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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公英-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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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干,不仅他不干,而且孩子们也绝对不准干。至于这点儿小事儿麻,他总觉得无伤大雅,也算不得偷窃。因为他爱羊如命,一旦草料吃紧,只好出此下策。眨眼工夫,他们已经折了一筐杨柳枝叶。桂晴催他赶快回家,他坚持说:“慌什么?既然出来了,就得多弄点儿,索性把明天的草料全准备好得了。”桂晴再要催时,忽听“咔嚓”一声,半棵柳树齐刷刷地给整下来了。桂晴急得直跺脚。这时从路上走来一个人,大声问:“谁?”还没等他们有所反应,一束强烈的手电光把他们的脸照亮。两人几乎吓懵了。来人忽然将手电熄灭,像什么也没发生似的,转身便走。鲍福最先反应过来,他对着吓得筛糠似的桂晴耳语道:“是霍组长。”桂晴不听则已,一听吓得连腿都迈不动了。两人好歹回到家里,也顾不得喂羊,只一股脑儿躲在屋里判断凶吉……其实这凶吉早已判断出来了,那肯定是凶多吉少。……不过他们还是希望会有奇迹出现。“你说这如何是好?”桂晴这时全没了主见。“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大不了我成为第五个倒霉的人。”鲍福脖子一扬,摆出一副死活论堆的样子。“什么意思?”“霍组长已经抓住四个了,到我这儿不成为第五个了吗?”“你瞧你,都什么时候了,还尽说这些没用的话?还不赶快想想办法?”“主动权在人家手里,我能有什么办法?”鲍福两手一摊,无可奈何地说。“那你也不能在家里干等着!要不,你到工作组主动认个错。”桂晴恳求道。“认个错?你以为认个错就没事儿了?谁像你一样好说话?告诉你吧,现在正在风头上,说什么都没有用。”“那可怎么办?”桂晴急得都快哭了。“听天由命吧。”鲍福板着脸说。“不行,你要不去,我去说,真要到了不可收场的地儿,连孩子都要被挂。大人的事儿小,孩子还早着呢。”说着就要出去。“你回来。”鲍福将她拦住,声音变得柔和起来,“桂晴,咱俩风风雨雨这么多年都过来了,你还不了解我吗?听我的话,沉住气,常言说:‘天无绝人之路。’‘世上没有过不去的火焰山。’他霍仰记也不完全是六亲不认,今天他既然撞上了,却没有马上带着咱们去工作组,这里面就大有文章,说不定这事儿会不了了之。退一步说,真把我搞到上宣传车的地步,那我什么也顾不得了,我下了宣传车就一个一个地找他们算账,到那时大家都别想干净,就是鲍昭珙那老狐狸也别想滑溜了;工作组在芦花村就更没有一天好日子过了。”他越说越激动。“你小声点儿好不好?我求你了!”“没事儿的,宝贝儿。咱们现在就去喂羊,草料既然弄来了,而且又花费了那么大的代价,怎能不让咱的羊美美地吃上一顿呢?”“要喂你自己去喂,我懒得动弹。”桂晴一动不动地坐着。“我早就说过,你呀,女人就是女人……头发长见识短。你不想想,你就是在这里呆上一夜也没有用啊!一点儿小事儿就把你吓成这样,幸亏你还没随我出过远门呢,不然你早就吓死一百回了。”桂晴虽然心里安慰了许多,但还是很后悔:“都是你,我说不去罢,你偏要去。”“都怪我,这行了吧?”鲍福像哄小孩子似的哄着她,“别生气了,今儿晚我好好地陪你玩儿玩儿。”“去你的。”桂晴的脸上掠过一片红晕。“你放心,我说没事儿就没事儿。”桂晴瞅一眼鲍福那若无其事的样子,再想想他从前一次次逢凶化吉的情景,心中的惧怕顿时消除了一半。她坚强地站立起来,随他一步步朝羊圈里走去……第二天,桂晴一整天没有出门,鲍福照样四处忙碌,外面没有传来一点儿风声。第三天一大早,有人向鲍福传话:“霍组长叫你去呢。”桂晴听见,分明又是一声晴天霹雳。鲍福却安慰她说:“你在家好好地呆着,我去去就来。你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不会有事儿的。”鲍福尽管嘴上这么说,但心里总在大鼓。一路上他想了很多,倒不是怕挨批受罚,而是不甘心让汪清贤那臭小子看笑话。他诚惶诚恐地捱到霍组长的办公室里,问:“霍组长,您找我?”霍组长正在聚精会神地阅读一份印有“中共曹川地委”字样的红头文件,听到问话声,诧异道:“没有啊。”看到鲍福就要离开,忽然叫道:“回来。”鲍福像听了纶音佛语一般,忙收住脚步。“哦,可能是黄组长在找你吧?刚才我好像听到他让谁给你传话去了。”说完,他又埋头阅读起来。鲍福心里虽然轻松了一下,但那块石头仍然没有落地。他在想,黄组长找我又要干什么?莫非前天的事儿霍组长交给他处理了?不管他!进去再说。想到这里,他清了清嗓子,站在黄组长的门前高声叫道:“黄组长一早传话,有何指示?”“哈哈哈,就你小子鬼名堂多。”黄组长笑着迎到门口,“还不进来说话!”听口气,不像呀!可是,黄组长的办公桌上摆着一本还没有用过的信笺纸和一支自来水笔是干什么的?按照鲍福的理解,这通常是工作人员在调查情况时安排的场面。鲍福心里不住地嘀咕:看来那事儿是瞎子见鬼……成真的啦。他虽然这样想,脸上却表现得非常平静。“鲍福,是这样……”黄组长刚要说话,却被一名工作人员叫去了。不知为什么,在这当儿,鲍福一点儿畏惧感也没了,他只有一种准备:把这两天来考虑好的话端出去就是了。黄组长很快就交代完事情,坐下客气道:“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是这样,上面急着要一份材料,是关于剧团的,我觉得你对这些事情比较清楚,所以一大早就把你给折腾起来了,你可别骂我惊了你的好梦啊。哈哈哈……”我的天哪,原来是这种破事儿,你老兄怎么不早说啊?鲍福心里埋怨着,嘴里却说:“就那档子事儿嘛,我多少还知道一点儿,但不知道你让我从哪儿说起?”“这个你不必着急,我问你答,最后我再把材料整理出来。现在咱们就开始,你回忆一下,四平腔这一剧种产生于什么年代?有什么背景?它的前身是什么?创始人有哪些?”“要说产生的年代嘛,恐怕是四几年吧?反正那时我还没有出世呢。据说创始人有十三位,名字我也说不很全,这十三位老师大部分在河南和山东,也有的在山西、河北、安徽,现在仍健在的就不太清楚了,他们过去大部分是唱花鼓戏的,也有的唱坠琴、梆子、豫剧,据说郭老师是唱京剧的。准确地说,它的前身是花鼓戏。因为当时兵荒马乱,这些老艺人为了躲避灾难,才聚到一块的,经过他们一撮合,这四平腔很快就开创出来了。”黄组长一边认真地听,一边迅速地整理道:四平腔,产生于本世纪四十年代初。三十多年前,当毛主席《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发表后不久,晋、冀、鲁、豫、皖等地的进步艺人,积极响应党的号召,高举“文艺为人民大众服务”的旗帜。为进行广泛的文艺宣传,特别是鼓舞我人民军队坚持敌后抗战的决心和信心,他们将原流传已久的花鼓戏进行了加工再创作,从而形成了四平腔这样一个崭新的地方剧种。该剧种在广泛吸取了京剧、豫剧、黄梅戏、坠琴、梆子等众多剧种精华的基础上形成了其独具特色的艺术氛围,并广为人民群众所喜闻乐见。该剧的传唱区域已由开创时的鲁豫交界处扩展为整个中原大地,大有向全国各地曼延之趋势。黄组长接着问:“那么,解放以后,这四平腔剧团又演出过哪些剧目?影响怎样?”鲍福说:“解放后,上演过《玉堂春》、《陈三姐爬堂》、《白玉楼》、《十五贯》、《唐伯虎点秋香》……最有影响的就是《乌蓬记》。当时群众有句顺口溜:‘扒了房子卖了地,也得听芦花村的《乌蓬记》……”“传统戏就不要讲了,说说有哪些个新戏?”黄组长连忙打断他的话。“新戏嘛,当然就是样板戏了,《沙家浜》、《红灯记》、《智取威虎山》等等,总之八大样板戏都演过。当时我们还两次去县里做了汇报演出。”“有没有自遍自演的?”“有啊,如《送货路上》、《儿子教父记》、《三定桩》、《瓜园风波》、《张大嫂家的新鲜事》、《小二栓捉贼》、《公社书记下乡》,等等。”黄组长听着,又整理道:解放后,作为四平腔发源地的芦花村,仍然活跃着一支文艺队伍,这支队伍在毛主席无产阶级革命文艺路线的指引下,积极面向广大人民群众,深入开展三大革命运动,热情讴歌社会主义祖国,坚决贯彻执行党的“双百”方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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