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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浮梦(小李飞刀同人)-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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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人,不能陪你玩。”
  李寻欢笑着摇了摇头。一看阿飞就没有哄孩子的经验,想用这个借口打发童年的自己,简直是妄想。
  半天之后,李寻欢跟在阿飞和男孩后面来到了集市。男孩的衣襟兜满了果子和零食,嘴里还塞着一串糖葫芦,含糊不清地赞道:“仗义疏财挥金如土,好!飞檐走壁如履平地,高!”
  男孩听说阿飞会轻功,立刻要求带着他蹿高跃低,飞檐走壁,体验一下江湖生活的冒险和刺激。阿飞的轻功虽然称不上天下第一,前五名总能排得上,用来哄孩子还是第一次。但男孩精灵顽皮,阿飞对他无计可施,只好顺从。
  被一个七八岁的幼童威逼利诱,阿飞一定认为很丢脸。李寻欢几乎笑破肚子。只见阿飞板着脸,道:“玩够了,就赶快回家。”
  男孩笑道:“不急。你请人吃糖葫芦,总该告诉别人你的姓名呀。你叫什么?”
  阿飞沉默了一会儿,缓缓道:“认得我的人,都叫我阿飞。”
  从李寻欢认识阿飞时起,他就知道,这个少年是用心和世界交流的。阿飞绝不说谎。即使是面对梦中的一个孩童,阿飞也绝不欺瞒。
  男孩把剩下的糖葫芦吞下去,扔掉竹签,笑道:“你难道姓‘阿’么?世上并没有这个姓呀。”
  跟在他们身后的李寻欢吃了一惊。
  这分明是自己和阿飞初识时说过的话!不知为何,此刻竟从童年自己的嘴里说了出来。
  阿飞蓦地停住了脚步,紧紧盯着男孩,似乎要透过稚气的眉眼,寻找记忆中熟悉的人影。
  男孩在衣襟上擦了擦手,笑道:“好,那我就叫你阿飞。阿飞,我敬你。”
  他竟伸手拈着一个果子,递到阿飞面前。
  阿飞低头看着男孩一本正经的小脸,目光闪过若有所悟的笑意。他郑重地接过果子,放进嘴里。
  男孩想不到他竟真的肯吃,反倒怔了一怔,吃吃道:“我以为……大人们嫌脏,都是不吃果子的。”
  阿飞三两口把果子吃完,道:“我从不吃陌生人给的食物,但既然是你请我,那我一定要吃。”
  简简单单一句话,阿飞和李寻欢的深厚情谊显露无余。跟在后面的李寻欢自然明白其中深意。但男孩才七岁,纵然早慧也难以明白。阿飞也不多做解释,问男孩道:“你还想玩什么?我带你去。”
  男孩露出了高兴的模样,笑道:“从来没人问我想玩什么。阿飞,你身上有什么好玩的?”
  阿飞生活简朴,身上向来只带着一柄铁片剑和一些铜钱,哪里会有给孩子的玩具?李寻欢知道他们两人看不见自己,干脆站在两人旁边,欣赏着阿飞的窘相。
  阿飞伸手摸索了一会儿,从身上摸出了一个油纸包,正要打开时忽然怔了一下,有些出神。男孩歪着脑袋,好奇道:“里面是你的宝贝么?”他打开纸包,里面是一块刻成人像的木头,一头已经烧焦。
  李寻欢自然认得这块木头!这是他在七年幻梦中给童年阿飞雕刻的玩具,不知为何却在这个梦里出现。难道说,他在七年幻梦中和童年阿飞的互动交流,也影响了成年阿飞的记忆,让成年阿飞把那些梦境当成了发生过的真事?李寻欢有点弄不明白了。
  男孩羡慕地摸着木像,道:“刻得真好,我也想学。”
  阿飞露出了笑容,道:“所有的男孩子都喜欢玩小刀,刻木头。”
  男孩歪着头,道:“阿飞,你说过的话,数这句话最有道理!”
  阿飞伸手摸了摸他的头,道:“这是我一个朋友说的,他是个很伟大的人,最拿手的功夫就是小刀。”
  男孩还要再说什么。李寻欢觉得背后有人扯了扯自己,回头一看,见是随着自己进入梦境的阿飞。
  阿飞淡淡道:“这里没什么好看了,我们去下一个梦。”
  正在开心聊天的两个人似乎有所感应,朝他们望了过来。李寻欢周围的空气又开始扭曲变形,他用尽最后力气,向童年的自己和梦境中的阿飞挥了挥手,微微一笑。
  没有看到这段回忆之前,李寻欢早就忘了,童年的自己是多么孤寂,多么不快乐。
  李氏宗族百年簪缨世家,钟鸣鼎食,只可惜男丁稀少。李寻欢为探花郎幼子,生而早慧,从小就被寄予了振兴宗族的厚望。
  父亲是探花郎,一直在京出仕,直到李寻欢高中探花时才告病还乡。李园老宅一向由女性管家。女性心细,李寻欢从小的吃穿用度精致雅洁殊不逊于王子皇孙。长辈的慈爱体贴,奴婢成群的生活,把李寻欢养得如凤凰一般。
  有时从书斋去花园,玩得时间稍长一点,随侍的丫鬟小厮都会被闻讯赶来的嬷嬷用竹板打掉半条命。
  如果李寻欢是纨绔子弟,会对李园的生活万分满意。但生而早慧的他,最需要的不是衣食住行精益求精,而是和其他心灵的平等交流。
  凡是智慧生命,在满足衣食等生存必需之后,最需要的就是和其他生命的平等交流。
  而这对于童年李寻欢,无异是可望不可及的奢求。
  李寻欢渐渐长大,恰如长辈所期盼,聪明而博学,善良而明理,脱俗而高洁,几乎可做为世家子弟的完美典范。家中长辈感到无比欣慰、庆幸李氏有后的同时,谁也没有注意到李家二少爷越来越孤独,越来越沉默。
  李寻欢最喜欢的,是下雪天一个人堆雪人。松松软软的雪,握在手里,寒气一直钻进骨髓,就像他在李园的生活,有种寂静冷清的意味。
  但雪只有冬天才有。于是他最经常做的事,就是一个人躲在屋子里用小刀刻木头,看着木屑掉落,木头渐渐露出他想要的形状……只有在雕刻的时候,他才觉得自己获得了真正的自由。
  如果有人能像梦里的阿飞一样待他,携他飞上屋顶,隐身在屋檐下,对着一间间屋子里上演的悲喜剧评头论足,哈哈大笑;和他平等交谈,没有陪小心也没有轻蔑……
  李寻欢觉得,如果真有这么一个人,童年的自己一定会做梦都会笑醒。

  月色灯光满帝都(上)

  梦境之间的转换,有些像骑在风一般疾驰的马背上,除了腾云驾雾一般的头晕目眩,就是心中油然而生的丝丝快感。
  阿飞铁钳一样的双手,紧紧箍在李寻欢臂膀上。
  阿飞动作虽然亲密,并无半点轻薄之意,只是为了防止李寻欢栽倒。李寻欢向来敏锐,自然分辨得出。
  但是,从阿飞手掌不住传来的热度,炙烤着李寻欢的五脏六腑,令他心脏跳得简直要钻出喉咙。
  更要命的是,阿飞似乎也能感受到李寻欢的不自然。他很快放开了手,淡淡道:“街角有座酒楼,我就是在那里遇上你。”
  李寻欢揉了揉额头,问:“刚才的梦里,你怎么会有那个木像?”
  阿飞脸上露出了一点笑容的影子,很快就消失了,更显得凄凉。他道:“是你亲手送给我的,你忘了?”
  李寻欢皱起眉头,道:“但那时的你并不是成年的你,你怎么会知道?”
  阿飞道:“你把水掺进酒里,能说清喝下的哪一口是水,哪一口是酒么?梦和梦之间,哪有那么清晰的界限。”他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顶硕大的斗笠,戴在头上,遮住了头脸,向酒楼走去。
  李寻欢随在他身后,问:“这些都是你悟出来的么?”
  阿飞冷冷道:“不,是沈浪在梦里告诉我的。”
  酒楼二楼,一个清秀颀长的青年正在凭栏饮酒。他裹着一领黑色貂袍,一只手拨弄着酒杯,另一只手翻来覆去把玩着一柄雪亮的小刀,姿态极是从容。
  楼梯吱嘎吱嘎地响,一人走了上来,正是梦里的阿飞。他和方才那个梦里打扮一模一样,手里拿着一个瘪瘪的金丝银绣荷包,荷包上绣着一支精致的梅花。
  李寻欢隐身在另一张酒桌旁,看着十八岁的自己朝梦中阿飞笑道:“多谢兄台替我追回失物。在下李寻欢,愿和兄台交个朋友,不知兄台如何称呼?”
  李寻欢有些糊涂了。
  看周围情景和自己的年纪,应该是第一次到京城赶考。就是在这次考中了探花,与林诗音议定婚约。然而,当时自己借住在林诗音家的京城旧宅。林诗音当时虽然父母双亡,叔父却是户部侍郎。但凡自己出行,必有奴仆围绕,侍卫跟随,怎会被人偷了随身的荷包?
  阿飞在桌旁坐下来,淡淡道:“沈浪说,回忆不太靠得住,经常会和自己的愿望混淆。当时我是在你的梦里,如果和你的回忆有什么出入,就问问你自己:是否这才是你想要的回忆。”
  栏杆旁的青年皱了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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