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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君逼我玩宫斗-第2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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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四,我从不信有来生。来生太久,我只争朝夕。”
  就因为此生没了,才期盼来生。
  来生是美好的神话和希冀,骗人骗已,倘若真有,也只是倘若而已。与白韶掬的约定,与其说是约定,不如是相互欺骗罢了。
  小鱼又想,她不是没有争过,争过菊花,菊花娶了别人,争过阿四,阿四也娶了别人。她争朝夕,可朝夕不理睬她,那也没卵用。她不争菊花了,菊花回来了,那是不是她不争阿四了,也是同理?
  是不是,阿四,以后我不再在你身边,你就会永远将我珍藏在心中?
  这夜,因父亲案子种种忧虑笼在心头,但却出奇得宁静美好,那人温隽的脸孔趁她睡意朦胧时又入了梦来。
  *
  翌日,天光乍亮,白韶掬一早就进了宫,与小鱼商议去提刑府验尸事宜。
  时间紧迫,皇上只给她七日功夫,她必须争分夺秒。
  很快,两辆华贵的马车安静从宫中驶出,前往刑部衙门。

  ☆、199。199雏儿

  可说来也奇怪,她宫中一有动静,皇上那边也跟着来了,这不现在这马车里还多了个跟屁虫,不止如此,楚长歌也以第一时间来了长乐宫非得与他们一同出行,于是三人同坐在了马车之中,小鱼却觉得有点挤。
  不知煎熬了多久,戚蔚在帘外提醒道,“主子,到了!”
  慕容肆先下马车,小鱼跟在后面,一掀帘子,一阵湿凉落在脸上,外面已下起绵绵细雨来。
  戚蔚替慕容肆撑开伞,打在他发顶。
  小鱼跳了下来,只默默站到一边,戚蔚抱歉道,“千岁爷,不料今日会变天,马车上只备了一把伞,便委屈你了。”
  小鱼摇了摇头,“不碍事,也就一小段路而已。”
  随即楚长歌出来,她脚一落到地上,头上便多了一把伞,那是慕容肆夺了戚蔚手中的伞,撑到长歌身上,替她遮风挡雨。
  是啊,谁都没想到出宫时还天气还晴,在猝不防及的寒冷中,雨点并不硕大,也不密集,但一样的沉重,落地有声,打在小鱼脸上,不痛不痒,而她的心还是凉了下,好像这冰冷的雨水渗进了心缝里去一般。
  明知那两人之间谁也无法插足,就像明知慕容肆说会娶她的时候也一定将她排在长歌之后一样。
  楚长歌今日一身青黛色袍子身形纤细,而慕容肆身着墨绿长袍,长身玉立,一青一绿,看起来总有些像是夫妻装,连小鱼自己打心眼里都觉得他们的般配没法用言语形容。
  “瞧什么瞧得如此入神?身上都要湿了。”
  不经意间有人走到她跟前,将伞举得老高,她用力眨了下被雨水淋湿的眼睑,一睁眼,这人明晃晃带着溺爱的笑意映入她眼里髹。
  “拿着!”他落落大方地将伞给他递去,而她居然也鬼使神差地接下。
  忽然,这人不动声色便将她强行拉着抱起,她猛地坠入这人温暖的怀抱里,伞随着她的身子轻晃,将他们二人遮掩在伞下。
  谁知这人将手里的她颠了下,皱了皱眉苦着脸说,“小鱼,宫中伙食不好,还是那人没喂好你?要不,你怎又瘦了?”
  喂?当她是猪还是婴孩?
  她微微咬牙,正要跟他说赶紧将她放下,而他这人借着有伞掩护,飞快在她唇瓣上咬了下,让她微微吃痛,娘啊,这人也是属狗的?
  见着这人眉飞色舞地冲她坏笑,他的笑邪恶而纯真,又是生了那样一张俊艳如斯的脸,一时间亦让人生不起气来,她压低了声苦恼道,“菊花公子,你能不能不戏。弄我?”
  刑部衙门门槛处有人像是遗落了什么,止步、回头,看着对面素色油纸伞下的一对身姿不雅的人,尔后又敛了下眉心。
  他却是恨不得再多她一些时候,一副邪肆的笑突然又变成认真,他说,“小鱼,你发上皂香似毒,一吸便蚀骨。”
  好像他一路乘马车过来就只是为了与她这一句话一般,而这天下之事亦都变得渺小。
  她又是愣了一愣,突然意识她如今身为九千岁的她早已摘掉了那顶丑陋的太监帽,而他的侧脸正紧紧贴着她柔顺的发顶。
  不防,有一人弓着身子钻进了他们的伞下来。
  小鱼与白韶掬皆一惊,小鱼只是惊诧还有一种得到解脱的感觉,而白韶掬却截然不同,他拧眉瞪着这个多事的戚黑子,而这小伙子却是不甘示弱仰着脸问他,“白大哥,你吃我家千岁爷头发干嘛?”
  小鱼更为害臊,她怎么成为戚蔚家的了?貌似她与戚蔚还没这般熟。
  然,白韶掬更怒,扯着嗓子低喝,“你跑进来就是为了问这个的?”
  感受到白韶掬即将爆发,戚蔚有些知趣地舔着脸笑呵呵说:“自然不是。我也没得伞,我这是来蹭伞来的。”
  白韶掬气得几乎要冒火,“戚黑子,你不觉得这里很有什么很多余么?”
  戚蔚装作没听到,就紧挨着白韶掬,干巴巴地盯着这二人。
  戚蔚自觉向来是个脸皮薄的,可谁让皇上非逼着他过来插科打诨,又谁让小鱼是皇上的,他只能把她给看紧,不能让白韶掬有机可趁。
  小鱼只好小心安抚:“将军,反正我也不是什么身娇肉贵的人,不会淋了这点小雨就病了。你还是先将我放下吧。这伞就让给你与戚将军罢。”
  她又楚楚可怜的小眼神来恳求他,他冷眼瞥了瞥那个多余的戚蔚,又说:“下次在没人的时候,我再如此抱你。”
  还有下次?
  小鱼小心肝重重抖了下,往前方看去,慕容肆与楚长歌一对璧人并肩同撑一柄伞已是走开好远,幸好没被慕容肆看见,他那人霸道,不喜她与其他男人接近。
  戚蔚则干干咳嗽几声,
  小鱼踏进停尸房时,身上已大半湿了,些许发丝黏贴在脸上,看上去有些狼狈,而帝后二人已品上了热腾腾的香茶在驱寒。
  她简单擦了擦脸,便穿上了大白褂子,干整洁净,正在拾掇工具,准备对蓝妃尸首进行检验,那位女扮男装的皇后娘娘朝她清清冷冷地一顾,又转向身旁慕容肆,笑言道,“皇上,你这奴才看来喜欢不守时。有重要事情时也不守时,想必平常也不怎么守规矩,你该多看管着些这种奴才,以免教她易了主你都蒙在鼓里!”
  小鱼心中一怔,她这话似在刻意地说些什么。
  只见慕容肆重重盯了自己一眼,而小鱼只是无辜地朝他耸肩,在他眼里看上去那就像是易主也无所谓,他的眸光又再次暗了下,便对楚长歌说:“多谢长歌你提点!”
  小鱼心中却想,一遇到麻烦,你总是第一个想到你的长歌,又何必对我来发这莫须有的脾气?
  小鱼也不想与这两人多做口舌之争,只默默上前。
  突然,肩头一重,小鱼咬牙,该死的,这白韶掬还想让她过好日子不?她要挣扎着避开,却是被他长臂揽得更紧。
  白韶掬就如此显摆张扬地明目张胆地公然向慕容肆与长歌再次发起挑战,看着小鱼说道,“是啊,有些人就是不解风情,偏偏站着茅坑不拉。”
  小鱼用目光在暗地里狠狠戳了白韶掬一下,这人会不会说话呢?好端端地将她比作茅坑干嘛?
  白韶掬将她带至那几人面前,又用警告的眼神凝着楚长歌,楚长歌暗自咬牙,道,“将军,你瞧着我做什么?千岁爷是皇上的,你想要她也该问皇上讨!”她讨厌小鱼,亦讨厌这白韶掬,上次因为那把伏羲琴,他也是纵容者。
  孔尚书是个精明世故的人,一到门口便看这几位大人物在在争执,脸上似有不快,他抬脚迅速进去,“还恕下官有失远迎,不知皇上这么早就来尚书府?”
  “这里是停尸重地,咱们还是对尸体尊重些吧。”
  这当务之急是查案要紧,小鱼手拿工具,向蓝妃尸体走去。
  接下来众人都不再说话,仔细看向蓝妃尸首。
  蓝妃的尸首除了挪动位置,从福阳宫挪到这里,其他都不曾动过。
  小鱼缓缓拉下皇帝龙袍,蓝妃一张被毁得面目全非的脸暴露在大家面前,触目惊心,楚长歌吓得哆嗦,拽着皇上不肯松手。
  发顶传来温柔细小的声音,他说:“长歌,你若怕,就闭上眼睛,朕代你看着呢。”
  “皇上,臣妾不怕。臣妾说过要为蓝妃做些什么。”说着,她又按捺住心中恐惧,缓缓睁开眼来,
  小鱼心中轻嗤,这姑娘倒好,光秃秃站在这里什么也不做,就算做了些什么了。
  随着龙袍一点点拉下,可以看到这女子衣衫撕裂,而她腿根处伤痕淫。靡也皆显示出蓝妃在死前受了暴行,楚长歌并未接触过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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