西,连刀都割不断的。虽然有时候,亲人之间会互相伤害,但说到底,他们对你的爱,才是最深的……你这么一声不吭地跑出来,这么久也不和他们联络,你家里人一定急疯了。”
闻言,小乞丐的身子怔了怔。
话说完了,我继续翻看着报纸。
良久,小乞丐的声音,从碗中传出,闷闷的:“为什么今天你要……关心我?”
“因为,”我舀了一大勺麦片,放在嘴中,抓紧时间嚼了嚼,接着吞下,诚实地说道:“我在酝酿晨便。”
然后,我起身,拿起报纸向浴室走去。
身后,传来小乞丐的作呕声。
拉完便便后,我吩咐小乞丐洗琬,打扫屋子,接着向医院走去。
那些早餐坛子上,蒸腾出袅袅的白色热气,街上所有的人,都穿着厚厚的大衣急匆匆地穿梭着。
我缩着脖子,尽量将脸埋在围巾中,只露出两只眼睛。
这天,可是真冷。
还好诊室中有暖气,不然铁定会被冻僵。
和平时一样,来到医院后,脱下外套,船上白大褂,然后拿着抹布擦拭桌子。
盛悠杰的桌子,现在是空空如也。
但我每天还是认真地擦拭干净。
很多事情,到最后都会成为过往。
可是,那些回忆,会成为手中带着淡淡涩味的香气,萦绕不散。
而我,也永远不会遗忘。
这些日子以来,灵台似乎清明了许多。
我想,今后,我还是会恋爱的。
或许,爱得远不如和盛悠杰这般的激烈,如温抚寞那般的温存。
但是,我还是会等待的,等待合适的时间,合适的人。
就像有人士说的:“转告王子:老娘还在披荆斩棘路上,还有雪山未翻,大河未过,巨龙未杀,帅哥未泡……叫他继续睡死没关系。”
是的,我会继续披荆斩棘,找到属于自己的那个人。
或许,我爱他不再爱得这么深。
但是,那将是最合适我的人。
将抹布挂在门后,我无意间低头,顿时伤感得眼泪都要落下来了。
我的胸部,又缩回B了。
惨绝人寰。
我把自己的双手放在两馒头上,顿时泪水四溅,鼻涕狂飙。
以前一只手根本就罩不住,而现在,我的胸部活像是去埃塞俄比亚逛了一圈回来似的。
正当我在缅怀自己逝去的丰满时,却听见了一阵倒抽冷气声。
抬头,看见一对男子站在诊室门口,正瞠目地看着我。
我呆了三秒钟,接着若无其事地解释道:“胸保健操,每天早上要揉一揉,预防乳腺癌和下垂。”
“哦。”那对男人恍然大悟。
显见得是将我的话给信了。
之所以用“一对”这量词,是因为两人一看便是在那遥远的断背山上放羊玩的。
我不得不承认,虽然老院长人老,但脑袋瓜子还是很不错的,很有经营天份。
这不,推出“割一赠一”割包皮大活动,就是为了吸引背背山这堆人群。
而且,那取精室中,还新增添了不少GV片。
实在是做到了解放思想,实事求是,与时俱进,开拓创新。
不愧是认真学习过十七大的。
我取过病历,询问道:“叫什么名字?”
那个腹肌胸肌肱二头肌全硬得像石头,发达得一塌糊涂的男人道:“我叫慕容寿。”
“刷”的一声,我的钢笔歪斜了下。
受?受?受?受?受?受?受?受?受?
那个柔弱得风一吹就要摇上一摇的小排骨道:“我叫王力功。”
“刷”的一声,我的钢笔又歪斜了下。
攻?攻?攻?攻?攻?攻?攻?攻?攻?
这个世界,疯狂鸟。
其实认真说来,我对背背山山上的这群人是又爱又恨。
你想啊,这世界上,本来帅哥就不是很多,可就是在这些数量不是很多的帅哥中,还有一部分内销了,不对我们女性出口,想起来就让人捶胸顿足。
但有时候,我又宁愿看着两个帅哥在一起,那场面,够YY,美不胜收。
抹去口水,我开始工作,清清嗓子,询问道:“你们,是谁先割?”
名字叫小受,实际身份是小攻的慕容寿拍拍胸口,道:“我来吧。”
我唤来小刘,帮着备皮,正准备打麻药,那个名字叫小攻,实际身份是小受的王力功像是忽然想起什么来似的,一把将我拉住,问道:“对了医生,割了之后,是不是一周后才能做爱做的事情?”
同房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