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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十里入酒曲-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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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人?”赵爰清有些惊讶,竟在这碰上他了。
  “原来是掌酝,好久不见。”李筠回过头,见是她,温和地笑了笑,接过商贩递来的香猪,“时候不早,掌酝一人回府怕是不安全,我们刚巧顺路,不如送你一段。”
  “那就多谢大人。”赵爰清自己都说不上,分明并不熟悉,但每次同李筠讲话,都有和李司酝一般温暖的感觉,像亲人一样,“大人又来买香猪?”
  “恩。”李筠也不否认,“她来大齐做买卖,今日刚到。我准备明早送去给她。”
  “那位姑娘真是好福气。”赵爰清同他一路走回去,暮春,道路两边撑起树冠,密密匝匝的叶子把头顶的月光遮住,偶尔露出两丝。
  “可惜,人家瞧不上我,只当我是含着金汤匙出身的幸运儿。”李筠有些孩子气地挠挠头,“这些年什么法子都用过了,她就是冷冷的,没个反应。”
  这不免让赵爰清生出几分感慨,当初她也像李筠一样,各种法子都用上了,但齐彦铭照旧冷冷的,“兴许那姑娘只是想着矜持,没准也对大人有些意思呢。”
  “不。她虽然不爱说话,但也坦率。”河水拍着河床,发出好听的声响,“她有自己还没实现的愿望、期盼,不管结果如何,在那之前,我只要静静等待便好。”
  “都说好男儿志在四方。如今陛下对大人这般看重,加官进爵也指日可待。到时,那位姑娘自会改变,发现大人的好处。”赵爰清说着都有些好奇那位姑娘的身份。
  “但愿吧。”李筠说着有些苦恼,“可惜我是长子,前些年好玩,四方游历,族中的长辈已多有不满,这两年还能用科举当借口,眼下在京城为官,个个都忙着替我张罗亲事。”
  “这事我听司酝大人说过,大人也着实不易。”身为一门长子,所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早日诞下长孙,是沉甸甸、逃躲不开的责任。哪怕像齐彦铭这样身居高位,后宫几年毫无所出,都得听一班大臣时不时地哭嚷着对不起历代先皇。
  当初皇后有了嫡长子,虽然她离开前并未立为太子,但各种待遇已与太子无异。加上冯贵妃滑了胎,丞相和将军的功绩赫赫,他日高座金殿也是意料之中,赵爰清有些欣慰地笑笑,目光都带了柔和。
  “掌酝也快到出宫的岁数,不知你往后有何打算?”李筠说着把话题移开,到赵爰清身上。
  “宫中虽好,但终归没有外头自由。只是司酝大人年岁高了,又对我有知遇之恩,我想选一处风景秀美的地方,带司酝大人一道出宫养老,只是不知司酝大人是如何想的。”她这些年赚的银钱不少,足够给李司酝颐养天年。只是李司酝迟迟不退,哪怕离宫,估计也会回李国公府安度晚年。
  “掌酝一片孝心,姑姑听了,定会十分感动。”李筠送她走到门口,“聊了一路,明日还要上早朝,掌酝早些回去休息吧。”
  “多谢大人,大人也快些回去歇息吧。”赵爰清差一早候在门口的以木进去拿一只灯笼,递给李筠,“夜路黑,大人可仔细着。”
  “那就谢谢掌酝的灯笼。”李筠的面庞在红光暖暖的笼罩下显得格外柔和。
作者有话要说:  突然好稀饭枭花堂这个标题,舍不得换一个酒名了。接下来一章都想写枭花堂 下下了╮(╯▽╰)╭
  

☆、松花酒 上

  “于六月三伏中踏造,先造峭汁,每瓮用甜水三石五斗,苍耳一百斤,蛇麻、辣蓼各二十斤,锉碎烂捣入瓮内……”
  赵爰清正专注地讲着要领,却见以竹有些慌张地跑到她身边,附在她耳边轻声说了一串话。
  赵爰清的神色微变,对着面面相觑宫人道,“本座有些要事,眼下得离开一会,以木,你继续说剩下的内容。”说完带着以竹走到酿造局门口,就见陆忠笑得憨厚,身后还跟着一顶明黄软轿。
  “陆公公,不知您大驾酿造局,是有何要事?”那黄灿灿的色泽像在提醒些什么,闪得她双目刺痛。
  “大人,您请快快上轿,陛下在上阳宫等了您足足一个时辰。”陆忠跟见着活祖宗一样,拥推着赵爰清快步往轿子前走。
  “陆公公,这轿子本座坐不得。”赵爰清有些惊恐,这可是帝王的御辇,要是传出去,饶是她身为大荣使臣,也难逃死罪。
  “这都是陛下的吩咐,奴才只是照着办事。”起初,齐彦铭不咸不淡地让他抬自个儿的轿子来时,陆忠吓得差些坐到地上。但看自家主子坚持,也不敢说什么,只能叹这位大人是个好福气的。
  “不行。”赵爰清立在轿门口,用力捉住门边,突然想到什么,心里更是惊慌,但面上仍是冷静如常,“陆公公,陛下应当只是让您带本座过去,至于如何过去。公公不说,本座不说,陛下又如何得知?”
  “这……”陆忠一晃神,手上松了力道,赵爰清趁机躲开,跨到一边,心中一急,“大人,您别为难奴才。”
  “陆公公,您是明事理的人。哪怕陛下天恩浩荡,这龙辇,寻常人也万万坐它不得。”赵爰清退到旁处,心知陆忠并非不讲理,“请公公见谅,要么本座同公公一道走去上阳宫,要么公公扛着空轿子回去,总之,这龙辇,本座是不会坐的。”
  “这……”陆忠虽然认可赵爰清的做法,但碍于齐彦铭的威严,犹豫了许久才道,“大人顾虑周全,请随奴才一道去上阳宫。”
  两人各怀心事,到了上阳宫,王英正急得在门口打转,看他们走上台阶,顿时松了口气,“我的祖宗,你可算把大人带来了,陛下都等急了。”
  赵爰清推开房门,齐彦铭就站在后面,褪去龙袍,换上墨黑的便服,刀斧削刻的眉眼,委实英俊。“微臣见过陛下。”
  “酒正可真是好记性。”齐彦铭扶她起来,冷冷地盯得她发慌,“若不是孤派陆忠亲自去酿造局请,你是不是就不来了?”
  “陛下……”
  “住口。”想起昨夜,他安插在酒正府的小厮偷偷回禀,酒正回府时天色已晚,还与一名男子相聊甚欢,到了家门口还恋恋不舍,甚至差以木拿灯笼给他,齐彦铭就一阵窝火。
  赵爰清一头雾水,明明说的是明日,怎么还成了她的不是。想辩解一二,却被齐彦铭冷冷地打断,索性站在原地等他发落。
  “你还愣着做什么?”齐彦铭瞅着低头的赵爰清,她这样磨磨蹭蹭是不想同他上街吗,“天都要黑了,动作快些去内殿换衣裳?”
  “是。”赵爰清由着宫女领她进内殿,却见里面站着十几个司衣司的宫人,每人手中都捧了一套,“大人,这都是时下京城最新的款式,您挑一套吧。”
  赵爰清有些发愣,这衣裳红艳艳得让人发慌,一排下去都是色泽鲜丽,犹豫再三,还是选了最素净的水绿色,这和她上辈子做贵人的服色倒有些相像。
  由宫人帮着穿戴,这衣裳倒也合身。赵爰清理了理衣角,默默对这场鸿门宴暗加揣度。齐彦铭候在门口,手上拎着纸包,像在琢磨什么,可自她出来后,眉头就深深锁住,舒展不开。
  弄得赵爰清也跟着纳闷,自己身上并无不得体之处,“陛下,可是微臣的服饰有问题?”
  她素来喜欢红色,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他都差司衣司做了许多红色衣裳给她。这套衣裳……齐彦铭顿了顿,脑海中浮现出暮春时节,她身着淡绿色的贵人服饰,耳边垂着素净的流苏,一个人呆在院里放风筝。绣萝刚挨了罚,她拉着线,跑了许久才把风筝放上天。
  许是风太大了,她手上的线全跟着风筝上了天,拉也拉不住,定定看它印在蓝天上,慢慢走远。
  齐彦铭自己都不明白,为何许多年过去,他独独忘不了这一场,像刻在心底深处,时不时被吹起,翻出波涛。
  “怎么不穿红色?”努力缓过心神,齐彦铭背后有些濡湿,就像午夜起身时,轻轻握住枕头旁的东西。
  “微臣还是喜欢素净些的颜色。”隔了一辈子,赵爰清越发看不透齐彦铭,怎么琢磨,都猜不透他内心的想法。
  “那走吧。”齐彦铭有些不自然地走在前面,见她亦步亦趋地跟在后头,顿生不爽,“磨磨唧唧的做什么,还不跟上来。”
  “……是。”赵爰清本与他保持着一丈之隔,听后将这一丈缩为半丈。前头的齐彦铭用余光瞥了瞥,仍没见她与自己并肩,回头一看,还有长长一大段距离。
  “孤让你站到孤身边,你缩在后头,是怕孤吃了你吗?”齐彦铭拉住赵爰清,将她扯到自己身旁站定,完了硬是扯着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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