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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氏验尸格目录-第3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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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管他是不是那样的人,我又不认识,反正我就是看见了,他们非常亲密!”曾德庸阴着脸嚷嚷,“明明知道我就在附近,还敢干这样的事,这是示威,是挑衅,我容不得!”

    宋采唐长眉微蹙:“你当时看到这二人是何时间,是何地点,离你有多远?”

    曾德庸想了想:“黄昏时分,江柳岸边,离的……大概有七八丈远?”

    “黄昏时分,光影狭长模糊,光线却又不强,只要离得略远一分,就很容易看不清事实真相,”宋采唐道,“你怕是误会了。”

    曾德庸噎了一下:“我管它误会不误会,反正我是看到了,他们俩有奸|情!那时我已经悄悄找了甘四娘好几次,说了会认下儿子,让她跟我回汴梁,她不肯,我本就没面子,他们还让我看到这画面——”

    “那甘四娘不仅勾搭景言,还勾搭秋文康,卫氏不过吃醋,要拿她撒撒气,她就找秋文康帮忙,各种示威——她这是在同卫氏示威么?她是在朝我示威!我哪受得了?”

    曾德庸闭了闭眼:“我知道我武功不错,但常年谨慎,心里再不痛快,也不会随便惹事,可谁叫上天助我呢……那个景言,有仇家!”

    “好家伙,一群黑衣人,装束一样,武器不同,黑巾覆面,个个瞧着都极厉害,几十个人围追景言一个!”曾德庸回想起当时的事,还是有些兴奋,“机不可失,既然上天给了我这个报仇机会,我要是放过,就太不男人了,遂我悄悄的追在他们后面,看着他们打。”

    “不得不说,那景言是真厉害,一对数十人,借着本身实力,山形地茂,拼出一身重伤,愣是熬死了对面所有人!”

    “但他熬过去了,又怎么样呢?遇到我就是运气不好。若我没看到,他或可还能活,可老天让我看到他——就是让我杀了他。”

    曾德庸这话说的无比阴狠,又得带着得意。

    个中隐意很明显,他是捡了个大便宜。

    若景言没有经历那一场场糟糕残酷的追杀围剿,曾德庸不可能杀得了他,可偏偏,他经历长时间恶战,本就摇摇欲坠,曾德庸趁虚而入,结果……

    就很明显了。

    祁言听的眼睛赤红,颇有些疯魔:“我杀了你——”

    温元思拦不住他,干脆眼角示意护卫过来,敲晕了他,好生扶到一边去休息。

    人命案非小事,不可自行了解因果,祁言也不是不懂,只是身在其中,关心则乱,听到与小叔叔有关的事,就控制不住。

    赵挚脸色没丁点变化,一直看着曾德庸:“所以,你趁景言脆弱危险,用你的武器,杀了他。”

    曾德庸:“是。”

    赵挚眯眼:“伤的哪里?打了几次?”

    “他虽伤重,也是极不好对付,我跟他过了很多招,具体都打在哪里,记得不是很清楚了,但最后一招,把他打死的那一下,我记得很清楚。在这里——”

    曾德庸指了指自己胸骨的位置:“重重一击,我听到了骨头断裂的声音,我的狼牙棒,一定击到了他的要害心脏。那一刻他的眼神,我到现在还记得,绝不会有错!”

    不甘心,不想死,意外,想不到……

    最后竟然笑了,颇有些释然,没有怪罪没有其它,亦没有一点后悔。

    曾德庸长这么大,见过不少死人,但从没有一个人,死前是这样的神情。

    待曾德庸把所有细节说完,赵挚手撑着下颌:“你杀了景言,难后呢?你做了什么?”

第267章 招认

    “你杀了景言,然后呢?你做了什么?”

    赵挚问曾德庸。

    曾德庸阴笑:“当然是把尸体扔到秋文康的院子; 栽赃嫁祸; 让所有人都得不了好!”

    赵挚指尖敲打桌面:“因为你怀疑他跟甘四娘有染?”

    “不是怀疑,我是确定; 这两个人必有暧昧!”曾德庸冷笑,“当我不知道呢,早在十八年前,北青山剿匪; 秋文康和甘四娘就认识了; 虽没有太多机会在一起,但只要碰面,必然秋波款款,欲语还休,要不是我下手的早,当时就把甘四娘给纳; 如今这甘四娘是谁的女人,这甘志轩是谁的儿子都还不一定呢!”

    赵挚:“所以甘四娘,和景言秋文康,都有超过普通程度的联系和交往。”

    “没错!”曾德庸瞪眼; “不然我为什么要杀他们?”

    甘四娘; 和景言秋文康都认识; 并且有超过普通程度的联系和交往……

    这个信息; 让宋采唐和温元思很震惊。

    景言身份神秘; 绝非祁言口里普通的小叔叔; 十八年前的事,迷雾重重,总觉得藏着什么秘密,再加上卢光宗,曾德庸,桑正,和机关盒机关图金银运输通道,怎么想怎么感觉和里通外国的奸细有关。

    甘四娘和这些人都有若有若无的联系,她的位置,非常敏感。

    她……到底是谁?为什么找上这些人?

    或者说,她到底知道什么?躲了这么多年也躲不过去,最终还是死了?

    曾德庸的出手,是刚好撞上了时间,巧合么?

    “我本来是想一石二鸟,杀了景言,抛尸给秋文康,让秋文康惹上人命官司,浑身是嘴都说不清,谁知道秋文康不知怎么的,竟然躲过去了,景言尸体竟也不在隔壁院子,而是在甘四娘那里。”

    曾德庸越说越恨,眼睛眯起:“不是自己做贼心虚,为什么孤男寡女住的这么近,为什么见了尸体不报官,反倒自己偷偷的埋?事后还连自己安全都不顾,拼死舍命,就为出城……看来我猜的一点儿都没错,这两个野男人就是该杀!”

    “我还告诉你们,甘四娘已死,我心中痛快,已下了狠心,计划都做好了,下一个要杀的就是秋文康,可惜你们来得太快,我还没来得及动手,倒让那畜生躲过了一劫!”

    赵挚:“你杀景言,杀甘四娘,还要杀秋文康,想要折辱卫氏,可为什么——没杀桑正?你不是最应该恨他么?”

    这个问题,赵挚问得很慢,似乎意有所指。

    曾德庸撇嘴:“这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赵挚双手交叉,撑着下巴,眉眼深沉,“按理说,你给了卫氏那么多尊重,明媒正娶,她却和别人生了儿子,栽在你头上,行为比甘四娘更甚,为什么你反倒更恨和甘四娘‘勾搭’的人?”

    曾德庸笑了:“你一定还没成过亲,不懂女人的劲儿。那甘四娘,你别看她柔柔弱弱,在谁面前都软的像水,惹人怜惜,实则是个心硬,性子烈的,不是她真心选的,她不会随便跟。因为——”

    “她心里有我,一直都惦记着我。反倒是甘氏,看起来像是从小到大只跟着我,实则心浪的很,装着谁也没装着我。”

    “而且——你怎么就知道,我不想杀桑正?”

    桑正听到这话,冷笑一声:“凭你也配!”

    “我连景言那样的怪物都杀得了,你桑正又算哪根葱?”曾德庸微笑,“之所以这么久都没动你,因为我对你的杀心并不紧迫,你是我最终想要折腾的人,不能死的轻易,我要好好玩一把的。”

    一切的一切,曾德庸说来,合情合理,非常说的通。

    赵挚又问:“那玉佩呢?景言的玉佩,为什么在你手里?是你杀人时拿到的?”

    曾德庸:“不,我是从甘四娘那里拿到这玉佩的,”曾德庸说起来咬牙切齿,“那贱货,变心移情了不说,小白脸奸|夫都死了,她还留着人家的东西!我怎会高兴?知道了自然要拿走,只可惜还没来得及等风头过去处理,你们就又找到了。”

    景言的死交待完毕,厅中一片静默。

    良久,赵挚又问:“甘四娘是怎么死的?你一一说来。”

    “就像你们猜的一样,卫氏要坑人,我看到桑正过来了,准备下手,知道时机正好,便在桑正刚刚走进房间时,在外头弄出些动静,把他逼了出来,然后我自己走进去。”

    曾德庸话音略缓:“我早就想杀人嫁祸,东西和□□瓶子都是准备好了的,不管桑正干没干什么,留没留下什么破绽,我都有正好合适的办法,一一应对……”

    所以这个案子,不管多么扑朔迷离,错综复杂,凶手最终都只有一个人,就是曾德庸。

    毒是他下的,逼着甘四娘喝的,施暴的人也是他,房间里没有第二个男人。

    听着曾德庸的一一交代,宋采唐很是唏嘘,事实竟真如此……

    赵挚:“你既一直对甘四娘有心,为什么要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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