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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_dissociativ_amnesia-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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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过了几天,店里公休,所以我待在家里。闷油瓶坐在沙发的一边对着天花板发呆,我盯着电视上的节目瞧。
  闷油瓶告诉我那天扎西对他说的那几句话,其实不是什么祈福的祝词。他突然把话题扯到这个方向,我一时还没办法意会过来,只能傻愣愣地看着他。
  结果他就拉着我的手,把我揽进他怀里。
  他说扎西告诉他的那几句话,是由定主卓玛想转达给他的。
  我心说那老太婆到底还藏了多少秘密没老实招出来的?他娘的就别让我再见到她,否则别怪我不尊敬老人家!对于那些老把真相藏在心里的老人,我实在已经无法再继续忍受。每个人都把我当成三岁小毛头一样保护,就算我真是整个事件里年纪最小的一个,也不表示当我也被牵扯进来时,就得活该啥事也不知,跟只无头苍蝇一样乱冲!
  闷油瓶的右手猛地掐着我的脸颊,我疼得喊了一声,才发现被他知道我走神了。他就叹了口气,好像很……无奈?
  「吴邪。」他喊了我一声,我这回很正经地看着闷油瓶,对上他的视线。接着他道:「她叫我在回头寻找自己的过去时,要记得在我的背后还有个人在等我。」
  我眨了几下眼,目光已经完全无法从闷油瓶的身上移开。
  然后他又对我说了一声谢谢。
  我皱了下眉头,实在不明白为什么他接二连三地对着我道谢,再如何,该说谢的总要是我才对,可我一句为什么都还没得及问完,闷油瓶就把我想知道的答案说出来了。
  他说,因为我是唯一一个愿意等他的人。
  「……小哥,你想起来了……?」
  闷油瓶摇了几下头,「不完全,只有一些片段。」
  我听胖子说过,闷油瓶比较能自主想起来的,都是些这一年多来发生的事情。接着闷油瓶又说,他想起来的那些事里,有一件事,是他听了定主卓玛的话之后,考虑了几天才决定要告诉我的。
  这句话让我在瞬间,整个心都快提到嗓子眼儿上,我才听见闷油瓶说,他记起来,曾有个人,对着他说,「如果在我觉得,就算我消失也不会有人发现的时候……」
  「我一定会发现。」我声音有些许哽咽地接了下去,然后眼泪就突然跟溃堤一样咋也停不了。他娘的我一点也不想哭得跟个娘儿们一样,可眼泪就是止不住。

  我哭了挺长一段时间,闷油瓶什么也没做,连抽张纸让我擦眼泪的动作也没有。但要他突然这么体贴,我肯定不习惯。我的眼泪都是被我胡乱用衣服抹干的,我想我那时候笑得一定很难看,连鼻水都快流了出来。
  擦掉了眼泪,我看着闷油瓶,「小……不对,张起灵,我喜欢你。」
  闷油瓶没说话,只是把我搂得更紧。就算他没开口给我个什么答覆也没关系,这样的动作就够明白了。
  我吴邪活到现在能说是生平无大志,在这一瞬间真觉得,人生这样就够了。



  在快过年的前一个星期,家里人给我打了个电话,叫我提早准备准备,回老家过年。
  今年年前来了一个寒流,让杭州的气温瞬间降了好几度,估计老家那里肯定也是冷得够戗。我刚刚才跟王盟说过从明天开始,提到一个星期放他年假,他开心地差点没跳起来,让我一巴掌就打在他脑袋上。
  我说不是我想对他那么好,他娘的是老家命令我回去,不然哪有得他好处?王盟倒一脸无辜地按着被我打的脑袋瓜子,噘着嘴说这样我也犯不着打他。我笑了几声。
  我那台破金杯前些日子送去检修,明天才能取车,这几天都靠公车活动,就跟着王盟一块儿走到公车站。
  冷风刮得我不得不拉紧脖子上的围巾,甚至怀疑是不是风再强、再冷一些,我的鼻子就要掉下来了。
  没多久王盟的车先来了,爬上车前,他还跟我说了声新年快乐。
  门快关上前,我才想到我还没给他封讨吉祥的红包,不过他自个儿也忘了,那就当省了这一笔。
  车站人不多,三三两两。我又在寒风里等了十来分,才等到那班回家的车。

  车里有一股不太好闻的气味,车子摇摇晃晃行驶在道路上,我坐在车厢后排缩紧了身体,他娘的这台破车居然连暖气都坏的,简直是烂得跟我的破金杯有得拼。我背靠着那冷硬的椅垫看着车窗外那些店家外头都挂满了有过年气氛的摆饰。
  最近这一带的人也变多了,一些出外的人都回来准备过节,到处能看见的都是一群人的群体行动,像我这样一个人单独走着的,很少见。
  十来分钟过去,中间也没多少人上下车,这破烂公车就一路摇晃到了我下车的那一站。
  我一下车,站在地面上,有种重生的感觉。方才车上那股怪味加摇晃让我差点没在公车上晕菜,那样子多丢脸?我拉下围巾,狠狠吸了一口气,空气虽然冷得让我全身发抖,但让我的脑袋一下子就清醒了不少。
  车站离我住的小区大约五分钟的路程,我一下就走到家了。
  站在门口,我掏出了钥匙,打开门又关上。
  冬天,天色暗得快,我摸黑打开了灯,看着空无一人的房子,心里有点惆怅。

  一个多月,也许快两个月的时间过去。
  我还是不习惯这间我已经一个人住了好几年时间的房子突然变得这么空旷。
  一个多月前,洋鬼子传进来的圣诞节的第二天早上,闷油瓶只留下一张字条,走了。
  我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当我早上一醒来发现床上只有我自己一人,走到客厅,就看见闷油瓶写的字条搁摆在桌上,就写着两个字,「等我」。就两个字。
  天晓得我那时到底有多慌?我完全不知所措,拿着那张字条站在客厅很长一段时间,才全身无力地坐在沙发上,隔了好久,我听见电话声,一接,是王盟打来问我今天会不会到店里,那时我才知道原来我已经待在客厅傻了近三个小时。
  接着,我立刻打了电话给胖子。
  胖子一接起我的电话,就问我没事这么早时间扰人清梦做什么?
  我告诉他闷油瓶不见了,他就愣了一会儿,在我开口问话之前,他先问了我有没有可能晓得闷油瓶会去什么地方?听着胖子的声音,我一下完全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
  我说,我怎么可能知道他去哪里?他什么都没说,只叫我等他。
  胖子要我先冷静,多仔细回想,说不准其实闷油瓶曾经提过他想去哪,只是被我忽略,或者是忘记了。我几乎是要对着电话大吼,我说我不可能忘记,我绝对不可能忘记闷油瓶说的每一句话。
  唯独他,我不可能忘了任何跟他有关的事情。
  后来胖子说最多他就是让道上的朋友多帮我留意有没有闷油瓶的消息。我们都晓得闷油瓶是靠倒斗来寻找他与这个世界之间的连系,那一旦他失踪,我们也就只能朝着这方向去找,除此之外是别无他法。
  然而一个多月过去了,我还是完全没有任何关于闷油瓶的消息,胖子那边依然是一无所获,就好像张起灵这个人突然从世界上凭空消失了一样。

  闷油瓶离开的两天后,我又看着他留下的那张字条。
  他叫我等他。
  我不知道那他闷油瓶子里面卖的到底是什么药,那时却有个声音告诉我,既然闷油瓶要我等他,那么我就等。即使没有明确地给予彼此什么承诺,但我相信,他如果要我等他,就表示他一定会回来。
  就表示,他认为,有吴邪在的地方就是值得他回来的地方。
  第三天开始我就恢复了正常的生活,不再把寻找闷油瓶的事当成第一要务,只是每周一次会拨电话过去问胖子有没有相关消息。胖子倒挺意外,他以为我会天天给他来个夺命连环扣,吵得他不得安宁才罢休。我说他是把我当成地下钱庄讨债的不良份子吗?他就说,从八月多他看我在闷油瓶的病房里失控成那个样儿之后,他就明白了我跟闷油瓶之间肯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特殊关系。要不,我也不可能单单就对闷油瓶这么上心。
  胖子其实是个相当机灵的人,我没有反驳他的话,他也没多意外,只难得正经八百又语重心长地说,我跟闷油瓶的这条路铁定不好走。
  我告诉他,就算不好走,我也会继续走下去,而且我也根本不想回头。

  就这样,一个多月过去,时间一下就来到二月。
  我早早收拾好了行李,全都塞在行李箱里头,刚刚才跟我妈联络好了回家的时间,打算明天上午到车厂取车后,直接就开车回去。
  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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