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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湾民主化与政治变迁:政治衰退理论的视角-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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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反,民进党“对立—冲突”的政治行为模式则强调台湾社会现实存在的和建构出来的异质性。在台湾社会,统“独”矛盾、族群矛盾、省籍矛盾构成了异质社会的交错网络。上世纪90年代以来的政治发展过程中,这些矛盾由隐性走向显性,现实政治场域的利益博弈既是社会异质特征的投射,也在一定程度上反向强化了这些异质特征,并不断衍生出新的分歧。这些矛盾被民进党拿来刻意放大,将台湾社会的异质特征扩大为社会对立结构,并以此为起点不断营造出新的对立与对抗,进而以对抗性的政治动员获取政治利益。

    民进党一直最为强调者,就是台湾社会族群身份的认同区隔。民进党以“本土政党”自居,并以族群身份区隔为起点,加速推动政治认同的分化。通过“本省人”与“外省人”的区分,在台湾社会形成了“我族”和“他族”的对立,族群身份区隔成为民进党建构的最为基本也是最为成功的对立结构。也正是因为这样,有学者认为,台湾的政治发展从一开始就走上了“族群政治”的歧途。一些持有极端意识形态的政治力量为获支持;通过唤起族群集体悲情记忆来动员群众;以被剥夺的危机感刺激选民;进而将这样一批情绪化支持者固化为政党的“基本盘”。民众对政党的认同和选择;情感因素占据主要成分。族群政治打破了成熟民主社会中以议题结盟的游戏模式;出现了近乎永久性的结盟。
第12节,
    在建构对立性政治结构的过程中,民进党操作最多者,乃是台湾民众的群体挫折心理。民进党一直在竭力煽动台湾民众的悲情,目的就在于要激发出台湾民众的挫折感,尽管有时这种挫折并不存在。其中最常见的方式就是将国民党指为“外来政权”,强调国民党当局对“台湾人”的“压榨”,强调本省人的苦难历史,将历史的伤疤揭开,激发本省籍民众的挫折意识。同样,在两岸关系上强调大陆对台湾的“打压”也是基于同样的手法。有心理学理论认为,挫折总会导致某种形式的攻击。也就是说,挫折和攻击行为之间存在着普遍的因果关系。美国心理学家多拉德等人还指出,身体和语言攻击是最直接的攻击形式,但是直接攻击受到阻碍或抑制时,个体也可能采取其他形式的攻击,比如散布流言蜚语等。利用民众的挫折心理牟利并不是民进党所独有,李登辉在上世纪90年代的政治操作模式与民进党的操作如出一辙。因此,在台湾政坛上为民进党所广泛作的“抹红”、“抹黑”、诬陷等与真正民主精神南辕北辙的选举手法能为支持民众所容忍,甚至在民进党高层弊案屡出的情况下基本盘仍未有大幅的削减,均与这种挫折心理下的攻击行为有关。泛绿支持者比泛蓝支持者攻击性更强,也与此不无关系。×米×花×书×库× ;www。7mihua。com

    在对立性政治结构下,对政治敌人的攻击就具有道德上的正当性。卡尔施米特认为,在政治活动中,朋友与敌人的划分本身就表现了最高强度的统一或分化、联合或分裂。它能够在理论上和实践上独立存在,而无需同时借助于任何道德、审美、经济或其他方面的划分。政治敌人不一定非要在道德方面是邪恶的,或在审美方面是丑陋的。政治敌人就是外人,非我族类,他的本性足以使“他”在生存方面与“我”迥异。所以,在极端的情况下,“我”就可能与“他”发生冲突。这一切既不取决于某种预先确定的规范,也不取决于某种无功利的、因而是中立的第三者的评判。易言之,对立政治结构下的敌我划分本身就为对政敌的攻击加赋了道德色彩。

    受特定历史背景和政治文化影响,民进党的敌我想象和区隔走得更远,只要是政治对抗,就“一定是你死我活”。而且,当民进党习惯于仇恨及分化后,对内部同志的打击与攻讦也一样残忍。具体来说,当外部敌人还很强大时,要从内部进行整肃,找出敌人的同路人;当外部的对手已经一蹶不振,内部矛盾的地位就会相应升高,整肃更是不可避免。易言之,不管什么时候,内部斗争都具有合理性。在民进党的话语体系中,敌我区分的标准不是以政策取向为分际,而是特定的意识形态(如“台独”意识形态)和集团利益为依据,即他人政治的、经济的和社会行为及诉求皆必须符合“我群”期待的思维模式,否则就不以为然

    一旦“对立—冲突”的政治行为模式形成,它就会自我复制和自我强化。依民粹主义民粹主义的概念十分复杂,厘清这样一个概念非本书力所能及,也没有这个必要。本书采用英国学者保罗塔格特对该概念的描述。他认为这一概念应该包括六个方面的核心主题:民粹主义者敌视代议政治;民粹主义者把他们所偏爱的群体作为理想化的中心地区并以此作为辨识自身的依据;民粹主义作为一种思想缺乏核心价值;民粹主义是对严重危机的强烈反应;民粹主义因自身的矛盾而有自我局限性;民粹主义作为像变色龙一样的东西,能够随环境的变化而变化理论的视角看来,某一政治势力对敌对政治势力(集团)的攻击会产生两个方面的后果:一是使那些对敌对势力有怨恨之辞的民众站在了同一条战线上;二是加强了那些痛恨敌对势力民众之间的团结。这两个影响结合在一起意味着,敌对阵营之间在生产敌意的同时也产生内部的团结。这种情形无疑将会使对立结构得到强化,进而又会使“对立—冲突”的政治行为模式得到加强。如果没有外来力量的干预和内部力量的不平衡发展,这种循环会一直持续下去。

    “对立—冲突”政治行为模式的社会成本是巨大的。在两极化社会中,对立的政治势力各自所持有的意识形态如果是截然两分的,必将使这个社会出现高度动荡。对立结构本身就孕育着动荡的因子。就台湾的实际而言,一方面,民众对民进党攻击行为的纵容其实鼓励了该党继续采用冲突性动员的冲动;另一方面,社会的分殊与异质性同样也压缩了民进党与政治敌人进行妥协的空间。也就是说,一旦民进党政治立场和政治行为模式有若干松动,则会面临着支持基础流失的局面。因此,民进党与基本支持者之间已经形成了密切咬合的结构,成为对立攻击政治行为模式的强力支撑。马英九上台后,这一咬合结构有所松动,但是要完全拆除这一结构显然还有相当长的路要走。
第13节, 3。4。4政党之政治行为模式与政治衰退
    344政党之政治行为模式与政治衰退

    台湾政党的政治行为模式与政治衰退的关系包含了两个层面的内容:一、反映了民主化过程中政治发展与政治衰退交互影响的复杂关系。例如,在竞争性选举日益成为政治生活的中心时,固然实现了“民主”的基本诉求,但是族群动员与族群撕裂却获得了空间,制造族群对立以获取政治利益成为政治人物获取政治成功的最廉价渠道。所以说,政治行为模式的某些内容本身就是政治衰退的表现形式。二、政治行为模式的硬化使台湾政治衰退的结果长期化和固定化。例如,民主化并没有消除和改变政治生活被利益集团垄断的局面,在威权时期留下的利益结构现在台湾政坛上依旧大量存在,类似“阳光法案”之类损害当政者既得利益的提案也迟迟不能通过。再如,民主化使地方派系的地位上升,而政党与地方派系的结盟使“黑金政治”大行其道。虽然各个政党和政治人物均对“黑金政治”表示深恶痛绝,但无论是泛蓝还是泛绿的政党,均无法摆脱“黑金政治”的梦魇。在这种情况下,民主化过程催生出来的政党行为模式对政治衰退产生了推波助澜的作用。↑米↑花↑书↑库↑ ;http://www。7mihua。c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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