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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成辉：“爸爸，你是不是知道什么？能让我知道吗？”
姬父：“这个倒是不太需要保密。牛人刚是董老的三女婿。之前牛人刚父子做下的蠢事也是仗了这一层关系才被压了下来，高层不得不给董老一个面子，毕竟这些建国前留下来功勋元老越来越少了。不过3个月前董老刚刚过世，而那一对猪父子仍然不知道收敛。高层自然是想要动他们的，这也算是为了安抚一下民怨，同时杀鸡儆猴。但是好像秘密派去的调查组收集的证据资料还不是特别完全，本来没想这么早就双规牛人刚。只不过牛必达玩了这么一出，不但自己死了，还把牛人刚也坑进去了。调查组为了社会舆论，也不得不提前把他收押了。”
姬成辉：“哦，原来是这样。”
姬父若有所思，突然问姬成辉：“成辉，你那个同学叫什么名字？”
姬成辉：“陈玄。是古汉语专业的。”
姬父听罢，挥挥手道：“现在这点，你爷爷应该也已经起来了。去和你爷爷说会话吧，你也有半年没见他了。”
第十八章 相互的恶意
这个世界，确切地说是这个世界的权势者对下层的人们总是充满了恶意的、不友好的、不在意的。当然，因为他们总够强大，所以他们完全可以不用去理会和在乎被他们恶意所伤害的下层人的感情。
但问题是，下层人也并不总是如蝼蚁一般可供他们践踏的。明朝如果不是要精简驿站，大规模裁撤驿卒；那么恐怕李自成一直也就是那个靠一分薪饷生活的朝庭下层公务员，而不是那个给大明帝国掘好了坟墓的李闯王。洪秀全如果不是四次童生试中落榜，而是中了举；那恐怕后面也就没有了那个让我大清在要完路一上路狂奔的洪天王，而只会有一个坚绝维护朝庭的洪举人了。
所以说，这恶意全都是相互的。如果你不注意，不收敛。那么恐怕有一天你所无视的就是埋葬你的。
在当今的喧闹的网络世界，各色人群如果粗略地按其政治立场来划分，大约可分为五毛、吃瓜群众和美分。这些人群里可能存在那种意志立场非常坚定的，但大部分却是那种摇摆不定的墙头草居多。比如一个昨天可能还坚决拥护郑斧的***，今天因为遭遇了股市大熊市割肉套牢，那明天他就可能变成了激进的带路党。说白了，下层的民众其实并不太在乎什么立场，能决定他们立场的是利益。
陈玄从之前到现在，一直都是非常中立的吃瓜群众。不管你是左还是右，我自坐看涛生云灭、潮起潮落。陈玄和陈玄的爷爷都是命理师，这个职业无限接近于自由职业者，而且因为非公开化的公司性经营，也几乎从不用给郑斧交保护费；而现在这个时代，命理师的市场需求又十分大，陈玄和爷爷的收入都算不错。所以陈玄几乎很难对郑斧生出什么恶感。但同时又因为国情的原因，陈玄和爷爷从事的这个职业是很难被官方认可的，充其量只能算是默认；所以陈玄和爷爷的职业又都算是半地下。这也让陈玄又很难对郑斧生出好感。
所以，大多数时候，陈玄面对网络上争执不休的喧嚣，基本上持这样一种态度：不管你是毛左、五毛、***、小粉红、带路党、公知、美分，你们争你们的，我就看个热闹，一概不参与。你们之中有得势的，我不会去锦上添花捧你们的臭脚；你们之中有失势的，我也不会去落井下石踩你们一脚。不管你们谁得了势，总不能对我们这些沉默的大多数开刀吧？
不过今天，陈玄感觉自己可能要丢掉中立的立场了。因为他感觉到了世界对他满满的恶意。而导致他产生这感受的原因，是他想在沪市买房。
寒假转眼之间就过去了，陈玄也按时回到学校开学上课。寒假在家这段时间，爷爷总算是答应了陈玄毕业后会随陈玄迁居沪市定居。所以陈玄就抽了这个周六，走访了几家房地产公司，想先了解下行情。看看能不能提前在SH置业安家，那样毕业后爷爷来时一切都会很方便。
不过现实给了陈玄当头一棒：什么？你是外地人？想在SH买房？还是大学生，没毕业？一时半会别再做这个梦了。在SH想买房也不是一般人能买的。
2017年，外地人在沪市买房入户的政策是这样规定的，必须同时具备三个条件：1、购房者必须已婚。2、购房者原先在SH无房。3、提供购房之日起前三年中至少2年的社保或个税缴纳证明。
当然，在房地产商看来，以上那些还不是什么问题。问题是你一大学还没毕业的学生，你丫的有钱在SH买房吗？
好吧，钱在陈玄这还真不是什么问题。问题是那些针对外地人的歧视性限购政策才是坑爹啊。我手中攥着大把的钞票，你竟然告诉我这也不能在沪市买个窝。陈玄的心中十分的“卧槽”和“尼玛”。如果我没钱没权，买不起房，老子认了。谁让我无能呢？可是老子手中真金白银，就因为一个户籍，连个窝都置不了。
从几家房产公司的售楼处出来，一怒之下的陈玄直接找了一家办理移民的公司去咨询了。直接咨询在澳洲买房需要多少钱，需要什么条件？当然，陈玄这样做只是赌气而已，并没有真的想移民澳洲。回家的一路上，陈玄越发觉得自己的立场想滑向带路党。同时，他想拥有自己地盘的渴望越来越强。
回到自己住的公寓，陈玄从冰箱中拿出一罐啤酒一边喝一边生闷气。就在这时，陈玄的识海中接到吴文海传来的消息。告诉他受命建设的“侠客岛”网站已经建设完毕，发了一个网址。让陈玄看是否满意。
陈玄在手机浏览器上输入了这个网址，进去查看。功能和界面体验都不错。陈玄感觉比较满意。想了一下，陈玄又通过识海给吴文海发去消息，告诉他网站建设的不错；同时陈玄又让他加了功能，网站上加一个收集不良房地产商信息的功能。陈玄命令他加好这个功能后就可以开始去推广网站让更多的人使用，他好收集相关的信息。嗯，其实这回房地商是躺枪的。不过陈玄决定就是迁怒你了。
陈玄觉得只迁怒房地商还学够，又在手机上打开便笺功能，新建了一个便笺，在上面输入了：房地产（房价太贵）、自来水（水质不好、水老涨价）、电力（贵、老涨涨）、车（太多、老堵车、老有车祸、挤占了没车人的资源）、食品（食品不安全）、XX、XX、XX……
此时，陈玄是一个对世界恶意满满的人。当然，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陈玄的恶意能给世界带来的损害，绝对不会比李自成、洪秀全之辈来的差。不知道世界如果知道这恶意的原因，会不会惩罚制定沪市购房政策的人。不过想必制定购房政策的人其实也会喊冤吧：我只是想打击有钱人疯狂炒房的啊。
此时，陈玄的想法：“有问题，找系统。我想会有很多东西能让民众受益，而让你们赔的当掉裤子的。”
第十九章 群策群力
去咨询买房事务的那个周末过后，周一的一大早时间，陈玄通过识海向自己手下的所有傀儡手下发去了一个消息：他要在这周末召开一个“脑联会议”，会议的议题是对自己现在的发展情况进行一场群策群力的分析研究，并且在这个基础上一起制定出一份最为合理的发展规划方案。陈玄已经利用“脑联邮件”给所有的手下发去了一份文案，在文案里详细介绍了自己现在的情况。他要求所有的手下在充分了解自己的情况后，贡献出自己的智慧和建议。
此期间，陈玄识海中的“大型混沌型互联网服务器”向各个傀儡手下开放起用。所有手下可以借助他相互在线讨论联系。为了方便大家完成这项工作，陈玄还下令给吴文海，让他紧急制作了一个邮件服务网站和一个即时通讯软件。这两样放入“混沌型服务器”后，再加上陈玄和所有的傀儡可以进行识海联系，结合以后就实现了他和所有后下可以在大脑识海中使用E…mail和类似于QQ聊天功能。可以说陈玄已经小范围了建成了一个“脑联网局域网”。
傀儡控制术是一个功效十分霸道的术，被控制的人，那真的是一心一意以主人为天的。即使是陈玄下令让他们去死，他们也会不打折扣去完成的。而且这些人，就算是了解了陈玄的详细情况，也是一点无法泄漏的。即使他们自己一时没控制好，潜意识在言语或者文字中向别人泄漏主人陈玄的情况，傀儡控制术也会让他们出现突然性失语�